第24章來事了
“王…,王爺…”秦肆年一把抓住蕭弘文的手,阻止他繼續拖下去。
蕭弘文慢慢抬起頭看著他,問:“怎麼了?”
“肆年好像…來”秦肆年羞的滿臉通紅,但是轉念一想,也就只要這個方法能躲過蕭弘文的臨幸,隨即便連忙大喊:“我好像來月事了!”
他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來月事嘛。可是要不這麼說,蕭弘文怎麼可能會停下,難不成他還要浴血奮戰不成?
“真的假的?”蕭弘文猛的怔住,連忙從秦肆年起開,沖洗繫好了衣帶,尷尬的羞紅了臉。
怎麼好端端的,這時候來月事呢…
秦肆年裝的有模有樣:“肆年難不成還會騙您?”
聽說女人來月事還會肚子疼,爲了裝的像一些,秦肆年便捂著肚子,臉上表現的有些猙獰:“哎呦…,哎呦…”
蕭弘文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秦肆年那樣子,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怎麼了?”
“王爺啊,妾身肚子疼。”秦肆年輕輕喘著,那嬌滴滴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小女人嘛。
“肚子疼?怎麼會肚子疼呢?”蕭弘文唸叨了一翻,突然對著外面大喊:“去叫太醫來。”
叫太醫?
要是把太醫叫來,秦肆年男人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嗎?
秦肆年連忙從床上跑下來捂住蕭弘文的嘴巴:“不可不可!不能叫太醫。”
“你肚子疼,為何不能叫太醫?”蕭弘文有些疑惑。
“女子來月事,肚子疼是正常的。這麼陰晦的事情你想讓太醫知道,然後傳遍整個皇宮嗎?”秦肆年氣的直跺腳,虧他還是個王爺,沒腦子!
蕭弘文想了想也對,清了清嗓子又對外面大喊:“不要讓太醫過來了。”
秦肆年心裏偷笑,總算是把他給騙過去了。
“肆年,肚子疼就多喝些熱水吧。”蕭弘文還是很體貼的跑過去給他泡了一杯熱茶,放到了床前。
“我不喝。”秦肆年搖了搖頭否決了,轉身睡在了床上。
“你肚子疼,正好多喝些熱水暖暖身子。”蕭弘文笑了笑,端起杯子,硬要往肆年嘴裏灌。
沒辦法,秦肆年只好喝光,放在了床頭,然後鑽進了被子裡:“我要睡覺了。”
蕭弘文點了點頭,也開始脫著衣裳,吹滅蠟燭,準備**。
秦肆年猛的一睜眼,大喊:“你**來幹什麼?”
“自然是睡覺啊!”
“你怎麼還留在這兒睡覺啊?”秦肆年臉上沉了沉,有些不自在。
蕭弘文怔了怔:“本王不在這裏睡,那要去哪裏睡?”
“不行!你出去,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秦肆年使勁推著他,可不論使了多大勁,就是推不動。
“為何?本王是你的夫君!”蕭弘文真是搞不明白。
夫妻睡在一起那是很正常的,更何況秦肆年他一個妾。本來應該是妾來伺候家裏的主君,可怎麼到了秦肆年這兒,蕭弘文還得反過來伺候他?
他到底有哪裏不好,使得秦肆年這樣百般嫌棄?
“那也不行,我一個人睡的習慣了,不喜歡兩個人睡。“秦肆年悶悶的說著。
要不是害怕蕭弘文會做什麼事情,秦肆年也就不會這般遮遮掩掩了。
“本王偏要在這兒睡!”蕭弘文乾脆直接躺下了鑽進了被子裡,賴在裡面。
秦肆年沒有多說些什麼,拿起枕頭就跑到了臥榻上面,氣鼓鼓的一個人窩在上面,反正只要不和蕭弘文睡在一起就行。
蕭弘文睜開眼睛,看見的是秦肆年一個嬌小的身影蜷縮在臥榻上面,一時間心疼的緊,但又不明白肆年為什麼會這般討厭自己。
他哽咽了一下,掀起杯子從床上起來,拍了拍秦肆年的肩膀:“你去床上睡吧,本王睡在臥榻上面就成。”
“您是王爺,身子尊貴著呢。肆年只不過是將軍府裡的女兒,怎麼能讓王爺委身睡在臥榻上呢。”
他生著悶氣,但又不敢得罪這個王爺,是個惹不起的主子。
“你生本王的氣了?”蕭弘文坐在臥榻的一個邊角,輕聲問他。
“肆年哪敢生王爺的氣啊。”
蕭弘文心裏一嘆,低聲說:“本王讓著你還不成嗎?這夜晚風涼,快去床上躺著,凍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哼…”
“本王其實…,沒有多大的惡意,只是本王不明白,你為何如此厭惡本王?”
空氣沉默了許久。
秦肆年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仔細想想,自己好像並不討厭他。雖然平時壞壞的,但有時候卻也真的很好,蕭弘文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肆年只不過是王爺的一個物件兒,高興時看上個幾眼,不高興了,也能把肆年送人。”他輕輕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這些都是當時蕭弘文說的氣話,哪成想秦肆年竟然放在心上了。
“肆年,其實本王並不厭你。你要是對本王的態度好些,本王也不會對你吵吵嚷嚷的。”
“我憑什麼要對你態度好?你怎麼不對我態度好呢?”
蕭弘文剛說的話,就被他給懟了過來,一時啞口無言,只好又說:“聽話,別使性子了,去床上躺著吧。你不是想家了嗎?明日本王得閒,就帶你回將軍府。”
“真的假的?”秦肆年高興的不得了。
“自然是真的,所以,快好好去床上躺著吧。”
秦肆年心裏悶哼了一聲,從臥榻上起來,走到床上去躺著。
一想想明天就要回家了,心裏就很高興。
而蕭弘文,只好委身在那窄小的臥榻上面。一夜睡醒,腰痠背痛,渾身不自在。
天兒也亮了,蕭弘文開啟窗子,看見了樹上嘰嘰喳喳的鳥兒。心情大好,走到床前看了看秦肆年還在睡著,杯子也沒蓋好,便幫他往上捂了捂。
“嗯…”秦肆年揉了揉睡眼,慵懶的翻了一個身,繼續呼呼大睡著。
蕭弘文換上了朝服,戴好官帽,準備上朝去。
朝廷上,大臣們手拿手板,按位置站好。
“昨日月圓之夜,陛下將邊塞和親的公主,許給了四王爺,真是雙喜臨門吶。”朝上的一位相公在下面恭維著說了一句。
皇上輕輕點了點頭:“確實是雙喜臨門。只不過,如今燕嶺那邊,朕想聽聽眾卿家的意見。”
這時,秦長安站出來說道:“燕嶺一蠻國,試圖侵犯我中原,簡直狂妄。若,燕嶺小國再犯我中原,必將其除之!”
“嗯,秦相公家族世世代代,護我天朝的百姓安危,真都看在眼裏。不過要打仗,必定會傷及百姓。御賢王,你怎麼看?“皇上輕輕瞥向了蕭弘文。
蕭弘文二手握住白板,微微低頭,道:“回稟陛下,臣附議秦相公。”
有大臣上前說:“啟稟陛下,四年前,我中原與燕嶺大戰,百姓被迫流離失所,糧食顆粒無收。官家鎮災出糧,導致現如今國庫空虛。陛下,臣不同意開戰。”
蕭弘文又說:“陛下,現如今,北方大旱。百姓饑荒而亡,數不勝數。若此時開戰,恐怕不行,需得解決百姓的糧食問題纔是首要吶!”
有大臣突然問蕭弘文:“那御賢王,可有什麼法子賑災?”
蕭弘文頓了頓,一口攬下這一個大活:“這…,臣還沒有想好。請陛下給臣三日時間,必定會想出一個良策!”
皇上點點頭:“好,此事便交給御賢王了!”
朝中,總有些鼠狼之輩,站出來挑撥:“若到時候御賢王想不出法子,豈不是打腫臉充胖子?”
蕭弘文眼睛微眯,往那兒瞥了一眼,駁道:“不知林相公此話為何意?我既然已經說過三日內出法子,那就說明本王心中有數。難不成林相公想攪和的官家君臣不和,使天下動盪,使小人力量增長?而後君子又力量減弱,此禍必會殃及百姓!”
他這話,明裏暗裏都是在譴責方纔的林相公,是一個小人!
“哼…!”林相公自然是不服氣的,他倒要看看,三日後蕭弘文到底能翻出什麼天來!
回到王爺府,蕭弘文便一頭扎進了書房,到處翻閱古籍,看看有沒有什麼法子能更好的幫助到百姓。
“王爺,您這是在…?”小玄子看了半天,不知道蕭弘文在幹什麼,這麼的著急。
蕭弘文急得一頭汗水,辦法沒有找到,書卻是丟了一堆:“沒什麼,本王只是在翻找古籍。”
“王爺。”秦肆年笑著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何事?”
“您什麼時候帶我回將軍府啊?”秦肆年可是盼了整整一個晚上,就等著回頭可以回家一趟。
蕭弘文現在急得滿頭大汗,哪兒還有空理會他呀,便敷衍著:“我現在忙的很,你先回去,過幾日再說。”
“您說話不算數,明明昨晚還說要帶我回家看看的。我等了一晚上,做夢都是笑的。現在你又說再等幾日,到底是要等多久啊?”
秦肆年已經一個月沒有回家看看了,他日思夜想著。因為從小就沒有離開過家,現在乍一離開,自然是想念的緊,所以纔會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