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各路大神(中)
就在鍾玉龍因為不忿,拿王一飛做出氣筒的時候,其實其他的“大人物”們,也在聆聽下面的人傳來的快報,這些前來的報信的人,其所見所聞和王一飛,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他們只是看見了張乙與易飛交惡,然後殺了易飛,再後來就看到彭玉等人華麗登場,所以他們這些人認為極為重要的情報,其實根本就是西貝貨。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的原因,他們才能活著出現在他們的主子的面前,不然的話,就算沒有死在彭玉的那隻,具有鬼車血脈的怪鳥手裏,是否能從那場混戰之中逃出生天,同樣也猶未可知。
那麼就他這些前來傳信的人,或許自從被髮配出去,探查張乙的動向,其實枉死的厄運,已經把他們列入死亡名單,留下的人存活的可能性很小,回來報信的,幾乎絕無可能逃脫,被他們的主人,認為謊報軍情的命運。
如此這樣,或許現在被鍾玉龍弄死的王一飛,根本就算是他們這夥人之中,最為幸運的那個了,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原諒的事情本來就不多,但是背叛絕對不在其中,王一飛已經死了,就算鍾玉龍再殺他一遍,他也沒有機會,再感受一次死亡的痛苦,而另外的一些人,等到他們的主子,看到或者知曉,張乙變成火神,且導致彭玉等人自相殘殺的場面之後,等著這些前來報信的人的下場,根本就是比死亡還要令人恐懼的懲罰。
鍾玉龍和那些“大人物”離得並不遠,他們這些人之所以會關注張乙,其最終的目地,就是打算讓張乙給他們做馬前卒,或者說做那根攪屎棍更為貼切,所以他們的注意力,依然集中在這些“大人物”的身上,根本就是毋庸置疑的,畢竟他們纔是最有力的競爭物件,至於張乙?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癟三。
如此就王一飛被鍾玉龍殺死一事,根本也沒有逃過別人的眼睛,當然了鍾玉龍也沒有想過,要隱瞞什麼,他鐘玉龍做事,從來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在他心中永遠利益至上,以為有了足夠的籌碼,任何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真是一條瘋狗!”
“大漠鍾家嗎,如此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了。”
“哼!”
“不愧是鍾家的種,果然有種,嘿嘿~”
“......”
對於鍾玉龍殺死王一飛一事,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的其他“大佬”,神色各異,那些自認為是名門正派的傢伙,對於這中行為,當然是異常的看不過眼,而一些魔門中人,看到這種情況,基本上都是咧著笑個不停,他們覺的這纔是魔門中人,該有的做派,甚至就在他們這麼想的時候,其看向前來報信的那幾人的眼神,也都變的漸漸危險起來,其中的躍躍欲試之意,根本就沒有的掩飾半分,他們纔不管鍾玉龍為什麼要殺王一飛,他們只覺的,如果自己這邊不動手的話,在氣勢上就明顯弱了對方一頭。
就關於這樣的情況,那些自詡為名門正派的報信人,就算同樣不喜鍾玉龍的做法,甚至知道自己不會和王一飛一樣,會落一個同樣的下場,但是也不免心生兔死狐悲之感,而那些魔門之中的報信人卻慘了,他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他們的主子看向他們的眼神,也讀懂了其中所代表的的意義,如此在那一刻,一個個的都變的臉色慘白無比。
但是不管是正派還是魔門,作為被指示的探查訊息的人,他們的地位自然不會有多高,那麼等他們看到王一飛被殺之後,不管他們所麵的主子,以哪種態度對待他們,他們都不敢,多說半個字,尤其那些已經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正在快速靠近的魔門中人,更是規矩的不得了,魔門之中,以實力說話,就他們而言,其實自從加入魔門的那一刻,就把自己的小命交了出去,且自己也十分清楚,自己有一天修煉不到道胎境,就別想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當然了有大靠山的人自然屬於例外。
“各位,關於這件事,你們怎麼看?”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人站了出來,大聲的詢問出聲,其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的明明白白,他這話是對誰說的。
“嘿嘿......怎麼看?當然是過去看了,太乙門大戰道門準門徒,嘖嘖~這可是大新聞呢!”就在那人說完話之後,別人還來不及說什麼,便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到所有人的耳朵之中,“唐徠,張乙可是準道門弟子,你就不擔心他死在彭玉的手中嗎?或者說你根本就希望他死在彭玉的手中?嘿嘿......”
對於鍾玉龍的陰陽怪氣,那些正道門派的弟子,其實早就極其不喜,但是就在他們還為來的及說什麼的時候,這傢伙更是直接,對道門與太乙門,同時發起了攻擊,如此在那麼一瞬間,別說那些正道門派的弟子了,就算那些原本聽了鍾玉龍的話,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的其他魔門中人,在那一刻更是無一不面色驟變。
“作死啊!”
“都說這傢伙無比的囂張,萬萬沒有想到,聞名還是不如一見吶,這才哪兒跟哪兒,他莫非就不怕挑起正邪之戰?”
“直接挑、釁道門與太乙門,不愧是鍾家人,不愧是天魔宗的高徒,果然了不起!”
“......”
在這一刻現場的氣氛變的非常的凝重,在這一刻不管是哪一方的人,在看向鍾玉龍的時候,無一不是鄭重異常,有的人因為現在就想捏死他,所以對他極為關注,有的人因為親眼見到了,這個百聞不如一見的二百五,簡直無一不是極為佩服他的腦殘,天魔宗要是都是他這樣的人就好了,不管是正派還是魔門,幾乎沒有一個不希望,天魔宗變的不像現在這麼強勢,一個衰落的天魔宗,纔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不過這樣的情況,大家也只是想想罷了,天魔宗的底蘊極其深厚,在這塊大陸上,就算道門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也不願與天魔宗發生衝突,當然要說被天魔宗欺上門來,還不敢還以顏色的話,道門便也不再是道門了。
如此就在這個時候,在大家聽見鍾玉龍的話之後,道門來人一時之間,就變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尤其唐徠更是重中之重,不過備受別人關注的唐徠,卻沒有如同他們想象中的一樣,直接回應鐘玉龍這個狂妄之徒,現在的他卻是帶著淡淡的笑容,與太乙門的聞人錦點頭示意,且等他們兩人無聲的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在那一刻別人頓時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濃郁的暗喜之情。
對於這種情況,讓別人頓時皺起了眉頭,鍾玉龍挑撥離間的能耐確實不怎麼樣,但是就算如此,他們二人此時此刻,卻也不該是這個樣子,畢竟鍾玉龍說的都是真的,張乙確實是道門準門徒,他也確實殺了易飛,也正準備與彭玉等人的開戰,或許現在已經開戰了。
如此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不覺的唐徠與聞人錦有那個勇氣,私自達成協議,坐看張乙與彭玉等人拼死拼活,道門與太乙門可是正道魁首,就算他們爲了個人利益,想要解除異己,但是最起碼的臉面還是要要的,不然還叫什麼正道門派?乾脆奪了天魔宗的名頭算了。
不過就在他們這樣想的時候,其餘的人卻是看到了唐徠與聞人錦,兩人臉上的笑容,變的越來越濃烈,在這一刻看到這樣的詭異情景之後,包括那個二百五夥在內,其餘的人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格外鐵青,他們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想到了唐徠與聞人錦或許要冒天下大不諱,爲了利益拋開一切,攜手合作。
“張乙?他什麼時候成了我道門的弟子?再說了就算他是道門中人,盡敢膽大包天的破壞我門與太乙門的關係,就已經是死罪,如此我並不覺的,彭玉師弟除掉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有什麼不對的,而且我道門一直以來都是以德服人,根本就沒有他這個,四處點火到處招惹是非的,不知死活的東西的容身之所。
鍾道友好奇的話可以去瞧瞧,其他的朋友如果感興趣的話,也可以去看看,但是從現在開始,他是他,道門是道門,如果有哪位非要拿他與道門相提並論,那就要問問唐某人手中的劍,答不答應了,你說呢?鍾玉龍道友?”
“呵呵~唐師兄所言甚是,那人不過是一個打著道門的招牌,到處招搖撞騙的無恥之徒,哼!他還真是膽大包天吶!簡直死有餘辜!還有聞人錦在此只說明一件事,道門與太乙門的威嚴不可侵犯,更不是哪個跳樑小醜,隨口可以污衊的。
張乙不過是一個無知的無恥敗類,他會為他的愚蠢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可是鍾玉龍鍾師兄,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莫不是你奉命要在這寒山之中,把我正道門派趕盡殺絕不成?或者說你想挑起正邪之戰?”
就在別人猜測著唐徠與聞人錦要幹什麼的時候,他們兩人在那一刻,卻用實際行動說明了一切,他們兩人確實確定了合作關係,儘管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否會一直攜手,直到寒山試煉結束,但是就他們的話中,幾乎沒有一個人聽不出來,就關於要張乙去死一事,他們卻是意見出奇的一致。
雖然在他們這樣做的時候,都把矛頭對準了鍾玉龍,但是包括鍾玉龍在內,就沒有一個看不出來,這根本就是一個,他們用來轉移別人的視線,弱化張乙與彭玉的存在的幌子,因為他們知道,正邪就算終有一戰,但是也絕對不是這個時候,其實他們更知道,鍾玉龍一定會非常願意配合他們,這個人雖然囂張狂妄,但是他們更知道對方根本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草包。
他們二人在說話的時候,都是帶著極其凌厲的眼神,看向了鍾玉龍,他們有足夠的信心,透過這種方式,壓迫著鍾玉龍配合他們演一出好戲,他們確實需要張乙來做那根攪屎棍,但是他們二人更知道,同時除掉彭玉和張乙的機會,如果這次錯過了,或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第二次。
張乙是誰,唐徠怎麼可能不知道?無垢道人爲了張乙大殺四方,根本就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威脅,道門有他就夠了,起碼不需要有個一個人,跳出來去搶被他視為禁臠的東西,而聞人錦之所以會與唐徠達成協議,根本就是他與唐徠打著同樣的主意,只不過僅僅是針對的物件,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