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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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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教學

    穆青染按耐住自己焦躁的嘴,心裏還是一陣狂罵:“你看個屁的緣分,到時候還不是看上誰直接打暈扛起來走?誰給你臉了居然說得出緣分二字?”

    許皇后又說了幾句,杜科答應不怪罪穆青染,但是男寵堅決沒要。

    結果就是,杜科推脫不了要在宮裏留宿一晚。

    杜科嘆著許皇后就是皇后啊,話裏有話,一環套一環的防不勝防,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杜科還想著以“想男寵”什麼的理由回去,沒說出來自己就否定了,那許皇后要麼將男寵堅定不移從她府裡接到宮裏,要麼堅定不移給她送男人。

    杜科惆悵萬分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生生磨到了晚飯後,中間還有個妃子來不鹹不淡的跟許皇后問安,她只能安然的陪在一旁。

    在杜科磨到實在不能磨得時候,絕望的打算繳械投降,留宿就留宿吧,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在許皇后宮裏,出事也是她負責吧?

    就這麼想著,杜科面色懨懨的跟許皇后問安,一看傻眼了。

    許皇后身邊站著一個俊朗的溫潤少年,身形挺拔不卑不亢,溫和的和許皇后說著什麼。

    杜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心裏疑問成串了,長琴怎麼在這裏。

    長琴像是感受到背後目光,回過頭來跟她對視一下,笑了。

    然後回頭繼續跟許皇后說著:“希望皇后娘娘能看在煜親王的面子上,讓長琴帶樂胥人回去。”

    許皇后像是無奈了,點點頭看著杜科:“真是年輕人,老人家留不住你們了,走吧走吧。”

    長琴悄悄拉著杜科一起跟許皇后行了個禮,出來了。

    杜科心裏感覺非常玄幻,這是什麼情況?

    她忍不住纏著長琴問東問西,長琴只是淡笑著不回答。

    杜科心裏又一次起疑,長琴到底怎麼能隨意出現在宮裏,還能讓許皇后開口放人的。

    她可不相信什麼因為是她面首,所以能隨意出入。

    她就是再受寵也沒有這麼大的面子。

    而且他剛剛說“煜親王”,跟他又是什麼關係?

    他真的只是青樓琴師而已嗎?

    即使心裏疑惑重重,杜科終究是沒有開口問。

    不管長琴出於什麼目的,也不論他到底付出多少代價來許皇后這裏撈她,至少以她21世紀優秀銷售人員的眼光來看,看不出一點惡意。

    杜科不是個很直白的人,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長琴把她撈出來,她還是要感謝的。

    快到人府門口時候,杜科一本正經的開口道:“長琴,鑑於你非常突出優秀的表現,本人決定,把昇平人的這些補品全賞你了。”

    長琴看著後面一車的補品神色複雜,臉上的溫和差點破裂維護不住。

    他猶豫很久還是開口了:“人您這不是報恩,是報仇啊。”

    杜科非常不認同,頭頭是道的試圖講道理:“人呢,一定要對自己身體負責,一切對自己有益的補品都要及時獲取。本人知道你很感動,但是不要緊,這都是昇平人對你的關心。”

    到了地方,馬車悠悠停下,長琴聲音被掩蓋的有些朦朧:“長琴不需要昇平人的關心。”

    杜科在長琴攙扶下歡快跳下馬車,又琢磨著長琴可能是上次在酒樓時候對昇平有了意見,正想開口安撫一下,忽然被嚇了一跳。

    長琴溫和的俊臉在她眼前慢慢放大,二人氣息混在一起,月光朦朧在他身後,給他撒上聖父般的暖光。

    只見長琴貼著她說:“長琴不需要昇平人的關心,只想感受一下樂胥人的關愛。”

    杜科腳下生釘似的挪不開腳步,眼睫毛忽閃忽閃顫個不停,聲音顫顫巍巍的呵斥著:“大,大膽,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

    說完她推開長琴,忽溜回了自己院子,離開長琴才感覺空氣不那麼壓迫。

    等她反過勁來又覺得不對,她天天夏國第一蠻狠人,怕一個溫和琴師?

    怕什麼?

    杜科腰板一下就直了,歡快的洗漱後,想著怎麼樣找回自己的面子。

    還沒等她想到好辦法,長琴進來了,長髮未束散落肩頭,素白色外披上點綴著些許藍色繡花,看樣子也是剛剛洗漱過,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又讓人看著很舒服。

    杜科已經不想罵自己顏狗了,她硬氣一點只想找回場子:“你來幹什麼!本人要就寢了。”

    長琴一邊脫衣服一般溫和笑著:“長琴細想了下,人剛剛大概是害羞了,聯想長琴已經近一個月沒有侍寢,內心難安,怕人已經忘了長琴的滋味。”

    杜科使勁按著自己飛速亂跳的小心臟,努力開口:“本人害羞什麼,還有侍寢什麼的不用介懷在心。最後再說一次,本人不需要侍寢了,退下吧。”

    長琴搖搖頭,眼神漸漸悲傷,非常認真的看著杜科:“長琴能為人做的不多,人……是嫌棄長琴了嗎?”

    杜科悄悄嚥着口水,忍住自己想摸頭的衝動,偷偷掃視一眼床邊發現上次準備的東西還在,騙他一晚應該沒問題。

    確實也該糊弄一次了,長琴作為最受寵的面首,居然連續一個月沒被好色成性的人動過,這個於情於理說不過去。

    打定主意後,杜科漸漸往床邊走,不動聲色試探著勾住藥瓶,沒等她拿出來撒粉,門口又是一響。

    一身翩翩紅衫的花非墨走進來了。

    杜科懊惱的想一頭砸死自己。

    她想起來了,原身穆青璃吩咐過,在夜間她的房間附近不要有小廝婢女壞事,面首可以隨意進入,當然,僅限晚上。

    花非墨妖媚的酸著:“呦,人這是幹什麼呢?不要非墨侍寢卻悄悄叫了長琴?非墨可要傷心死了呢。”

    杜科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早知道先把長琴趕走了,這下好了,兩人一會兒來個現場二人轉試探她,完全有可能應付不過來啊。

    杜科憂傷的視線在他二人身上來回轉著,忽然間靈光一閃,不然破罐子破摔,兩人一起迷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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