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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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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意外

    誰知道湊熱鬧的不只是花非墨,看起來溫和無害的長琴也側著臉看他,一本正經道:“紅了。”

    杜科跑又跑不掉,厲聲吼道:“長琴,給本人滾下去!”

    誰知道他許久未開口,聲音一點也厲色嚇人,反而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虛弱又無奈,撓得人心裏癢癢的。

    長琴非但沒滾,還非常順溜的揉揉他的頭,溫柔安撫:“不氣不氣啊乖,花非墨,人叫你滾呢沒聽到?”

    花非墨:“……?”

    杜科:“……?”

    長琴非常不見外的跳轉話題問花非墨:“怎麼樣?身體好點沒?”

    花非墨心說你終於有點良心了。

    不料長琴繼續說道:“如果不礙事了去教季瑞練劍吧,我一向信任非墨你的劍法,雖然他這個年紀開始學是大了點但也不算太晚。”

    “那你呢?”雖然花非墨覺得非常有道理,但是為什麼覺得自己被挖坑了呢?

    “哄人睡覺啊,人最喜歡我哄他睡覺了,是吧人?”長琴非常自然的說著。

    杜科扶額:雖然長琴最受寵這是事實,但是自己誇自己不覺得奇怪嗎朋友?

    “都給本人滾出去!”杜科又一陣睏意涌上來,是真的煩了。

    二人點點頭,鬧也鬧夠了,打了招呼就出去吧。

    花非墨跟長琴並肩走出去,花非墨非常認真道謝:“這次多謝了。”

    他知道長琴要在人府避開人的耳目去養著赤蓮,並且給熬藥他治病整個過程都不容易。

    何況在中途從皇宮搬到人府,他是如何瞞著所有人將冰室搬過來的,無人知曉。

    更別提皇帝前幾天還忽然下旨要他性命。

    長琴擺擺手,臉上完全沒有了溫和無害的表情,邪魅不羈,果斷凌厲。

    花非墨遲疑問道:“人的病……”

    “回院再說。”

    二人回到琴閣,長琴將與杜科的對話簡潔挑出關鍵資訊給花非墨。

    花非墨神情也是變幻莫測:“你怎麼看?”

    長琴搖搖頭,不說話。

    過了一陣長琴緩了口氣:“醉煙樓還有事情沒有處理,我先回去了,你萬事小心。”

    花非墨點點頭,又回璃苑了。

    璃苑裏,杜科趕走他們以後,反倒強迫自己清醒洗漱。

    這麼多天沒洗漱,杜科簡直要嫌棄死自己了。

    箏兒一邊侍候他洗漱,一邊跟他說著他昏迷以後的事情。

    自然也瞭解到杜科所說失憶的事情。

    杜科嘆了口氣:“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誒父皇這麼折騰勢必還得進宮謝恩。”

    箏兒也覺得麻煩,皇帝倒是無所謂,關鍵是進宮一次糟事太多,皇宮裏勾心鬥角讓人心累。

    杜科趴著浴桶邊上感嘆萬分:“人生如此艱難。”

    “人莫愁了。”箏兒嬉鬧著給他寬心。

    杜科閉了眼:“一會兒要再去看看商鋪,對了,之前倒騰的那些珠寶沒問題了吧?”

    “沒問題,已全部換成現銀存在府庫,隨時可以啟用。”

    “人,花非墨公子求見。”屏風外婢女忽來稟報。

    杜科揉揉眉心,煩亂不已:“不見。”

    婢女出去了,不一會兒又回來稟報:“人,花公子說您不見他就在外面一直等。”

    “誒呦我這暴脾氣!”杜科出離憤怒了。

    一炷香後,杜科默默瞅著殷勤給自己擦頭髮的花非墨,心情複雜。

    杜科本想沉住氣等花非墨先開口,誰知道他都感覺自己頭髮都要被擦禿嚕了,花非墨還在擦。

    他沉不住氣了:“不是剛走嗎怎麼又回來了?還有什麼事兒?”

    花非墨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擦禿嚕頭。

    杜科還想悶聲發大財,既然他不說那他直接走人唄,跟這墨跡啥呢。

    杜科起身要走,花非墨好像終於緩過來似的,終於開口了:“人,非墨想了好久,想……”

    “不想,不知道,沒愛過。”

    火狐狸一時間懵逼了,歪頭看他:“嗯?”

    杜科服了:“你說你說,本人急著有正事呢!”

    火狐狸懵逼樣子太可愛太犯規了!

    真是個妖媚的狐狸精。

    杜科忍不住又罵自己是意志不堅定的顏狗。

    “非墨很感謝人對非墨的關心,這幾日花軒閣的下人簡直把我當琉璃看,好像一下就能碎一樣。當然非墨知道這是人教導有方……”

    “再見。”

    “人別走,你悄悄跟我說說您對長琴怎麼看?你覺得他怎麼樣?”

    “挺好的,再見。”

    花非墨急了,拉著他不讓走,像極了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我認真的,人你也嚴肅一點。”

    杜科幾近崩潰:“我說花公子,你要本人怎麼說你才滿意啊?”

    花非墨非常認真的思考一下:“人你就使勁誇一下他非常溫柔非常帥,做事周到又有禮貌——但還是不如非墨。”

    “你有毒。好了不鬧了乖啊,來吃糖。”杜科很想吐槽,但是抓狂了一下從桌上隨便拿了顆糖給他,起身就走。

    長琴說花非墨武功好,真的不是瞎吹。

    下一秒他就把欲哭無淚的杜科舉起來放回原位:“但是人你今日看他的眼神非常不對勁,你從來沒有用那種眼神看過非墨。”

    杜科已經快崩潰了:“本人哪種眼神?啊?”

    花非墨試探著說出口:“想吃了他的眼神。”

    杜科簡直想把他腦殼撬開看看裡面什麼構造:“你哪裏看出本人有那種眼神,你就很想讓我那樣看你?”

    花非墨眼睛一下就亮了:“對對對,孺子可教也。引導半天人你終於親口說出來了,好吧,既然如此非,墨願意奉獻自己。”

    話音未落,花非墨褪去了外衫,還要繼續褪,杜科握著他的手:“你好騷啊。但是本人真的有事要外出,改天再說,啊,乖聽話。”

    花非墨非常不理解為什麼自己在杜科那裏就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乾脆無理取鬧:“人去哪?非墨也要去。”

    杜科計上心頭於是止住腳步,回頭,嚴肅認真的看著他:“本人是要辦正經事的,你確定?”

    花非墨異常堅定點頭:“那當然。”

    杜科眼睛一眯,露出猥瑣狷狂的表情:“那你得先讓本人滿意才行。”

    花非墨皺著眉頭最後還是點點頭:“沒問題。”

    杜科讓他閉眼,數九十九下然後找他藏身之處就算他贏。

    花非墨一聽非常自信,他的聽力驚人,在一定範圍之內完全能聽

    出人的腳步聲方向來推算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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