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特殊食材，配合特殊食譜使用，可製作出蘊含氣運值的特殊料理，增長食用者氣運。”

    “惡念：特殊食材，深受厲鬼喜愛的食物，直接食用可提升厲鬼實力，亦可配合特殊食譜使用，製作出蘊含怨念值的特殊料理。”

    “心頭血：特殊食材，活人心頭精血。”

    “幸運的食堂老闆，由於你暫未擁有特殊食材箱，你剝奪技能所產出的物品將被暫時寄存，請儘快解鎖該項功能，否則物品將在72小時後失效。”

    退出手機頁面，對於手機的提示，林凡卻顯得並不是很擔心。

    今晚最大的收穫是找到殺害紅裙女人的兇手線索，對昏迷的高昌使用剝奪技能，不過是因為林凡在等待警察的時候，閒來無事的隨手之舉。

    況且這些特殊食材都需要配合特殊食譜才能夠使用，即便是能提升外賣鬼實力的惡念，對林凡來說需求也並不是很大。

    看看外賣鬼的特殊能力是什麼？

    送餐！

    幫食物保溫！

    這麼廢的能力有必要提升嗎？！

    “現在就等著看李隊那邊能不能從高昌嘴裏撬出點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林凡看了一眼手心裏胖乎乎的小靈偶，搖頭驅散了心中的想法。

    五點二十分，計程車開回慶華小區商店街，拖著一身疲憊的林凡付款下車，回到自家食堂。

    剛推開門，一股濃濃的煙味伴隨著酸臭氣息迎面而來，嗆得他眉頭直皺。

    “老闆，你回來了！”

    外賣鬼陳臨率先迎了上來，笑嘻嘻的接過林凡的包，宛如一隻稱職的舔狗，引著林凡坐下，並適時為他送上一杯熱茶。

    “怎麼把食堂弄成這個樣子？”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外賣鬼本身並不是人，但如果沒有他守在食堂裡，林凡自己也不會有時間出門調查紅裙女人的事，所以他還是壓住了火氣，拿出儘可能平靜的態度。

    “是這樣的老闆，昨晚你走之後，食堂一共來過兩位客人，第一位好說，直接吃了飯就乾脆利落的下去了。但是第二位客人，那老頭是個煙鬼，他兒子怕他到下面沒煙抽，足足給他燒了一大箱子名煙好酒，所以就……”

    外賣鬼說著，欲言又止。

    林凡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心中突然涌出來一陣不好的念頭。

    “你該不是要告訴我，你跟那老頭兩個人把那些菸酒喝光了吧？”

    “沒有沒有。”

    外賣鬼的聲音很大，瘋狂搖晃著手臂。

    林凡頓時鬆了一口氣：

    “那就……”

    “還有周深，我們仨喝光的。”

    外賣鬼的後半句話姍姍來遲。

    “……”林凡拳頭握的嘎嘎狂響。

    外賣鬼話說到這，他已經明白過來為什麼食堂裡會有股酸臭味道了。

    “那個周深呢？”

    林凡不討厭酒，但討厭喝醉之後耍酒瘋，或者到處亂噴亂吐的人。

    特別是後者，對於某個有潔癖的老闆來說，這是完全無法忍受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食堂的貨架上才丁點酒都沒有擺。

    “老闆你放心，我怕他喝酒之後出事，沒讓他騎電瓶車，是他打車回去的。”外賣鬼不知死活的說道，完全沒有注意某個老闆越變越黑的臉。

    “需要我幫你醒酒嗎？”林凡聲音平靜，有種暴風雨前寧靜的感覺。

    “不用不用，老闆我也該走了，馬上就天亮了，老闆再見！”丟下一片狼藉，外賣鬼推門一溜煙跑出了食堂。

    “算了算了。”林凡揉著太陽穴，感覺腦仁生疼：“這是我親手招的員工，我不生氣！”

    拖著疲憊的身子，匆匆將食堂內外擦過一遍，直到再看不見有半點汙跡，他這才拉下卷閘門，上了二樓。

    洗過澡，筋疲力盡的躺在二樓臥室的床上，林凡感覺自己全身骨架都要散了一樣。

    他掏出手機，隨便翻了翻，想給範叔打個電話問問，又覺得李隊長那邊應該沒那麼快能問出來上門有價值的口供，便連上充電器，閉目睡去。

    ……

    ……

    叮鈴鈴——

    鬧鈴聲驟然響起，林凡猛地一個激靈，從深睡中驚醒。

    夢境的世界對人類十分神秘，有時候明明在夢中被嚇得半死，可當醒來的剎那，思緒好像突然被剝離，再想不起任何關於之前夢中所發生的事情。

    林凡的情況也差不多是如此，但區別是他還能回憶起一些支離破碎的片……阿嚏——！

    ……

    ……

    完了，全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