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被搶
看著司徒曉已經沒有了多大的事,司徒徽回頭看了一眼一直冷著臉的秦清疏,對她撇撇頭,示意顏夕玦與他一起離開。
秦清疏也點點頭,越過司徒曉,走到司徒徽的身邊,與他一起轉身離去。
誰知司徒曉直接抱住了司徒徽的小腿,死死不鬆手。
“大哥,大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大哥,你一定要幫我,我要是不跟著你們,我一定會死在這的!大哥你一定要幫我!”
秦清疏回頭,看著司徒曉慌張的眼神,美目中閃過一絲冷意,但是也沒說什麼,畢竟他求的是司徒徽,與她無關,要是此時她說什麼不同意司徒曉跟著司徒徽的話,那就是真的不講理了。
雖然她從來就沒有講過理,但是誰讓她此刻還要依靠司徒徽呢,要是這點小事都不讓司徒徽決定,難保司徒徽不會把她丟在這裏。
但是這個司徒曉,救他一命就不錯了,還想讓他們給他擦屁股帶上他?做夢!想跟上?可以啊,跟上以後,有危險她可是不會管的,司徒徽大概也不會有空餘的機會去理會吧,所以跟上來,也不過是人多,有點安全感,但是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罷了。
這個司徒曉,她是怎麼看就怎麼不喜歡,這是來自人的第一眼直覺。
司徒曉,不是什麼好人。
雖然她也不是。
被司徒曉纏了好久,司徒徽看了看自家表妹難看的臉色,艱難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司徒曉的跟隨,司徒曉大喜若狂,當即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目光灼灼的看著司徒徽。
司徒徽貪婪口氣,有些歉意的目光在秦清疏的臉上掃過,見她除了臉色難看之外沒有其他舉動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秦清疏一眼不發,隨便向着一個方向走去,看起來有些賭氣的味道。
司徒徽沒說什麼,跟了上去,司徒曉要抱著司徒徽這條大腿,當然也不可能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司徒曉的眼眸中,充斥著讓人顫慄的黑暗。
在水底走來走去,也沒有找到出口,此時,已經是過去了將近五天了,但是幻境裡面並沒有時間上的差距,幻境裡面,不分晝夜。
“奇怪......就算是深海里麵,也是可以看到光的折射的,但是這裏頂多也不過是以及不到一千米的河底,怎麼會沒有光線的折射,始終都是這樣黑色的場景?”秦清疏疑惑的說道。
“確實是有些奇怪,”司徒徽說道,“看來我們是光憑藉着走是走不出幻境了,表妹,你看看你那裏有什麼藉助的外力。”
“嗯。”
別問他們是怎麼現在纔想到這個問題的,這幾天秦清疏一直因為司徒曉時不時在她面前轉悠而搞得心煩,哪有空去像這個,而司徒徽,當然是一心想著怎麼討好她而沒有心思去想這個了。
至於司徒曉?別逗了,顏夕玦可不相信他能想出什麼有用的法子來。
秦清疏摸啊摸,一些駭人的東西她是不能從司徒曉的面前掏出來的,所以只是摸出了一些小東西。
然而這些小東西,也足夠司徒徽和司徒曉驚訝的了。
將秦清疏掏出來的東西一一都試了一遍,卻是沒有任何用處,顏夕玦皺了皺眉,看著一地的好東西,想了想,又將空間翻了個底朝天,將裡面堆積了許久的東西好不容易的翻了出來——也就只有一面鏡子。
秦清疏知道這麵鏡子,是四方鏡,當初嫌它沒用,就把它丟在了角落裏,現在也只能用這個試試看了,將手中的鏡子晃了晃,秦清疏並沒有看出什麼門路來。
有些氣急,秦清疏也不顧著東西能不能救他們了,直接將手上那四方鏡摔到地上,氣喘呼呼的平息心中的怒火。
四方鏡在地上滾了兩下,仰面躺在了地上,一道光從四方鏡的鏡面中射出。
秦清疏眼眸一亮,將四方鏡撿了起來,此時,四方鏡的白光散去,鏡面裡只剩下一個山洞的景色在上面呈現。
“有反應了!我們走!”秦清疏朝著兩人揮揮手,示意他們跟上。
山洞很是隱秘,在一個山丘的背後,與他們走的路是相反的兩個麵,難怪他們一直都沒有找到。
三人進了山洞,山洞裏麵兜兜轉轉,當眼前的光芒驟現的時候,秦清疏臉上一喜,走出山洞,她臉上的喜色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還是石墓這裏?
是的,這裏還是石墓,也就是說,他們白在河底走了那麼久,到頭來卻是回到了原地,白做一場!
“你別一副死人樣啊表妹,你換個角度想想......也許石墓裡面有了變化呢?總不可能設計這個地方的人那麼無聊,搞來搞去還是一個地方吧?總會有不一樣的,表哥我現在就去找,你別急,我現在就去!”司徒徽看著秦清疏難看的臭臉,生怕她此時脾氣更上一層,連忙說道。
說完,司徒徽跑著離開了原地,而司徒曉,他倒是忘了帶走。
司徒曉陰桀的雙眼在秦清疏的身上掃過,心想著動手獲勝的可能性。
然而還沒等他有機會下手,司徒徽就回來了。
這裏不大,而且之前也已經探查過這裏了,所以找石墓裡面的不尋常,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我看過了,表妹你抬頭看看。”
秦清疏依言抬起頭,看見的是一片奇異的天空。
石墓之前沒有天空的存在,完全是封閉式的,此刻卻是出現了天空?開什麼玩笑?難道石墓真的出現了異樣,剛纔他們走的也不白用工?
想到這裏,秦清疏的臉色總算是好了不少,她取出四方鏡。
四方鏡既然能帶他們走出剛纔的那個鬼地方,那麼就應該和這個石墓有著一定的聯絡,現在沒有別的方法,也就只能用四方鏡試試看了。
按照剛纔四方鏡的尿性,秦清疏不停的擺弄著四方鏡,但是並沒有出現剛纔的那個情況,不管秦清疏是打也好摔也好,就是如同死魚一樣,沒有絲毫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