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當晚失眠了，滿腦子都是跟凌霄的時光，陳歌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衣服給你了，在你的郵箱裏麵。”

    “好。”陳歌點點頭，不知道凌霄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也快要離開了，這是我住的地方，把衣服送我那裏就好。”凌霄將一張卡片塞到陳歌的手裏。“記得送過來。”

    “教官，我有一個問題。”陳歌話沒說完，凌霄就知道陳歌想說什麼，“我想知道……”

    “你想知道的，等你來了我都會告訴你。”凌霄現在沒有想要告訴她的慾望，這樣也算是留住了陳歌這個人吧，自己從未想過怎麼留住她，只有簡簡單單的這樣的小心思，“還有，衣服一定要開啟看一看。”

    好多人蜂擁而至，圍住了凌霄，陳歌本來還想問一下，“教官！教官！”

    到底是什麼東西？除了衣服還有別的？凌霄真的是對自己動了感情的嗎？又不太像，陳歌自己往前走，凌霄在好多人的擁抱下離開了，這次走應該說是提心吊膽。

    陳歌從自己的郵箱裏拿出了凌霄的衣服，那身軍裝，陳歌小心翼翼的抱到自己的位置上，她開啟時一封信掉了出來，陳歌恍然大悟，她將釦子放到一旁，把信拆開，“陳歌，我知道我這樣跟你說話確實唐突，但是我真的喜歡，不知道你有沒有一種感覺，感覺到我喜歡你。”

    陳歌嚇的一顫，凌霄這是在跟自己表白嗎？她慌忙的繼續看下去，“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而我也害怕被拒絕，這樣告訴你應該是爲了自己心裏圖個心安吧，如果你想好了一星期內就來找我，如果你對我只有敬佩，我們也不要再見了。”

    陳歌拿著釦子，原來這一切都是藉口，外面的音樂響了起來，這應該是送別曲了，陳歌沒有想好，沒有確定自己的想法，現在只能看著他們離開，“軍校。”那張卡片有兩個字還有具體的門牌號。

    陳歌大概想了三四天，凌霄才見到這個人，陳歌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想法，當然她看中了凌霄的外表還有溫柔，陳歌想試一試，至少不排斥。

    陳歌站在門口等待凌霄的到來，凌霄聽到訊息就衝出來了，“你來了？”

    “你的衣服。”陳歌將手裏的袋子遞給凌霄，都是洗乾淨的。

    “你同意了？”凌霄跟個小孩子一般瞧著陳歌，沒有那種教官的感覺了。

    “什麼？”陳歌知道凌霄說的是什麼，但是她不想回答。

    凌霄前後看看，陳歌沒有帶來，“信啊。”

    “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陳歌挑了挑眉頭，一瞥一笑之間都被凌霄汲取了過去。

    就這樣兩個人有了第一次一起出去，當時還是害羞的模樣。

    宋墨等待著凌霄，“還沒回來嗎？”

    “不知道啊，我說的讓他這個點回來。”柳清菀把腕錶拿下來，放到桌子上。

    “他不會自己逃跑了吧？”其實宋墨也在擔心這個問題。

    柳清菀毅然決然的說道。“不可能，我現在相信他。”

    “咱倆先去看看譚今合的情況，把所有的證據都收集起來，今天必須要結案了。”

    “好，我去準備案件需要的證據，我一會兒送過去。”柳清菀現在正好要去找警長要證據，拖延一會兒時間。

    “好，你儘快。”宋墨拍了拍柳清菀的肩膀，“柳清菀什麼時候把我們的事情解決了。”

    “我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答案你自己找吧。”柳清菀現在沒空說。

    宋墨被問的一臉懵。“什麼答案？”

    “你知道。”柳清菀其實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事情緊急，自己顧不上解釋了。“回來跟你睡。”

    “啊？”宋墨不知道柳清菀是口誤，柳清菀不知道自己剛剛說錯話了，於是宋墨就在自己的幻想中喜悅著。

    我知道？我知道什麼啊？宋墨被弄的一臉懵。宋墨開啟監獄的門，譚今合還是光鮮亮麗，即使這麼多天沒有洗澡了，還是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樣。“譚今合小姐，今天結案，我會把你的罪行一條條的羅列出來。”

    “終於結案了。”譚今合也等了好久了，終於等到今天了。

    “譚今合小姐，如果你現在跟我們講述當時的事情經過，也許還能給你減減刑。”

    “沒有必要，韓實都死了。”譚今合笑了，她還在擺弄著她自己的油頭。

    “你怎麼知道？”宋墨記得這條訊息已經封鎖了啊。

    “這個不用告訴你。”譚今合心灰意冷的說道，“不是你們做的嗎？”

    “譚今合小姐不要血口噴人。”宋墨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本來還想跟韓實一起做個朋友，現在卻只能藏著他還不能為他辦葬禮。“我再問你一次，你的項鍊幾條吊墜。”

    “兩條。”譚今合很有骨氣的說道。

    正好柳清菀進來了，宋墨從她手裏拿過去塑膠紙，“好，你來看看這個。”

    “這是……”譚今合慌張的找自己的包，胭脂盒裏的吊墜早就沒有了。“你們什麼時候拿走的？”

    宋墨點點頭，這樣的話，自己還有別的辦法讓她說實話，“早了，譚今合小姐，還有這個車子，找到了你的血跡，你脖子上的傷怎麼解釋？被誰挖的？是貓嗎？別騙我了，第一個案子就是這樣的理由，我不想聽了。”

    “好，我承認，但是這個車上面有我的血跡，很正常，我們在車裏幹了什麼還要說明嗎？”譚今合不承認車裏的事情，現在沒有長官作證自己什麼都不怕。

    凌霄看了看自己的腕錶，已經超出柳清菀給自己規定的時間了，但是凌霄知道，陳歌會理解自己，柳清菀也會理解自己，“陳歌，我現在需要回去證明自己，我很快會再來找你，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好，我相信你。”陳歌點點頭，從凌霄的懷裏起來，她已經慢慢的開始想起來一些事情了。

    凌霄把陳歌抱起來，“來，我先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陳歌推脫的說道，凌霄偏要抱著她，凌霄貼在她的耳朵邊處，“我想抱你。”果然懷抱纔是最溫暖的。

    “我走了。”凌霄跟陳歌擺擺手，陳歌自己上樓了，直到看不到了，凌霄才慢慢悠悠的離開。“下次見。”

    “我可以證明，譚今合你這是覺得我不在，所以纔會這樣說吧，現在我就是旁觀者，你們繼續說。”

    “凌先生，你現在是”宋墨看不下去了，於是問凌霄。柳清菀點點頭，她攔住宋墨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我知道，他現在在配合我們，沒事。”

    “凌先生，既然來了，跟我們說說這個車的事情。”柳清菀現在相當相信凌霄，畢竟凌霄現在也相信柳清菀，既然都來了，那柳清菀更相信凌霄的為人了。

    “好，既然譚今合小姐誣陷我，那我就口無遮攔了。”凌霄點點頭看著柳清菀，於是開始滔滔不絕的說道，“這個車，是譚今合小姐開到我們地下室的，譚今合小姐，我現在可以調出你那天的記錄，好像是案發後的第二天，緊接著你就說這輛車報廢了，放到這裏出任務，確實我當時沒有想這麼多，就讓你簽字了，現在這張表還在我的身上帶著。”

    凌霄果然拿出來了，將那張紙那了出來，名字就是譚今合。“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我都給你解決。”

    “我認罪，我只是想耽擱一下時間。”譚今合見到凌霄一下子就慫了。“這是我一手促成的。”

    “譚小姐，我現在需要收集你的言語證據，請跟我們說一下事情經過還有起因吧。”柳清菀點點頭，看著譚今合。

    譚今合開始源源的開始說話了，“我們的幫派不同，你知道，我跟宋元宇是兩個幫派而且還是對立的幫派。我跟他是相愛的，應該說是任務之後才相愛的，我當時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嫁給他，我只知道我是爲了任務，可能是日久生情吧。後來我們天天吵架，我知道了他是我的隊裡幫派，於是我對他非常小心謹慎，後來我不知道為什麼給我派這個任務，我以為是要斬盡殺絕，這樣說話確實不對，我實在想不起來應該怎麼說了。”

    譚今合喝了一口水，嚥了一口唾液，“再後來我知道他要出去辦任務，於是我開始想了一個辦法準備把他殺掉，於是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準備在碼頭等著他把他殺掉，他每次都讓我去接他，這一次也不例外，於是我用這個當理由，我專門在一個地方等著他，等到碼頭都沒有人的時候，那時候我就可以出手了，於是我爲了不辜負幫派的希望，我就自作主張把他撞了，但是這樣只是在碼頭把他撞死，但是有一個問題屍體放在這裏總會被發現的，於是我又想到了河邊，碼頭太明顯，所以這個警局後面的河便是最好的，所以我只好選擇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