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你怎麼看？”

    “對於一個醫生來說，他更可以找到合適的患者，甚至是嬰兒，並且他的手法我相信是非常好的，更加符合嫌疑人的特徵。”

    我說道。

    “但是現在作案手法和目的依舊不清楚。”

    “這就需要黃迪秋和王修了。”

    我微微一笑。

    不過此刻，法醫那邊的檢驗也出來了，王子恆口鼻的黑粘稠的成分已經弄出來了。

    中藥成分和楚西說的差不多，但是西藥成分裡面有一種藥劑是他不曾見過的，但是藥效就和安眠藥差不多。

    “你先回去，我有事情要辦。”

    我對孫壯交代道。

    “讓黃迪秋和王修把他從現實到網路的身份調查一清二楚，我要知道他的全部資訊。”

    孫壯見我表情嚴肅，所以抓緊時間去做。

    待到傍晚，也就是楚西下班的時間，當他正要鎖上自己的辦公室門時，我卻推開了這扇門。

    “進來聊聊。”

    我說道。

    當我進去的時候，他也尾隨其後。

    “陸隊，我需要休息，有什麼事情可以快點說嗎？”

    “當然可以了，我想問你，你究竟為什麼殺害那幾名嬰兒，以及王子恆父女？”

    楚西搖了搖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陸隊，你說什麼我不太清楚，我是一個內科醫生，不是兒科。”

    “你不自覺的專業手法出賣了你。”

    我把切口照片放到了桌子上，我繼續說道。

    “王子恆的父親口鼻中也有你所獨有的配藥，所以我很有理由懷疑你。”

    當我說完的時候，楚西突然間大笑起來，甚至上下氣已經接不上了。

    他大口喘著粗氣，隨後說道。

    “懷疑？就這兩個證據還不夠資格抓我吧？我為什麼這麼做？”

    他繼續說道。

    “現在你的假設兇手是我，一切的推論自然導向我，不過我並不怕，因為我沒有做過。”

    他站起身來，倒了一杯咖啡。

    “說真的，你真的很聰明，想從我這裏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所以會選擇這樣直接的方法，不過就算我是兇手，也不會在你面前露出任何的破綻。”

    我也站了起來，直視著他道。

    “如果你最近要下手，最好小心一點，我一定會親手抓到你。”

    “你不用激怒我，相反的，你應該抑制住你的情緒。”

    楚西最後說道。

    “不送。”

    ……

    “那就是什麼都沒得到？”

    孫淼聽了我的推論之後覺得很有道理，而且證據指向非常明顯。

    但是在此之前我心中存在的疑慮還沒有完全消除，首先為什麼他要殺害杜子恆父女？這不符合他選人的目標。

    “會不會是混餚視聽？讓咱們摸不清楚他的脈。”

    “不成立，那他在第一次行兇的時候不更好？而且我並不是什麼收穫都沒有，我能知道他很聰明。”

    “聰明算什麼收穫？”

    孫淼問道。

    “聰明的人會留下這麼多的證據嗎？還有他和我說的話也很奇怪，他擁有最好的不在場證明，卻在這次談話中沒有涉及，他既不為自己辯解，也不否認這件事情，用這種模凌兩可的態度對付我。”

    “什麼意思？”

    孫淼沒有理解我說的話。

    而我把A/B/C/D/E/F的資料扔在了桌子上。

    “他一定有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