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是gay
他蹲下身,看著他們所有人,道:“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給我乖乖的留下來,我會給你們解藥,到時候你們繼續找陰陽門。要麼,就慢慢的等著毒發,死在這長白山,死後化為行屍,永世不得安寧。”
嚴飛宇掙扎了一下,奈何毒發是他渾身無力,他跌倒在地上,看著那人,勾了勾嘴角,語氣裡是笑,“你還真是心狠手辣的很。”
那人只是勾了勾嘴角,搖搖頭,“過獎過獎,比起你們這些為科學現身的人,我使點小毒比你們前進,你們不應該感謝我嗎?”嚴飛宇輕哼一聲,不屑的轉過頭。那人只是笑笑,擺擺手。
接著我就被那些人押在那個人的後面。看著那個人的表情,我挑了挑眉,這個人,不會是想對我幹什麼,想著腦子裏那些想入非非的畫面,我嚥了咽口水,腦子裏只覺得一陣嗡嗡,不會吧。
到了目的地,那個人擺擺手,把我放在裡面,揮揮手,讓那些人離開了。他看著我,想之前電視劇裡面青樓的老媽媽見到新貨一樣捏起我的下巴,仔細的看了看,嘴角是笑。
“不錯不錯,長的是好看。”接著,又是掀起我的衣服,伸出手,就想摸我的衣服,我皺了皺眉,看著他,心裏緊張的很。這個傢伙,到底想幹嘛。
我嚥了咽口水,看著他,還是掩飾不了心裏的緊張,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不然我可是會對你不客氣的。”
“不客氣。”他摸了摸一把我的胸膛,直接拉掉我的拉鍊,找了一把刀。看著那鋒利的刀刃,那反射而來那明晃晃的光。我嚥了咽口水,有點兒害怕,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他看了看那個下巴,對著我的胸膛,皺了皺眉。然後把刀放進我的衣服裡,鋒利的刀貼在我的肌膚上,冰冷的刀面,那冷感異常的清晰,想想胸膛裡有這麼個東西,真的是,讓我都不敢呼吸一下。
我看著他,努力抑制自己的害怕,我道:“你想幹什麼?”
他抬頭,看著我的表情,道:“沒什麼,只是想看看而已。”說著,刀子轉過身,那冷的刀刃,我深吸了一口氣,這傢伙,不會是想要把我給開膛破肚吧。麻的,趙闖,你真的是,好端端的耍什麼嘴皮子,這下涼涼了吧。
我閉上眼睛,只聽見東西破碎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冷風吹來,周身都覺得冷。啊,好冷啊,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冷。說著,我睜開了眼睛。刀已經被眼前的人拿在手上,他看著我,眼裏充滿了渴望。
我抬頭,看他,挑了挑眉。感覺胸膛很冷,我低頭,才發現我裡面的內衫已經被他用刀劃開,露出大片的胸膛。而他直勾勾的看著我的胸膛,眼神裡充滿了渴望,我看著他的喉結上下涌動著。
我頓時覺得有點不安。他看著我,伸出了手,摸在我的胸膛上。那面板與面板之間的接觸,讓我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麻的,這傢伙,要不是手被綁住了,老子真的想,狠狠的揍他一頓。
我蹲下,那個傢伙手落空。看著空中的手,他愣了愣,隨後是笑,空中喃喃自語,“不錯不錯,我很喜歡,就是你了。”聽著這話,我心裏只覺得噁心,這傢伙,不會是個gay吧。
他蹲下身,看著我的胸膛,他捏起我的下巴,繼續看我的臉,道:“別生氣,生氣了就不好看,以後,”說著拿刀面拍了拍我的臉,嘴角抑制不住的笑:“你這可是我的人。”
聽著這話,我真的只覺得頭皮發麻,麻的,這傢伙,說話要不要這麼噁心。我忍住乾嘔的衝動,看著他,我掙扎了一下,刀在我臉上差點傷到我這張英俊的臉,嚇得那傢伙趕緊把刀扔在一旁。
他捧住我的臉,道:“誒呀呀,不要亂動,要是劃在這張臉上,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聽著這話,我心裏只覺得噁心。麻的,老子是直男,老子性取向正常的很,麻的,能不能不要來噁心老子。
我啐了一口,“呸,你這個傢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是不要噁心我,真的是。”那人看了看我,愣了一下,許是明白我話裡的意思,笑了。
他看著我,眼神裡閃過一絲的詫異,隨後是笑,問道:“哈哈哈,你不會是因為我是gay。”我白了他一眼,廢話,你這種種行為都在告訴老子,你就是個gay。還是很噁心的那種。
他看著我,眼神無辜,起身,道:“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不是什麼gay,也沒那個興趣,我只是檢查檢查而已。畢竟,你可是我看上的人。”噗,這傢伙,這話說的,還說自己不是個gay。
他伸出手,繼續摸了摸我的胸膛,搖搖頭,道:“可惜了可惜了,這模樣長的是好看,但是這胸膛,肉太少,看來是缺乏鍛鍊吧。”麻的,那觸感,真的是讓我覺得噁心無比。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麻的,這傢伙還說自己不是gay,這話語,這動作,明明就是**裸的,當我傻嗎。“麻的,你這個傢伙,把你的髒手從我的身上拿開,老子缺不缺乏鍛鍊關你毛事,要你管。”
不料,那傢伙眼神堅定的捏了捏我的肚子,道:“當然管我的事情,我說過,你可是我看上的人。”他繼續拍了拍我的肚子,道:“不好不好太瘦了,沒點美感我會帶你出去,到時候你給我到健身房鍛鍊去,一定要給我練出一身肌肉。”
我只覺得頭皮發麻,這傢伙,到底想什麼。實在忍不住了,我伸出腳踢他,自己也被相互相互作用力推到,差點摔在地上。在之前,我喊道:“你什麼意思,老子出不出去健身房管你什麼事。你到底想幹什麼。”
那人踢了後腿幾步,臉上露出隱隱的痛感,看著我,表情變得有點兒陰暗。他看著我,眼神凌厲,拍了拍我的臉,道:“不聽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