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要麼死要麼幫
看著他,再看看旁邊那一群科研隊隊員那隱忍的目光,我道:“既然這樣,我很想知道,閣下為什麼要往我們的食物裡投毒,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他挑了挑眉,隨後笑笑,走到我的面前,看著那一個個毒發捂著胸口,一臉隱忍的表情,他道:“自然是有好處的,比如現在。”
我挑了挑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現在,現在什麼意思。我晃了晃頭,我看著他,我道:“抱歉,在下愚鈍,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能不能說的再清楚一點。”
聽我我這麼說,他退後,狂笑,似是在嘲諷我的愚昧。他轉身,道:“我知道你們來長白山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找什麼陰陽門嗎?很好,那就繼續找啊,為什麼要走呢?”
嚴飛宇盯著他,眼神冷漠帶著隱忍,昂起頭,語氣平淡,答道:“長白山危險,再不走就是死,這麼危險的工作我們我為什麼要做。”
那人怒了,直接踢翻了旁邊的碗筷,碗筷跌掉,裝在一起,叮叮噹噹的響了一聲,他啐了一口,罵道:“狗屁。”他指著他們,道:“當初Z國面臨民族危機的時候,那麼難的是,明明知道站起來就是是死,可是他們依然還是選擇了站起來。”
他指著他們,繼續呵斥道:“當年如果不是他們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你以為,還會有現在的我們。你們,還有臉嗎?真的是,知不知羞。”
有幾個人被這一番話說的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其實這個也不能怪他們,他們也是被嚴飛宇逼的走的,他們又不是不想留下來。
忽然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這兩者性質不一樣,”那人轉過頭,眾人尋聲看去。就看見嚴飛宇一臉平淡的看著眼前的那個人,眼神裡是無所畏懼的目光。
那人看著他,幾乎是有點兒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說什麼,性質不一樣”他咬牙,指著他,憤憤的道:那你告訴我,我這話,哪裏說錯了。”
嚴飛宇不看他,只是冷冷的解釋道:”前面的犧牲是值得的,但是現在留下來完全就是不對生命的不負責,我們不做無謂的犧牲人了”
那人只是鄙夷的呵呵兩句,看著嚴飛宇,眼神裡就是滿滿的鄙夷。聽他這語氣,明明就是在鄙視嚴飛宇沒有膽子而已。無謂的犧牲,這話說的難聽,不過,說的確實在理一點。
那人只是一笑,“呵呵,無謂的犧牲。”用他那促狹的眼睛去看著剩下躺著的那些人,他勾了勾嘴角,眼神輕佻的看著嚴飛宇,是狡黠一笑。
見他這笑,我不由得皺了皺眉,心裏隱隱的不安,眼皮也有些跳躍,我撓撓頭,有些煩躁,這傢伙,不會是打算做什麼壞事吧。
他抬頭,看著嚴飛宇的眼睛,語氣不屑,“既然這樣的話,我偏要你們做無謂的犧牲。反正,不管無不無謂,我只相信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反正,你們的生死與我而言,也是無謂。”
“你……”嚴飛宇氣憤,握緊了拳頭,奈何毒發,他捂著胸口,咬著牙,想來應該是很疼吧。不過,我捂了捂胸口,看了看周圍那些捂著胸口跌坐在地上的人,皺了皺眉。
明明這些食物都是我們一起吃了,為什麼他們毒發了,可我,怎麼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難道,是我太堅強了,我搖搖頭,怎麼都覺得不可能。這是怎麼一回事。
很快,嚴飛宇的頭上已經有了密密的細汗,他咬著唇,努力的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看著那個人,他嚥了咽口水,眼神裡是滿滿的憤怒。
突然,那個人拍起手來,口中大叫,“好好好,真是漢子一條。可以。”他蹲下身子,對著嚴飛宇道:“厲害厲害,嚴隊長真是厲害,果然夠能忍的。”
“不過”他頓了頓,搖了搖頭,看向我。看著那人這目光,我有點兒不適應的別過頭。只聽他對嚴飛宇搖搖頭,道:“可惜可惜,比起趙闖,你還是差了很多。”
嚴飛宇聽到我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很生氣,連疼痛似乎都減輕了,他開口,語氣是壓抑的,“你這話什麼意思?”說完,劇烈的咳嗽起來。
“沒什麼意思。”他聳了聳肩。“都是一起吃過毒的,可是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都倒下了,就人家趙闖一個人跟沒事人似的站在那裏,你說,是他忍耐力太好了,還是說,他根本沒有中毒。”
我別過頭,看他,真的是什麼感覺都沒有,這個能怪我,還有,這話什麼意思?想要污衊我嗎?真的是,好好躺著也能被人打一槍。
我挑了挑眉,轉過頭,我看著他,看著他那臉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上前將他踢翻在一旁,指著他,我居高臨下的問道:“你什麼意思?你自己一個人幹壞事就好,就何必說我跟你同流合污,毀人名譽。”
頓時,箭都往我這指了過來。我看著他們,眼神裡是憤怒。看著地上的那個人,眼神冷淡。眾人都朝我看來,大家都笑了,眼神裡對我是讚譽,彷彿在說,踢得好。
那人擺擺手,爬起來。嘴角是血,他吐了吐一口,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看著我,笑,“很好,很有膽,我希望,但是,現在我的忍耐性也夠了。”
說著他揮了揮手,一個人走了過來,他冷冷的吩咐道:“把他們統統綁起來。”然後指了指我,邪魅一笑,“這個人,給我綁起來,送我那裏,我好好好招待招待這個傢伙。”
說著,他轉過頭,看著嚴飛宇,對他們所有人都說道,“你們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要下毒嗎?好,現在我告訴你們。下毒,只是爲了控制你們而已。”
他玩了玩手指頭,看著自己的手,道:“原本你們只要乖乖的去找陰陽門就相安無事,可是你們偏偏要走,既然這樣的話,”他聳了聳肩,一臉無辜,讓人覺得噁心:“沒辦法,我只好現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