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委屈
這東西存在於我儲物袋裏已經很久了,當日在遺失之地特意留下來的黃金巨蟒的屍體,這只是其中一截,連交給李胖子材料的時候也特意把這東西留了下來。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東西給我的感覺很是不凡,僅憑這條黃金巨蟒裡流出來的血呈金黃色以及它產生的異香而非腥臭就和普通生物有極大的區別。
它對於魯德這種人究竟有多少吸引力還是一個未知數,卻是我唯一能拿出來的東西了。
果然,當我從儲物袋裏把這條散發著異香的黃金巨蟒的殘屍拿出來的時候,引的周圍的人一陣驚呼聲。
超乎我想象的是,黃金巨蟒的殘屍對他們的吸引力比預想中的還要大,向來沉穩的魯德眯著眼睛一直將目光停留在黃金巨蟒的殘屍上面。
魯德的下一個動作更令我汗毛倒豎,他用手直接在黃金巨蟒的殘屍上面扣下一塊肉,絲毫沒顧及周圍人的眼神,就那麼丟盡了嘴裏。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阻止魯德的動作。
片刻後,魯德微眯著的眼陡然睜開,眼裏盡是滿足。
“親愛的託尼先生,你還真沒讓我失望啊,你這個朋友我魯德交了。”魯德強忍住直接從我手上奪走的衝動笑道。
瞧見這在我身上一直比較雞肋的東西,魯德等人竟然如此看重,我自然是鬆了口氣,至少現在有了談判的資格了。
“魯德閣下打算用什麼來做賭注呢?”雖然我更想直接用這東西和他做一筆交易,卻也知道要他過早的暴露自己的目的,只會讓自己處於一個更加被動的位置。
魯德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金色血液後,臉上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神情,隨即將手伸到上身衣物的胸口裏,從裡面取出一個純白色的十字架來。
“這個相信夠了。”魯德自信的道。
“天吶,這是該隱的祝福!”沒等他和我解釋,周圍那群貴族打扮的人便驚撥出魯德手上那十字架的來歷。
我聽後也是一愣,心中奇怪他們口中的該隱和聖經書上的那個該隱有什麼聯絡,但相信就算兩者並無聯絡,從周圍人的表情來看其珍貴程度絲毫不亞於黃金巨蟒的殘屍的。
和其他人相比,我倒是沒多大感覺。
“賭場裡自然是賭一把了,託尼先生以為呢?”魯德笑道。
“可我現在連門都沒資格進,恐怕要讓魯德先生失望了。”我攤了攤手顯得有些無奈。
“這個我會替先生操心的,託尼先生只需要拿出全部實力就行了。”魯德說完笑著轉身往裏走去。
不知為何,當這個叫做魯德的男人轉身的那一刻,我有些為剛纔拒絕他的西裝男擔心起來!
果然,魯德離開只幾分鐘便有人出現把剛纔拒絕過他的幾個西裝男叫離,而我則是被請了進去。
我皺了皺眉,儘管有心做點什麼,卻也知道說到底我也只是個外人,若是什麼事都要管的話,只會給自己惹來一身麻煩。
我回頭望了一眼那幾個有些不明就裏的西裝男,心中嘆了口氣便沒再理會。
再次見到魯德的時候,他身邊還有幾個看起來歐洲貴族打扮無兩樣的男人,無一例外,這些人在面對魯德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將姿態擺的很低。
“託尼先生,你想玩什麼?”魯德指了指一旁的賭桌道。
因為被魯德特意關注了,所以我和豬屠兩人自然成了周圍人關注的物件,索性我們都帶著人皮面具,到也不至於露出馬腳來。
“魯德先生決定就好。”反正在我看來,賭博只是一個遊戲他們的愛好而已,就算輸了也沒關係,我們真正關心的只是能否混進暗黑議會,找到阿什利侯爵。
魯德笑了一下,“兩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對託尼先生和旁邊的這位安德烈先生感興趣嗎?”魯德說著自顧自的坐在了桌下的椅子上。
我愣了一下,做出一副吃驚狀道:“魯德先生請說。”
“因為我在兩位身上感受到了一些似曾相識的東西。就玩這個可以嗎?”魯德說完看似無意的指了指桌上的篩盅。
我是真的被魯德的神秘弄的有些心慌,儘管此時他也沒把事情戳破,但我總覺得他好像知道一些什麼似得。
我摸了摸鼻子道:“魯德先生決定就好了。那麼敢問魯德閣下,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覺得似曾相識呢。”
魯德的實力究竟如何還不清楚,但他絕對是一個擅長心理戰的高手,彷彿每一句話都代表著另一層意思,對於這種人,我只想有心離他遠一點。
魯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再回應我的問題,將桌上的篩盅拿在手上輕輕搖了起來。
“既然是賭,就應該有賭注,託尼先生準備用什麼來做賭注呢?”魯德邊說邊搖。
其實到了現在,對於大家同是修行者的身份已經心知肚明,只是沒捅破那層窗戶紙罷了。
“我可是個窮光蛋,沒什麼能輸的,就玩小一點五萬美金一次如何?”先前雖然贏了三千多萬,但爲了讓威廉放心,並未向他討要那三千多萬,所以此時身上也沒多少錢了,一把五萬美金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可當我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無論是魯德還是他身邊的那些看起來頗有歐洲貴族打扮的人都愣了一下,隨即除了魯德之外,耳邊傳來他們的嗤笑聲。
“託尼先生說笑了,我對那些渾身發臭的東西可沒興趣,託尼先生若是想認我這個朋友,還是拿出點誠意來吧。”魯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
我哪裏會懂西方修行體系都需要什麼東西,魯德旁邊的人已經讓我明白我剛纔犯了一個錯誤。
即便如此,我也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了。
思及此處,我在懷裏掏了掏,炁場則是延伸進儲物袋裏,很快便從儲物袋裏掏出一截手臂粗的肉塊,肉塊暴露在眾人視線裡的時候,散發出一股異香的味道,肉塊的底端則同時往外緩慢的滴著金黃色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