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螞蝗
我一直覺得,鏡子對於女人,就像太陽對於小草一樣重要,雖然這個比喻不怎麼恰當,但意思是很明白的。我學生時代的女同學,上課照鏡子被老師點名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更何況lily秦是很愛美的一個女人,她怎麼可能沒有鏡子?
更奇怪的是,她對於鏡子似乎是有著莫名的恐懼,這種恐懼不僅是心理上的,她的臉色和肢體語言,無一不在表明她的恐懼是真實而且深刻的。
我實在百思不得其解,再看她時,她明顯知道自己失態了,很快恢復了正常的神情。
沒有用的,我看到了,秦小姐。
她突然轉向我,“我的意思是我沒有帶在身上,昨天東西收拾的匆忙。”
隨後對我笑了一下,“你讓你小何哥給你看一下,沒問題吧,stri
g何?”我和陳盛兩個人只好點了點頭,她這樣說讓人沒有辦法拒絕。
我只好拉著陳盛這小子跑到一棵樹後面,氣不打一處來,“你小子在搞什麼?,皮癢了是不是?”
他睜大了眼睛,握住我的手,“哎,小何哥你怎麼知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咬我的後背,真的特別癢。你快幫我看看……”
我看他齜牙咧嘴的表情,也不像假的,心說不會真的有什麼東西吧?我的腳也癢的不行,聽他這麼一說我感覺就更癢了。
我認真起來,讓他把上衣脫了,心說要是什麼也沒有我得給你個好果子吃。
他聽話照做,我只看了一眼,差點沒叫出聲來!
天哪!我看到他的背上,爬著好幾只圓滾滾、胖乎乎的螞蝗,足有拇指那麼大,肉眼可見就有四五隻!這些玩意還在他背上爬著,一個勁地往肉裡鑽,頭幾乎都在面板裡面蠕動。血從每一隻螞蝗吸附的地方流出來,他的整個背可以說是血肉模糊,這讓我想起一幅抽象畫——《夕陽》,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愣了幾秒去翻打火機,這玩意滑不溜秋的也掐不斷,更不能一刀砍了,那樣頭斷在裡面說不定會感染,那就難辦了。
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馬讓大夥自我檢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隊伍裡的人幾乎都中招了,除了穿雨靴的九叔和姓喬那小子,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這東西纏上了!
一時間,整個隊伍裡驚呼聲、苦叫聲連成一片,全然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秩序感。
我拿了打火機急匆匆地過來,陳盛就躲了一下,明顯有點害怕,“小何哥,你……你要幹什麼?”
我逮住他,“你知道你為什麼癢嗎?你背上全都是螞蝗,這東西你應該聽過,只能用火燒才能死透,你忍一下。”
接下來就是不厭其煩的點火燒螞蝗屁股,再拉出來踩死的過程,在我看來是有點慘的,螞蝗受熱了就一個勁地往面板裡鑽,那畫面真是慘不忍睹,以至於我是閉著眼睛完成的,當然這些我沒和陳盛說,我怕他受不住再也不吃泥鰍類的東西。
處理完後,我洗了個手,心說糟了,我的腳會不會爛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