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老半天，司馬和上官琬才相信自己眼前這人確實是之前的竺青綾。隨即上官琬就給了凡之一拳，“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之前也不說一聲，故意讓我們出醜是不是？”

    那一拳打在凡之的肩上，力氣大得讓她蹬蹬蹬往後退了幾步。上官琬尷尬的看著自己的拳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什麼，之前忘了說，自從跟這個雷神錘練習了一段時間後，我這個力氣就變得很大，方纔對不住啊！”

    “無礙，”凡之非但沒生氣，反而覺得開心，“這麼說來你跟雷神錘的磨合已經進入了新階段？這可是個好訊息啊！”

    說道這個，上官琬也高興的說：“那可不？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合適，我都想給你秀兩手！我現在可是把雷神錘使得賊好了！”

    凡之點點頭，說：“如此甚好，這次我要去的地方就是去打架的，你若是真的練習好了，到時候你可要幫我報仇的！”

    上官琬笑著說沒問題，又跟她身後的幾人都打了招呼後，才拉著人往另一邊走了兩步，悄聲說道：“其實這次來，我還有件事想問問你。”

    不用上官琬開口，凡之便問道：“跟霍騎有關吧？”

    上官琬一愣，隨後笑道：“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的確是關於霍騎的。之前你能看到靈體，我想問問，你能不能看到霍騎的靈體？”

    自霍騎死後，上官琬消沉了幾日，若非司馬煬一直陪在身邊，她如今也還未緩過神來。不過看到凡之時，她還是忍不住想問問，霍騎是不是真的就回不來了。就像西門寶、皇后甚至小寶一樣，永遠的回不來了。

    聞言，凡之想了想，說：“就目前來說，我並沒有在你的身邊看到霍騎的蹤影，不過一般來說，人死後都會有靈體的存在。只是現在冥界已經消失了，冥王也不見了蹤影，靈體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沒有辦法知道。”

    以前冥界在的時候，所有的靈體都會聚集到那個地方，那時候要想找某個人可是十分好找的，可現在不一樣了，冥界消失了，冥差也不見了，所有的靈體都留在人界，沒有地方去。

    上官琬身影一顫，扯出一個笑問：“一點都找不到？我的意思是說，人在死後靈體不是會殘留在人間嗎？或者說經常徘徊在他熟悉的人或者放不下的人左右，霍騎沒有在嗎？”

    凡之這才明白，上官琬其實在意的是霍騎有沒有跟在他身邊。垂眸，她搖頭說：“沒有，他沒在。你的身上也沒有他的氣息。上官，其實不是每個靈體都有這樣的意識的。若是他的肉身被摧殘得太厲害，或者身前受到了太重的傷，他的靈體也會受到一定的創傷，需要療養一段時間後纔可能出來。且很多時候，靈體是無法在白日出現的。能在白日出現的，那都是靈力很強的高手。按照戊戌跟我說的，當時霍騎的死因，他沒辦法才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靈體修煉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