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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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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新歡舊愛

    第八十六章新歡舊愛

    這蘇希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狗東西,一有事跑得比誰都快?就這麼把他爺賣給公子無觴了?

    對著窗戶扯喉嚨喊了句:“來人啊,我的狗奴才呢,狗奴才,混賬東西,不伺候主子光會偷懶了?”

    聞聲從外院趕緊來的不是蘇希,而是容光滿面的青湖,阮晚看著青湖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怎麼覺得青湖這個樣子,跟老妖精躺在床上的滿足樣子如出一轍呢?

    青湖恭敬的請禮打斷了阮晚的出神:“夫人,有何吩咐。”

    阮晚只披了一件中衣,雖然不冷但有些透的布料讓青湖意味深長地多看了幾眼。

    後者是惱羞成怒地低吼:“夫你個二腿,爺昨晚上夢到你們丞相了,有點激動把衣服扯爛了,去給我找幾件新的來。”

    夢到?還激動到把衣服扯爛了,蘇希無語的聽阮晚胡說八道完,還得認真地俯身行禮:“是,青湖這就去辦。”找衣服就算了還找幾件?青湖嘆口氣,公子無觴來找阮晚的事情恐怕就阮晚一個人還當做秘密了。

    青湖退下後,阮晚軟著腿回到屋子裏,公子無觴猶如一條慵懶的白蛇,窈窕身姿倚在床上,宛如禍國妖姬在等待自己的君王。

    “回來了?”

    阮晚沒好氣地瞥了公子無觴一眼,掀開被子就躺了上去,既然睡都睡過了,還裝什麼矜持,又不是做了不承認的人。

    打了個哈欠,阮晚覺得自己骨頭都是酥的,哼哼唧唧地伸展骨頭。

    阮晚睜開眼睛看著屋頂發呆。

    都到這個地步了,事情還能怎麼辦呢,他跟公子無觴搞上了,更多人恐怕會揪著這個藉口弄死他。

    惆悵的嘆了口氣。

    公子無觴伸手搭在他的小腹上:“怎麼了,小小年紀,怎麼老愛嘆氣。”指尖摁在阮晚眉心,緩緩揉著。

    公子無觴沒有那麼天真,他當然知道,同塌而眠不會解決問題,不過能解一時燃眉之急,而且阮晚這樣的人,對這種事何等敏感,歸宿感和責任感會讓他離不開自己的。

    其餘的事情...鳳眸微微暗淡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青湖送來了衣服,敲門的時候,阮晚正準備喊別進來,公子無觴高聲:“進來吧。”

    阮晚語無倫次地懵逼狀態。

    青湖瞭然地推門進去,很懂事的沒有把視線留在不該留的地方。

    公子無觴撐著頭另一隻手緩慢愛撫手下的肌膚:“放下,出去吧。”

    阮晚從剛剛的嘰裡呱啦語無倫次變得安靜下來,青湖是沈素凰身邊的人,如果公子無觴都能使喚他使喚的這麼順手了。

    沈素凰莫不是早就知道公子無觴來了?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跟公子無觴搞在床上豈不是衆所周知的事情。

    不,不是衆所周知,阮晚沉靜的思考,這件事,說不定就是有人預謀好的呢。

    想搶著討好公子無觴的人,又怎麼會只有一個呢。

    公子無觴倚在阮晚旁邊,趁他呆愣的時候幫他換好了衣服。

    沈素凰?這個人倒是很聰明,只不過還不夠資格跟他搶,妖異的鳳眸掃了眼旁邊的青湖。

    要想一個人聽自己的話,那就得知道他想要什麼,特別是他想要又得不到,偏偏自己能給他的。

    只需要讓阮晚懷疑沈素凰就好,不能鬧出人命,只不過是利用一下阮晚多疑的性子。

    阮晚每次張牙舞爪說得起勁,公子無觴知道,他不喜歡欠人,也不喜歡別人因為他受罪。

    如果鬧出人命,阮晚以後要是知道了,總會因為負罪感一輩子都愧疚。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阮晚的衣帶的連線處流連片刻,這一回倒是沒費什麼心思。

    那倒也是一對兒。

    阮晚縮在被子裡面。

    悶悶地問了一聲:“為什麼你要這麼出名。”讓那麼多人都想巴結你,你想要什麼都會送到你手上來。

    後者揉揉他的發頂:“你不喜歡嗎。”

    阮晚又悠悠嘆了口氣,無奈到極點一般,說不上喜歡,但有時候真的很管用,可是阮晚現在非常透徹一個道理。

    對他有用,吸引他的東西,同樣也會對別人有用,吸引別人。

    只是沒想到,連沈素凰也...

    也是,軒蒼骨都爲了皇位能巴結公子無觴拼成這樣,何況是作為丞相的沈素凰呢。

    公子無觴撿起剩下的那件衣服,套在身上。

    既然已經露了相,他便不再掩目。

    阮晚隱隱覺得不安,還是想替他把眼睛遮住。

    公子無觴調笑:“反正也沒有瞎,除了騙自己,還能騙誰呢。”

    從前他可以不爭不搶,不去管那些無聊的瑣事,可是昨夜一過,所有的事情都不再跟以往一樣,他要抓住他想要的東西,他要守住,至死方休。

    另一邊,青湖的房間是在丞相府除了沈素凰位置最好的,無論是採光還是風景。

    青湖給公子無觴和阮晚送了衣裳,急匆匆回到屋子裏,身上帶著晨起的露水。

    青湖喜歡有香味的木頭製成傢俱,他的床榻是雕花香檀木,水綠色的床幔掛在床邊,浮著淡淡的木香味。

    床上的人還在昏睡,修長的手腳都軟軟地藏在被子下面,面板並不算雪白滑膩,但透著瓷器一樣光滑的觸感,還會從薄薄的肌膚下泛出溫熱和潮紅。

    青湖坐在床邊,手指小心地描摹人容貌,因為汗水而黏在臉上的髮絲被他順好灑在枕上,嘖,怎麼越看越好看呢。

    細細的眉毛還蹙著,似乎還在喊疼,張著嘴小口氣小口氣地呼吸,鼻尖都是紅紅的。

    低頭在人下巴上啄了一下,喉嚨一痛,被床上的人卡在手裏。

    蘇希還未平復自己的呼吸,但如火的眸子像是被漆過一層瑰麗的釉,因為惱怒而氣得泛紅的臉頰讓青湖看得又走了神,任由蘇希掐住自己的脖子。

    後者握著他的脖子甩開,掀開被子就要下地。

    青湖唇角靨著一抹笑,好整以暇地準備看他如何起來。

    剛踩在地上蘇希就像被抽走了骨頭一般滑在地上。

    像是一隻被折辱的大型豹貓,只能屈辱又不甘心地臥在地上,青湖彎腰將他抱起來。

    蘇希想大罵,青湖似乎早就準備好了:“喊,喊出來吧,讓大家都來看看,看看你們主僕倆在丞相府做的好事。”

    主僕?蘇希突然明白了,看來爺也是出事了,是沈素凰?不對,如果是沈素凰,在丞相府就算他跟阮晚再怎麼折騰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麼。

    青湖這樣說,難不成?

    蘇希睜大了眼睛,求證般看了青湖一眼,後者堅定地點點頭,對就是他想的這樣。

    爺這是不要命了嗎,不對,爺跟自己的師父搞,頂多名聲難聽些,公子無觴一定會保他平安,可是自己...

    嘶...青湖是丞相府的管家,又是沈素凰的心腹,他還有沈素凰護著,自己呢?阮晚連自己都自身難保,想護他也護不住。

    氣惱地拍開青湖的手:“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昨天他明明在自己的房間裡,腦袋一沉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本一點聲響都沒有,他半夜被一起一伏地折騰醒過來,發現是青湖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已經夠崩潰了,結果這個混賬居然捂著他的嘴,又生生把他折磨得昏了過去。

    不知道爺那邊怎麼樣了,蘇希看著門露出擔憂的眼神。

    青湖皺眉,這個時候自己都危險著還在想阮晚那個黑心肝的東西?

    掐住蘇希的下巴:“我覺得這個時候你還是擔心自己比較好?”

    蘇希不耐煩地連個正眼都不想給青湖:“之前你動手動腳我覺得你不會來真的,現在既然連這層窗戶紙咱們都捅開了,那麼從此以後咱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互不打擾。”

    蘇希叭叭叭說了一堆,覺得自己說的挺有道理還像模像樣的。

    後者只是幫他蓋好了被子,很認真的回道:“對,我還沒有見過在別人床上躺著說從此以後再也沒關係說的這麼認真的。”

    再也沒關係?不可能,反正蘇希都懷疑是自己密謀好的把他迷暈了帶回屋子裏,既然如此那就將錯就錯吧。

    蘇希掙扎了很久,都被青湖以各種方向壓制住:“你到底要幹什麼,我都說我要去爺那裏了。”

    青湖捏住他倔強的下巴,指腹在他唇畔摩挲,唇下是他的牙齒,有一對青湖極為喜歡的尖尖的小虎牙,還有..色澤極為好看的舌頭。

    阮晚還真是會挑人,連個奴才都挑的這麼有眼光,嘖。

    “跟你說了,會有人在那裏的,也會好好護著他的,比你在那裏礙手礙腳好得多。”青湖也算是個笑面虎,有時候說點話出來極為毒舌。

    蘇希氣得臉頰更紅了,誰說他要去保護阮晚了,不過是找了無數個藉口就是不想呆在這個混蛋的屋子裏罷了。

    青湖拍拍蘇希的頭,有點拍小狗的感覺:“不如就留在我身邊吧,你守的人有人會守著的。”公子無觴這樣的做派,恐怕是怎麼都不會對阮晚放手了,蘇希在他身邊也不會起到多大作用。

    蘇希不說話,只是一直都很執著於想掀被子起床的狀態。

    青湖這邊糾纏不清,阮晚那邊也好不到哪兒去。

    沈素凰的書房裏,丞相大人正認真批閱今天下面呈上來的奏章,雖然百里錦黎逐漸抓回皇權,但還是不會一口氣就將其他有異心的權臣推翻。

    作為呈現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抓住自己應該抓的權利,維護好皇權,奏章這東西,可大可小,說小了,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芝麻大小事情,說大了,奏章,這是什麼東西,給皇帝看得東西。

    下人撤下了沒動的午飯,換成了沈素凰喜歡的茶,沈素凰皺眉看了一眼送茶的下人。

    難得有下人被沈素凰這樣打探的眼神觀察過,那下人緊張地跪在地上:“主子。”

    沈素凰目光隨著俯視跪下的人,拂拂手示意他下去。

    如月之姿逐漸暗淡下來,清冷的眸子也被一層不明的灰暗蒙上。

    看向竹裡館的方向,想去,又不想去。

    若去了...

    沈素凰閉上眼靠在椅子上,寂了片刻,他站起來,出去了。

    竹裡館,公子無觴在屋子裏來回走動,欣賞沈素凰畫的畫卷。

    “你覺得這畫的是你?”

    阮晚躺在床上將養,跟老妖精搞一次太耗元氣了,他感覺自己像大病了一場,只能哼哼悠悠的。

    公子無觴這麼說,阮晚在心裏先翻了個白眼。

    是個屁啊,沈素凰這死悶騷不知道在想什麼,畫這麼多畫有用嗎。

    “說不定是一見鍾情呢,你知道我這個人很優秀,喜歡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阮晚躺在床上煞有其事地說。

    公子無觴知道他在胡謅,揭下一副畫,仔細端詳:“有形無神,畫技雖高,不過爾爾。”寥寥數字,將這個才娶了自己心愛的人的人評價了一番。

    “聖人說的是。”門外傳來不輕不重的一聲,寵辱不驚般的貴氣流露出來。

    阮晚驚得坐起來,又疼得齜牙咧嘴。

    媽呀,太丟人了,怎麼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錯覺。

    公子無觴見到沈素凰的到來也不驚訝,將畫卷掛好,淡淡笑了笑:“丞相娶了晚兒,怎的也不通知本尊一聲。”

    阮晚欲哭無淚地躺在床上乾脆翻個身背對兩人。

    是你跟我偷情好嗎,你不僅和我偷情,你還在人家家裏,穿人家的衣服,睡人家老婆。

    阮晚簡直不敢看沈素凰了,緊張至極讓他根本就沒精力去想什麼沈素凰到底是不是要巴結公子無觴了。

    沈素凰踱步進來,坐在阮晚身邊,用被子將他裹好:“如今不也知道了?”阮晚想掙扎,但是被被子裹得宛如一個粽子,動彈不得。

    又不敢開口說話,只能被沈素凰抱起來。

    公子無觴淺笑妖嬈:“放下。”詭譎的聲響裡滿是警告。

    換了平時阮晚早就腿軟著討好公子無觴了。

    可是現在,他本來腿就軟,公子無觴說話了,他心跳的更快了,幾乎可以用肉眼觀察到一突一突的跳動。

    沈素凰將他抱好,轉身看著公子無觴,這個角度阮晚也正好可以看見他:“這個....師父..我..”要不然你還是先走吧,阮晚本想這麼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又不得不咽回去了。

    他現在要是阻止公子無觴,沈素凰肯定打不過他吧,沈素凰打不過他,那沈素凰要是被打死了,他豈不是連個骨灰渣渣都不會留下來了?

    公子無觴走了過來,想接過阮晚,這個姿勢極為尷尬。

    阮晚裡頭的衣服也沒多牢靠,掙開被子跑路的話估計就是裸奔了,阮晚清了清嗓子。

    “你們兩個擠這麼近是要給我餵奶嗎,不如這樣,咱們先穿好衣服,坐下來聊聊。”

    餵奶兩個字脫口而出,兩個人都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距離一下子就拉開了。

    公子無觴也愣了片刻,隨即又笑:“這裏只有晚兒一個人沒有好好穿衣服。”

    阮晚臉色一下子變黑:“你們兩個現在都滾出去,你倆有什麼聊什麼,我在屋子裏先把衣服穿好,剩下的事情咱們再說好嗎?”

    喜歡上阮晚果然是個很洗腦的問題,兩個男人站在竹裡館的竹林裡。

    沈素凰淡漠地先打破了沉寂:“聖人好手段,可如今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百里錦黎賜婚,整個王都人盡皆知,如今就算公子無觴再權勢滔天,一在阮晚是他的徒弟,二在阮晚已算是人妻。

    就算公子無觴不在乎自己,也不會不顧阮晚的名譽。

    誰知公子無觴只是笑笑:“前半生本尊已經受夠了追捧奉承,如今倒是想試試這千夫所指的滋味。”

    沈素凰瞥了他一眼:“你就不顧他了?”

    公子無觴負手:“你知道那鳥送的是什麼東西,晚兒也知道,你能娶他的機會是我給的。”不鹹不淡地說完這些,滿足地看著沈素凰臉色變得難看。

    確實,沈素凰也算乘人之危了,明明知道阮晚不會告訴公子無觴這件事,但是他第一反應不是選擇叫人去找公子無觴,而是選擇在眾目睽睽之下求賜御婚。

    而那信,正是公子無觴寫給阮晚的,他倒是說的很暢快,是自己寫的,可或多或少,男人的尊嚴都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特別是公子無觴到丞相府裡跟阮晚有了這檔子事情,還能唆使身邊的人,無觴聖人果然是無觴聖人。

    青湖,怕是不能再用了。

    沈素凰嘆口氣,為什麼阮晚連公子無觴這樣的人都能接受,就是看不見自己呢,白骨書院的位置他每天都會讓人留一間,那日他去了白骨書院,看得是他改過的後瀾國法,點的是阮晚最喜歡的牡丹,不過還好啊,他看見的也是自己最喜歡的人。

    阮晚換好衣服出來了,打著哆嗦的腿走路的時候有些滑稽。

    公子無觴像是挑釁,戲謔地瞥了沈素凰一眼,走到阮晚面前,阮晚看的是兩個人,看見公子無觴走過來了,象徵性地給了點眼神示意準備去沈素凰那裏說清楚關於成婚什麼的事情。

    剛走出公子無觴兩步,被公子無觴扯住衣袖一把拽回來,低頭吻著他的耳根。

    這老妖精怎麼跟個變態一樣,以前是在厚玉面前親他,現在是在沈素凰面前親他。

    怎麼還這麼玩的?佔有慾還真是強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沈素凰看著這樣子,什麼話都沒說,淡然的彷彿看的不是自己的妻子和他的師父親吻,而是在看一對偷歡的小夫妻。

    偷歡這個認知在阮晚腦子裏蹦出來後,阮晚難得的羞恥心露出來了,說好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呢,現在好了,不僅被迫嫁了人,還在嫁人的第二天晚上和自己的師父搞上了,搞上了也就算了,還一點都不小心謹慎,第二天早上起來就被逮住了?

    阮晚突然覺得自己挺菜的,連偷人都沒有技術含量。

    哎...

    公子無觴親到自己滿意後,鬆開了阮晚,阮晚暈頭轉向一時間分不清哪邊是哪邊,只能甩甩頭,昏呼呼地看清楚身邊是誰,又分清楚哪邊是竹裡館哪邊是竹林,又看清楚沈素凰是在哪裏。

    臉蛋紅彤彤地,像做錯事的孩子,對著沈素凰小心巴巴地說:“其實我跟你說,在跟你結婚之前,我就跟他談戀愛了。”

    公子無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阮晚主動跟別人說他倆在一起,就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只想現在就把他抱回屋裏,折騰得他又淚汪汪地說不要。

    最好是再讓他一直說,一直說他們兩個談戀愛,說到他嗓子啞了求著自己不要讓他說了為止。

    嘶...想想就是讓人覺得充滿了吸引力。

    沈素凰靜默地站在那裏,看一對事不關己的人一般。

    公子無觴見阮晚確實沒臉再說了,伸手握住阮晚的手,微微抬起給沈素凰看:“這,就是談戀愛,可知?”那得意的語氣,要是給他一個尾巴估計能翹起來到天上去。

    沈素凰心裏不太暢快,臉色也不好看:“他是我的妻。”

    阮晚尷尬地一拍自己額頭,太狠了,這簡直是所有男人的噩夢,正妻和真愛。

    嗯..雖然公子無觴是不是真愛這件事還有待商榷,但沈素凰肯定是他現在的正牌,兩個人堂爺拜了,就差洞房了。

    不對啊,明明他是受害者,現在這個局面怎麼有一種他是一個負心漢的錯覺呢,是他意會錯了嗎。

    誰知道公子無觴下一句話就是:“沒關係,反正晚兒是個負心漢。”愉悅的聲音尾調上揚,似乎心情極好。

    誰是負心漢啊?是我要巴巴要嫁給沈素凰的嗎,還是我要死皮賴臉住進別人府裡的,阮晚恨恨地想著,使勁掐了公子無觴一把。

    阮晚咳嗽了幾聲:“誒...我跟你們說,其實我覺得吧,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我覺得我還是可以變回一個正常男人的,你們知道,我是個真男人,我也喜歡豐乳肥臀,不如咱們現在分道揚....”鑣字還沒說出口,他就快被公子無觴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壓迫得不行。

    “我是說分道揚眉吐氣地...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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