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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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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盡將青雲揮灑去,回家還抱香姑娘

    想必這便是老鴇了?江成着眼於那老鴇身上,嘖,當真了的!

    “哎呦,小哥兒,您啊快收收您那眼珠子吧,都快掉到人家的胸脯上了!”老鴇察覺到江成的眼神,調笑著。江成一聽極為尷尬,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倒是那胡朗‘啪’的往老鴇那兩堆小山上拍了一下,“怎麼了?看都不讓人看得了?”

    “喲,看這位爺說的,如今你摸都摸了,你看奴家可有反抗的?”那老鴇說完,竟是玉面含羞似的往胡朗懷裏一鑽,胡朗竟也不嫌棄,雙手一挽“江賢弟,走了,咱裏邊說話去!”

    林娘啊,你可看看你這可憐的親親的成哥兒吧,我可連碰都沒碰一下的!呸,這等胭脂俗粉,比不得我家林娘!對,比不得!

    這再往裏邊走,自是鶯鶯燕燕、翠柳桃紅,一片盎然生機,這夢遺樓是集吃喝玩樂於一身的,可不單單隻有‘嫖’這一項。夢遺樓共有兩層,一樓眾賓圍坐,正中間有一個高出幾階的平臺,裝扮得極為華麗,彈琴的、跳舞的自是各顯身手,虛虛掩掩實實,直教臺下的人拍手稱好,佇立叫絕。

    二樓過道上再擺上幾桌,入席之人從這往下望去,看那臺上的各個舞娘技師,自是別有一番風趣。而雅間裡一半是些談正事的商人名流,而另一半則是直奔這兒的主題,既然是妓院,主題自然是尋花問柳、促膝長談了,要說這一男一女能在這雅間裡談些什麼……

    必是知心姐姐與迷茫弟弟的深入交流罷了!江成走在走廊上,聽得這雅間裡傳出此起彼伏的陣陣呢喃。看來這知心姐姐嘴功了的,與這迷茫弟弟交談的還甚是融洽,八成是已經突破到了靈魂與靈魂的碰撞。

    “賢弟,你看咱這是坐在這走廊之上啊,還是說咱到這雅間裡坐會兒?“胡朗衝着江成擠弄著大眼珠子,心裏卻不懷好意的想著,嘿嘿,這小子定還是個雛!

    江成只道若是進了這雅間內,便是羊入虎口,自己萬一被那般妖女哄騙到床上,那可是對林娘大大的不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外邊呆著,人多又透氣,腦子也好清醒些,省的頭腦發熱做出些有傷身體的事。

    “胡大哥,就走廊吧,房間內坐著不舒服,悶得慌!”

    “好,那便給我們找個好地方,再把你們的值錢的酒菜全端上來。”胡朗看著江成心道,屁的不舒服,怕也只是你個嫩芽承受不住這般雷霆吧!哈哈,這逛窯子想來只有一次和無數次,有了第一次,只要你嚐到其中滋味,怕是以後屁巔屁巔求我帶你來!

    那老鴇一聽胡朗這話,只覺得這次來了個冤大頭,頓時心喜,招前忙後的給胡朗安排了個絕佳的好位置,必須把這位財神爺招待好了纔是。

    江成只需往那一坐,便立刻明白一分價錢一分貨的道理,這好位置也必不是白叫的。這地方正處於一樓舞臺的頭頂,那些舞女技師自然也不會是什麼良家婦女,他們穿的也是紅紅綠綠,鬆鬆垮垮,特別是胸口的那一塊,衣領都快掉在了肚臍上,偏偏那些舞女又極其懂得迎合。在她們的舞姿裡添上幾個彎腰、後仰的大動作,頓時間有幸看見的便拉著同伴驚呼一聲。

    江成只著眼一瞧,這目光幾乎不受任何的阻隔,能直接貼著那舞女白花花的肌膚通透到腳底。只看上一眼便心驚肉跳,狠狠嚥了口唾沫,急急把目光拔了出來。

    “小老弟,如何?可有看見那山巒重疊、陰陰灌叢啊?若是你若在仔細看看怕是還能找到一些奇珍異饈呢!”胡朗將江成剛剛得一舉一動可是都看在了眼裏,自然是少不得調笑他幾句。

    江成心想這胡朗定是這京城妓院的常客,若是自己從這方面入手,定是能再拉近一些!“那想必哥哥應當在這京城風月場所打遍天下無敵手,對她們這些東西瞭如指掌了?”

    “那必須的!你哥哥我不敢說逛遍這京城的所有窯子,但最起碼十有八九的窯子都留有你哥哥我的‘遺蹟’。就是再厲害的姑娘,碰到你哥哥我還不得俯首稱臣,叫苦求饒?”

    胡朗說著挺直了身子,還得意洋洋的拍了拍他的腰板,炫耀著他的腰力有多硬朗。然後故作高深的看著江成,“如何?要不要讓哥哥教你幾招,別的不吹,只需從哥哥這兒學上一招,便讓那些姑娘高看你一眼!”

    “那,哥哥豈不成了我師父了?”江成可不管什麼名正言順,只要能攀上關係,便是好的。

    “師父?哦?”胡朗有些意外,世上師父千萬種,這教逛青樓的,卻獨他一個。胡朗哈哈大笑道,“這主意倒是不錯,要不你喊我一聲師父,我教你幾招?”

    “若真是如此,哥哥與我的輩分豈不是亂了套了?”江成特地將‘哥哥’一次提了出來,看胡朗有何反應。

    “哎,那有什麼關係!在朝堂上、外人面前你便叫我胡大人!私下裏,青樓外你便喊我一聲胡大哥!在這青樓裡嗎,嘿嘿,你便喚我一聲師父!如何?”胡朗一把握住江成的手,似是對此事極有興趣。“你若願意,便喊我一聲師父!”

    看這情勢,江成就算不願意也得願意了。不過,喊他一聲‘師父’,便只當是玩笑話,自己也算不得吃虧,再者說‘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這胡朗確實是有‘一技之長’,自己喊他一聲‘師父’,師徒相傳絕技,那也是情理之中!

    “那師父在上,可就得好好教教徒兒了!”江成有模有樣地向胡朗行了一禮,“那師父要不要去個什麼名號啥的,聽起來也霸氣些!”

    “名號?”胡朗想了半天,“要不就叫作兵武師父?”這胡朗果然是個當兵出身的,起個名號都是‘兵武’二字。

    “額,這名號是不是太過空泛了些,不如單字一個‘花’,喚作‘花師父’如何?”江成覺的,若是喚作‘花師父’,聽起來便是玩笑戲稱,自然自己也不用‘師父師父’的喊著變扭,讓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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