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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樊阿的過去

    “唉!要是我們有飛機就好了。”康持仁嘆氣道。

    “師父,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說一些在這個年代根本沒可能發生的奇蹟而已。”

    他們正在苦惱時,康持仁跟他們說:“要不,我們硬著頭皮,向着那條路走吧!”

    他們來到被封的路前,康持仁說:“其實堵塞的情況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我們跨過去吧!”

    在這個時候,他們遇見有幾個氣著駱駝的西域商人經過。康持仁叫停他們,跟他們說:“請問,你們可不可以載著我們離開這條路?”

    “哦?我們的駱駝也未必能夠走出這條堵塞的路呀!”

    “但是你們氣著額駱駝總比我們徒步快過這裏好啊!”

    於是,他們騎著駱駝,勉強走出這段封路。

    “呼!幸好這裏沒有士兵守著,我們纔可以順利走出這段路。”

    他們順利離開益州,來到荊州。那個逃兵回到家,看見他的母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哭著奔過去抱著他的母親哭泣道:“娘,孩兒回來了。”

    他的母親摸著他的臉說:“你……終於回來了,娘還以為我臨死前再也見不到你。”

    樊阿看見後忍不住想走上前幫逃兵的母親治病,吳普拉著他的手說:“樊阿,你沒看見她的神色已經像油燈點燃都最後一刻嗎?不用為她把脈都已經知道我們救不到她了。”

    樊阿想起自己的孃親,忍不住哭起來。康持仁覺得很奇怪,小聲問李當之說:“當之,怎麼樊阿這麼激動的?”

    “師父,可能你的選擇性失憶症令你忘記了當初樊阿是因為看見自己的孃親病死也無能為力,所以纔會跟你學醫的。”

    “原來樊阿是那麼可憐的。”

    “是啊!本來樊阿是個讀書人,他是想考取功名的。之後,因為他孃親生病了,然後又遇到庸醫治不好他的孃親,還害到她的病情加重,所以樊阿很恨自己不懂醫術才被庸醫欺騙了,於是就跟你學醫。”

    那個逃兵的母親最後斷氣了,樊阿看見後忍不住哭起來。康持仁走過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他說:“樊阿,別哭了。”

    “嗚嗚……師父,我看見這個情景,不禁想起我娘。”

    “好,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感受。”

    那個逃兵之後用竹蓆裹著他母親的屍體,然後葬在家後的空地處,之後拿了一塊木牌,刻上姓名,插在地上作為一個墳墓。康持仁他們也向逃兵母親墳前鞠躬。

    逃兵向他們道謝:“謝謝幾位的幫忙。”

    “小兄弟,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當初是爲了一點點錢才入伍從軍的。那時候只是想拿著錢去給我娘過上一些好一點兒的生活,如今我娘都已經死了,我又是過回以前的生活啊!我會留在這裏耕田過活,那你們呢?你們打算去哪兒?”

    “我們……都是四處流浪,遊歷天下啊!”

    樊阿說:“師父,荊州也是劉璋的管治範圍,我們如果還是留在這裏的話,可能會有危險。”

    李當之說:“是啊!萬一劉璋發現我們逃跑了,我們就會很容易被他抓回去的。”

    那個逃兵聽見他們這樣說後問:“你們是從益州牧劉璋那裏逃出來的嗎?”

    康持仁把他們留在劉璋家裏的事告訴他後,他說:“原來幾位是不想留在劉璋那裏。也對,跟著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留在他們身邊時很危險的。要不這樣吧!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留在我這裏住。我這裏也算是荒山野嶺,地方不太容易找到,劉璋派來的人應該不會那麼快就找上來的。”

    “小兄弟,謝謝你!對了,我們還未知道怎樣稱呼你。”

    “哦,是啊!我們一路上只顧著逃出來,還沒互相介紹。我叫張大俊,你們呢?”

    他們把化名告訴張大俊後,張大俊說:“康醫師,你們請跟我進屋裏吧!”

    他們進屋後,康持仁看見張大俊家裏牆上掛著很多字帖,說:“大俊,你也挺好學的。”

    “我本來大字也不懂一個,這些都是靠我的鄰居樊老先生教我寫的。”

    “樊老先生?欸?樊阿……呃……伍二,剛巧也是行樊的。”

    此時,樊老先生進來,樊阿看見他後驚訝地說:“五叔,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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