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魚血
康持仁看見賴泯仁袖裏藏著一個小瓶,心想:“難怪故意張貼告示來引吳大人來啊!看來這傢伙又想搞事情。”
賴泯仁不斷挑.釁吳巨說:“老匹夫,我就是要四周跟別人說你兒子是多麼沒用。你看看兒子長得多瘦弱啊!身為男子漢大丈夫,竟然長得弱不禁風,我隨便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像捏死螞蟻那樣捏死他了。哈哈!”
吳巨想動手打他的時候,康持仁說:“欸,吳大人,你是不是要把這個小子打成豬頭了?不如這樣吧!你不要用拳頭打他,這樣太不划算了。”
“康醫師,你認為可以怎樣教訓他纔好?”
康持仁看見街上有賣胭脂水粉的攤檔,靈機一動,然後在吳巨耳邊小聲說話。賴泯仁說:“喂!你們倆在嘀咕什麼?”
吳巨故意逼賴泯仁走近賣胭脂水粉的攤檔處,然後裝作想打他那樣。吳巨的手還沒碰到賴泯仁,賴泯仁就自己跌倒。他想拿出藏在袖裏的那瓶魚血抹在手上時,吳巨一腳踢了攤檔的胭脂,令胭脂倒在賴泯仁身上。
康持仁趁機拿走賴泯仁的魚血,再把那些胭脂抹在他整張臉上,然後說:“哎呦!你的臉怎麼變成關羽那樣啊?”
街上的人看見後都在恥笑賴泯仁,賴泯仁站起來說:“老頭,你為何把胭脂都抹在我的臉上?”
康持仁拿著他的魚血說:“那你為什麼又藏著這瓶東西呢?欸?這瓶裡的是魚血嗎?味道很腥啊!”
“不是我的!你別意圖誣陷我陷害吳巨。”
“喂,賴公子,我只是問你這瓶是不是魚血,你幹嘛不打自招承認你想陷害吳大人害你了?哈哈!”
“你……”
吳巨命手下抓住賴泯仁說:“賴泯仁,你誣陷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我呸!吳巨,你在這個時候跟我說律例?真可笑!當今政局混亂,你有權治我的罪嗎?再者,我大伯的官位比你高,你夠膽動我一根汗毛,我馬上叫我大伯看了你的頭!”
康持仁跟吳巨說:“吳大人,既然這個賴泯仁說叫你不要講法律,那你就不要動他一根汗毛了,你索性動他全身!”
賴泯仁指著吳巨說:“你敢?”
“你剛纔也說我現在跟你講律例是真可笑,那就不要講律例,盡情地打你一頓吧!”
“不要啊!”
賴厷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他阻止吳巨打賴泯仁。
“吳大人請你停手!”
“你堂弟在挑釁我,還想用魚血誣陷我傷害他,我現在只不過是教訓他而已,你憑什麼阻止我?”
“吳大人,我的堂弟為人乖張無禮,請你不要怪他。我代他向你道歉吧!”
賴泯仁罵賴厷說:“堂哥,你為何要跟這個老匹夫道歉?我們和他有仇的,怎麼你總是胳膊向外拐的?”
“先撩者賤,若非你先想害他,別人會這樣對待你嗎?我爹今天要去荊州了,拜託你不要在這個時候生事好不好?”
吳巨一聽就笑著說:“哈哈!原來賴恭不在交州了,那就好了。”
賴泯仁躲在賴厷身後說:“堂哥,這個老匹夫老是想害我,你要救我啊!”
“吳大人,請你冷靜一些聽我說。我們兩家人的仇恨沒錯是一時之間不能瞬間解決,但是我們常常這樣針鋒相對,冤冤相報何時了呢?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放下彼此對對方的恨,然後坐下來大家好好洽談,這樣纔是化解雙方仇恨的最佳方法。”
康持仁贊賴厷道:“賴公子果然是個斯文的讀書人,你說的非常有道理。”
吳巨卻不認同地說:“哼!我跟姓賴的沒話可談。”
賴厷說:“吳大人,不如等到家父回來後,我們真的約個時間大家一起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吳巨不答應,他和吳勤回去太守府。賴厷跟賴泯仁說:“你呀!別仗著我爹是鎮遠大將軍就藉機欺負吳勤。”
“堂哥,我只是替大伯報仇而已,這樣做有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