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手術
康持仁和華佗三個徒弟一同進去吳巨的房間。吳巨趴在床上說:“康醫師,我已經預備好了,你可以隨時幫我切掉那顆痔瘡。”
康持仁以為麻沸散是用來抹在病者切除的部位,吳普說:“欸,師父,你要做什麼?”
“這個麻沸散不是用來抹在要切除的地方上嗎?”
“並不是的,是要以溫酒送服的。”
吳普把溫酒混入麻沸散,讓吳巨服用後,吳巨進入“醉無知覺”狀態。康持仁拿著一把柳葉刀肛緣面板沿外痔部分作切口,再由外向直腸側剝離靜脈叢到齒線附近,隨後用一把小剪刀把內痔部分連同已分離的外痔組織一併切除。
由於古代沒有手術縫合線,康持仁只是拿著普通棉線縫扎傷口。他之後用紗布及以白芨粉做的敷料幫吳巨包紮手術傷口。
“古代沒有手術縫合線,希望吳大人不會出現細菌感染吧!”
康持仁吩咐吳巨的下人在手術後三天裡煮稀粥給他喝,並從第三天開始開潤腸通便的藥物給他服用。
“當之,你幫我寫一張潤腸通便的藥方。”
“沒問題。師父,吳大人的體質偏熱,但是又脾溼,故此不能開過於寒涼的藥物。用麥門冬、沙蔘和葳蕤就潤而不涼。”
過了幾天後,康持仁幫吳巨拆線。吳巨在之後那幾天經康持仁等人悉心調理後康復了。
“現在一身都輕鬆了。康醫師,謝謝你們!”
“吳大人,既然現在你痔瘡的問題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師徒幾人都應該告辭了。”
“那好,我叫下人拿診金藥費給你們,然後再送你們出去吧!”
“謝謝吳大人!”
此時,吳巨的手下跑來說:“吳大人,屬下剛收到訊息,二公子和賴恭的侄子賴泯仁在市集裡打起來,二公子的胳膊和腿都被打傷。”
吳巨大力拍桌道:“什麼?真可惡!我不是已經把賴恭都趕走了嗎?他們一家現在怎麼不是在零陵的?”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啊!”
“你們派人去把二公子擡回來,然後你們幾個跟我走,我要去抓住那個臭小子,好好教訓他一頓。”
吳巨走的時候,忽然停下跟康持仁他們說:“康醫師,你們能不能留下多一會兒,幫我的么子吳勤治理傷勢?”
“哦,可以啊!”
康持仁他們唯有暫時在太守府多留一段時間。吳巨帶著下屬去到市集,看見賴恭的侄子賴泯仁在人群中不停吹噓自己剛纔是如何把吳勤打個落花流水。
“你們都沒看見,剛纔那個吳勤的手多短啊!他人本來長得矮了,還想跳高打我的頭,然後我一手就抓住他的小短手,再一拳揮在他的臉上,他的臉腫起來像個豬頭似的。不過呢!我這一拳卻沒有把他那雙小得像芝麻的眼睛打成變龍眼那麼大。哈哈!”
其他人聽見賴泯仁這樣說後都哈哈大笑,賴泯仁也笑得捂著肚子。吳巨揪著他的脖子,把他舉高說:“臭小子,你把我兒子打傷後還敢取笑他眼睛小?”
“吳巨,你這個老匹夫快放開我!我告訴你,我大伯現在已經被封為鎮遠將軍,我們一家人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那麼怕你的。”
吳巨狠狠地把賴泯仁摔到地上後說:“你說什麼?賴恭做了鎮遠將軍?”
“是啊!我們一家現在在交州地位不同往日了。我喜歡打你兒子就打你兒子。我連你也可以打!”
吳巨一拳擊在賴泯仁臉上,再把他按在地上不停打。吳巨的下屬勸他說:“吳大人,你別打了。萬一賴恭向我們報復,我們就慘了。”
吳巨停手後跟賴泯仁說:“臭小子,我警告你,就算你大伯當了那個什麼破將軍,也不代表你們可以欺負我。快滾!滾回去告訴賴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