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痔瘡
吳巨帶康持仁進書房後說:“在眾人面前我不敢說出來,怕會被別人知道後瞧不起我。”
“嗯,吳大人,我也知道男人有這個問題的確是挺難於啟齒的。你放心吧!現在這裏只有我和你兩個人,你可以放心把你的問題說出來。”
吳巨深呼吸一下後說:“那我脫褲子了。”
“什麼?要脫褲子的?你在那一方面有問題而已,不用脫褲子給我看的呀!”
“我長了痔瘡,為何不用給你看?”
“啊?原來你長了痔瘡而已,我還以為你……”
“你以為我什麼?”
“哦,沒事。那你長了痔瘡多久了?”
“我長了差不多兩年了。之前因為長期坐著辦公,之後又因為要剿滅山賊而騎馬,令到我的痔瘡更加嚴重了。”
“是啊!你長期坐這的確會令你的痔瘡更加嚴重。”
“唉!我現在每天上茅廁的時候都會流血,而且上完茅廁後還是會覺得痛。然後,我一坐下又如坐鍼氈那樣。我之前看過很多醫師,但是他們開的藥都會令我拉肚子的。我服用後也只是暫時止了痛,過後又再疼痛。康醫師,你一定要幫我治好我的痔瘡啊!”
嗯,那好,我先幫你檢查痔瘡吧!”
康持仁幫吳巨檢查痔瘡後說:“你這種是混合痔。”
“那該怎樣治好?”
“你說你之前看過的那些醫師開的藥都會令你拉肚子,可能是因為他們都開了很多寒涼的藥給你。其實,治療痔瘡,最好是把它割掉。”
“什麼?割掉?這樣……不是更加疼痛嗎?”
“吳大人,請你稍等一下,我要跟我的徒弟們商量一些事情。”
康持仁出去跟吳普他們幾個商量:“我以前是不是發明了一種叫麻沸散的東西?”
“是啊!師父,你想起來了?”
“不,我想用它來幫吳大人做手術切除他的痔瘡。”
“切除痔瘡?師父,請問吳大人患的事哪種痔瘡?”
“他長的是混合痔,他大便時出血,而且我幫他檢查過,痔瘡長得挺大的。”
“那就是血痔。師父,你以前也有治過痔瘡,就這樣拿赤足蜈蚣焙為末,與少許冰片同研,唾液調敷就行了。哪兒用開刀?”
“吳普,你們這些方法太噁心了吧?又蜈蚣,又用口水那麼骯髒。就算可以的話,應該也要等好久才見效。開刀切除是最直接的方法,你們快告訴我,我以前是不是用麻沸散來做麻.醉藥的?”
“是啊!當之有帶來師父麻沸散的藥方,可以叫吳大人的人去找麻沸散的藥材。”
李當之把麻沸散的材料抄出來,交給吳巨的手下叫他買回來。之後,他們師徒四人在吳巨太守府的廚房裏製作麻沸散。
“這種就是華佗研製的麻.醉藥?”
“師父,你就是華佗啊!怎麼你說到你好像不是你自己似的?”
“我失憶了,你們忘了嗎?”
“師父,如果你失憶的話,那你還記得如何使用柳葉刀?”
“我以前幫病人做手術的時候常常用刀啊!怎麼會不懂?呃……我的意思是說我會用刀的。你們幫我準備吧!”
樊阿拿出一袋刀具,把裡面的柳葉刀、砭石和九針拿出來交給康持仁說:“師父,你要用的刀具都在此。”
“哇!原來古代的手術刀有那麼多種的。”
“師父,我們三個可以一同跟你進去觀看你幫吳大人切除痔瘡嗎?”
“嗯,行,我們一起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