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又見野果
康持仁問樊阿:“樊阿,你們當初要學習鍼灸多久之後纔可以像現在這樣,一下針就可以準確刺到穴位?”
“我們之前跟著師父學了差不多三年纔開始下針。然後,再練習了好幾年纔有現在的程度。”
“哇!你們要學那麼久纔可以有這種功力。那如果我要重新學習鍼灸,豈不是要等到我快進棺材那一刻纔可以學到?”
“怎麼會呢?師父,你以前跟我們說過你年輕的時候跟你師父學習鍼灸,只是花了半個月鑽研就可以下針了。你比我們幾個都聰明很多,所以我相信你重新學習的話肯定會很快就學會的。”
吳普帶著錢袋和竹婁說:“師父,我要出去買藥。”
“哎呀!我們剛纔真笨!我們忘記了問李公子附近有沒有市集。可是我看這裏都是荒山野嶺,附近都應該不會有市集吧?”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光靠鍼灸是不足夠的。你放心吧!我會走遠點而去尋找市集的。”
“嗯,那好,你要萬事小心。”
“我會的。樊阿,你要替我好好保護師父師母啊!”
樊阿拿著銀針說:“大師兄,我知道了。”
吳普出去後,康持仁和雲悅熙之後到屋外幫忙做飯。他們在李弛家裏找到一些野菜和香菇,用水白灼後端過來給樊阿和吳普吃。
“李公子家裏只有這些而已。”
“這已經比起我們之前在破廟裏和稀粥好得多了。”
雲悅熙端了一碗稀粥,喂李大喜喝。康持仁拿了一塊布圍著李大喜的脖子說:“小心喂他喝粥時,稀粥滴到他的衣服。”
樊阿笑著說:“師父,你跟師母真有默契。”
“當然啊!我和你師母一向都有默契的,我們是最佳拍檔。”
雲悅熙聽見康持仁這樣說,害羞得臉紅。她還一時不留神把稀粥滴到手背上。
“欸,悅熙,你別動,我幫你擦掉吧!”
康持仁細心地幫雲悅熙擦掉手背上的稀粥,說:“幸好稀粥的溫度不高,不然就燙傷你了。”
雲悅熙低著頭,羞答答地說:“謝謝康醫生。”
樊阿問:“師父,師母,那麼怎麼常常稱呼對方做康醫生和悅熙的?”
“我現在化名姓康嘛!那你師母當然要叫我做康醫生,然後我也叫她的化名悅熙啊!”
“可是你們自從在破廟重遇那一刻就開始這樣叫了。”
“樊阿,你別多管閒事。嘿!你們看看,李公子家裏有很多書,看來他是個讀書人。”
李大喜“啊”的一聲喊了出來,看來很高興。
“欸?李伯伯,你也說是對吧?你是不是覺得你兒子很厲害?”
李大喜大力眨眼睛,似乎回答康持仁說是。
“你兩個兒子,一個能文,一個能武,兩個將來一定大有出息。你老人家有福了。”
李大喜聽見康持仁這樣說後很高興,臉上露出高興的神情。
“我說現在太陽都已經下山了,怎麼吳普還沒回來呢?我們要不要出去找他?”
“師父,我們都對這裏不熟悉,萬一我們迷路怎麼辦?”
“可是如果是吳普迷路了,我們更加不知道怎麼辦。”
吳普此時揹着一婁藥回來,康持仁看見他滿身泥濘,問:“哇!吳普,你做過什麼?為什麼你全身都是泥?”
“師父,我剛纔找了很久後也找不到市集,然後遇見一個樵夫,他告訴我這裏山下有賣藥材的地攤。我之後買了藥上山時遇到野狼,被它追了我很久後我才躲開它。我躲避野狼時不小心跌倒,然後滿身都沾滿泥了。”
“原來你被野狼追了。難怪我們在這裏等了你那麼久也沒見你回來。那你現在趕快去洗澡換衣服吧!”
吳普放下竹婁,吩咐樊阿幫李大喜煎藥。樊阿看見吳普的竹婁裡又有那種在竹花村裏見過的野果。
“欸??師父,你看,又是這種野果啊!”
“可能是吳普剛纔經過樹林時,樹上掉下來的。哈哈!想不到我們來到這裏後也見到這種野果。你們說,這種野果究竟叫什麼名字呢?”
李大喜的手發抖地指著康持仁手上拿著的野果。樊阿問他:“李伯伯,你是不是知道這種野果叫什麼名字?”
李大喜用力眨眼睛後,康持仁說:“樊阿,你們要快點幫他治好中風,讓他快點恢復說話,然後告訴我們這種野果叫什麼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