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 火速升職
康持仁想親自去幫張才人看病,可是如果這麼直接去一定會令何其玖以為自己想搶功勞。他問秀菊:“秀菊姐,請問張才人會不會在御花園賞花的?”
“欸,說起來張才人還真的在這個時候和皇上到御花園賞花呢!康御醫,你想怎麼做?”
此日剛好是張才人的生辰,她腹瀉後覺得心臟沒那麼疼,以為自己康復了。曹叡陪她來到御花園賞花,並命人呈上來自西域的奇珍花朵。
“愛妃喜歡這些來自西域的奇花嗎?”
“這些花顏色鮮豔奪目,臣妾非常喜歡。臣妾謝謝皇上賞賜!”
他們接近花朵時,張才人摘下一朵花聞聞花香時,不小心打了一個噴嚏。張才人瞬即覺得胸口疼痛,感覺心臟快跳出來。
“愛妃,你怎麼了?”
“我的心啊!啊!怎麼會那麼痛的?”
秀菊這時剛好帶著康持仁來,康持仁看見張才人病發後說:“哦?本來只是想借機接近她幫她把脈,現在怎麼會剛好發作的?”
秀菊拉著康持仁過去說:“張才人,你怎麼了?康御醫,你正好來幫她看看。”
康持仁幫張才人把脈後說:“果然是病毒性心肌炎。”
他立即在張才人的勞宮、內關、陽陵泉、三陰交等穴位下針,張才人覺得痛楚頓時減輕後說:“你是新來的醫師嗎?怎麼我從來也沒有見過你的?”
秀菊搶著說:“張才人,這位新來的康御醫醫術可高明啊!奴婢的手肘也是被他治好的。剛好奴婢和他經過御花園就看見你病發了,幸好有康御醫及時救了你。”
曹叡問康持仁:“你為什麼之前不來幫張才人看病的?”
“呃……回稟皇上,微臣其實也是來了這裏不久,何御醫還沒安排我為宮中的主子看症。”
“那按你說,應該開什麼藥給張才人纔好呢?”
“張才人的病是屬於心氣不足型的怔忡,理應用人蔘、大棗、五味子、瓜蔞、薤白和炙甘草等藥益氣養心、理氣寬胸。”
張才人一聽康持仁說怔忡,就問:“怔忡?我不是患了風寒嗎?怎麼會變了怔忡的?”
康持仁不敢告訴她是何其玖誤診,曹叡就命人帶其他御醫一起來為張才人診症。
除了何其玖外,所有御醫都一律診斷出張才人患的是怔忡而非風寒。曹叡大發雷霆道:“這個何其玖竟然誤診?來人,傳朕口諭,把何其玖革去太醫令一職,並擇日判斬!”
其他御醫紛紛不敢作聲,沒人為何其玖求情。他們回去太醫署時,看見何其玖被人帶走,何其玖看見康持仁後怒瞪他說:“康持仁,我真的低估了你這個老頭的厲害!算你狠,竟然擅自幫張才人看症。我這次被你害死了。”
“我只是不想張才人喝了你的藥後不舒服,可是我也沒想到這樣會害你被革職的。真的不好意思。”
“康持仁,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化成厲鬼,從地府上來報復的!”
何其玖被帶走後,康持仁擦擦汗說:“真正害死你的是你自己,關我什麼事?化成厲鬼?哼!閻王審了你之後你都上不到人間了!”
那些之前奉承何其玖的御醫立即過來向康持仁拍馬屁,有人說:“哎喲!康御醫,現在那個何其玖已經被拉下來了,我覺得可能會由你來擔任太醫令一職。到時候你一定要好好關照我們啊!”
“我只是一個剛來了一個月的新人,豈會由我來做太醫令啊?這裏不是有很多年資比我長的御醫嗎?就算要選新的太醫令也要選他們啊!”
“皇上和張才人不是對你的醫術讚不絕口嗎?就算不是由你來擔任太醫令,可從此以後你就在太醫署裡佔有一席地位啊!”
“諸位,你們說得太誇張了。”
此時,曹叡派人來叫康持仁過去見他。康持仁戰戰兢兢地跟著太監過去見曹叡,曹叡說:“康御醫,今天朕總算見識了你的本事,朕覺得你比其他御醫感覺厲害。現在那個何其玖既然被革職了,太醫令一職就由你來擔任吧!以後朕和一眾愛妃就交給你幫我們調理了。”
康持仁聽見後愣住了,旁邊的小太監小聲提醒他說:“康御醫,你還不趕快謝主隆恩?”
康持仁立即跪下說:“康持仁謝主隆恩!”
康持仁回去太醫署時,以為自己在做夢。他回到太醫署後,那群御醫立即恭迎他道:“康御醫,恭喜你成為太醫令了。”
“哦,謝謝!”
他們爭相送禮給康持仁,康持仁拒絕他們後就回訪更換衣服。康持仁換上太醫令的衣服後,照著鏡子說:“我這下升職也太快了吧?我之前在健市醫院從實習醫生升上做主診醫生也要一年時間啊!現在做太醫令竟然只花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