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 宮
司馬望在亳州城外等候接康持仁的馬車到來,康持仁來到後,司馬望笑著說:“康醫師,你來了?好了,笑著我們一起出發到洛陽吧!”
“王晉,我不明白你明知道晉朝的國祚那麼短,你還要我幫司馬懿成就大業?”
“晉朝的國祚是短,可是有我在,就會很長啊!甚至可以超越幾百年呢!”
“你不是想改寫歷史自己當皇帝吧?”
司馬望在康持仁耳邊小聲說:“你猜。”
他笑了一下後,叫康持仁坐好在馬車上,然後一起朝著洛陽的方向去。
經過多天路程後,他們終於抵達皇宮。司馬望帶康持仁先回司馬府,然後與司馬孚他們一起商量進宮的事。
司馬孚把一本講述宮規的書交給康持仁說:“康醫師,宮裏規矩多,你要預先熟悉一下,好讓日後少走彎路。”
司馬望之後帶康持仁到客房休息,康持仁問他:“坦白說,你們究竟想我這麼對付皇上?”
司馬望瞪大眼睛說:“康醫師,你胡說什麼啊?我爹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子。他同意我叫你進宮都是因為他關心皇上的身體,他純粹是幫皇上而已。對了,你行醫經驗那麼豐富,你應該知道如何不動聲色就可以令一個人死於無跡。”
“你可以令皇上身體欠佳,可是要他慢性地死亡,這個不等於要我殺人嗎?”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藥皇上死啊!不過你想不想回去亳州見雲護士他們,就取決於你了。”
司馬望露出令人心寒的笑容後,康持仁合上眼睛緊握拳頭說:“行了,我知道該怎樣做。”
翌日,司馬望帶康持仁進宮。康持仁看見皇宮如此富麗堂皇,心裏慨嘆道:“這個皇宮最後還不是不屬於任何一個人的?”
司馬望帶康持仁來到醫署找太醫令何其玖報到。何其玖才三十歲就當上太醫令,可以說是年少有成。他瞧見康持仁那麼老,輕視他道:“司馬公子,你要引薦來宮的就是這位老伯?他的眼睛還好使嗎?”
康持仁指著何其玖身後說:“哇!好大的蜘蛛啊!”
何其玖十分害怕蜘蛛,他轉身說:“在哪兒?”
康持仁拿起一支筆把蜘蛛挑過來走向何其玖說:“何御醫,就在這裏啊!你那麼年輕,眼睛沒理由會看不見的。”
“快把它殺死!”
康持仁把那隻蜘蛛放走到門外,說:“蜘蛛是益蟲,別殺它。”
司馬望跟何其玖說:“何御醫,康醫師是一位很厲害的醫師,相信有他幫你,宮中上下必定人人身體健康,沒病沒痛。”
“嗯,行了,既然是你推薦給我的,我就會好好任用他的。”
司馬望臨走前跟康持仁說:“康醫師,你萬事小心了。”
司馬望走了後,康持仁問何其玖:“何御醫,我現在有什麼做啊?”
“你去換上太醫服後,跟商濡認識一下我們的地方吧!”
何其玖的助手商濡帶康持仁很休閒地在太醫署裡四周逛。康持仁看見很多御醫圍在一起玩樂,感覺太醫署裡都變成遊樂場。
商濡說:“你不要覺得奇怪啊!我們平日就是這樣玩玩投壺遊戲,又或者是聚在一起喫喫瓜子和聊聊天。開開心心,輕輕鬆鬆就度過愉快的一天了。”
“哦,你們在扮工。”
“對啊!我們的確是辦公,忙裏偷閒嘛!你遲早都會習慣的。”
康持仁留在宮裏一個月後還沒見到曹叡,他覺得很無聊。這天他靠在房裏的視窗抬頭看見月亮,十分思念妻子。
“悅熙,我很想你。唉!那個王晉還想我對付曹叡?我來了那麼久,連一個普通妃子也看不見,感覺要困在這裏直到曹魏政權滅亡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