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 燕菜
康持仁他們來到文執醫館常光顧的威風藥行處打聽文升窛的常用藥,後來得知文升窛經常要用大量名貴藥材人人蔘、黃芪、鹿茸。他另外也會訂大量燕菜給皇甫美君服用。
康持仁跟徒弟們說:“呵!那個文升窛也挺疼老婆呀!常常都買燕菜給他老婆養顏。”
李當之問:“師父,你是不是想從那些燕菜下手?”
“哈哈哈哈!他老婆那麼愛養顏,我們當然要幫她一把吧!”
翌日,文升窛訂的燕菜送來文府,皇甫美君的下人收下燕菜後,就立即燉給皇甫美君服用。皇甫美君吃了一口燕菜後發現味道跟之前的大有不同。
“欸?怎麼這些燕菜的味道那麼奇怪的?”
下人回答說:“夫人,這些燕菜跟平常訂的都是一樣的。”
皇甫美君不以為然,繼續吃燕菜。到了晚上,她開始覺得渾身難受,不斷冒冷汗。
文升窛痢疾幫她把脈說:“夫人,你的脈象怎麼跳得那麼厲害的?你現在還發高燒,你是不是受寒了?”
“現在又不是冬天,豈會受寒?夫君,我今天下午吃燕菜時,覺得那些燕菜的味道跟平日吃的很不同,你說是不是那些燕菜出了問題呢?”
文升窛立即在翌日拿著吃剩的燕菜來到威風藥行詢問。威風藥行的人否認燕菜出了問題,文升窛卻一口咬定是他們的燕菜令皇甫美君生病,雙方都爭持不休。
到文升窛之後回府時,又遇見康持仁他們。文升窛說:“怎麼你們又出現呢?我今天已經夠煩了,如今又要遇見你們!”
“你是不是因為那些燕菜而煩惱呢?”
“你怎麼會知道的?哦!我明白了,難道是你在燕菜裡動手腳的?”
“文醫師,你不要亂說啊!我什麼也沒有做過,我只是之前打聽到你經常在威風藥行訂燕菜,所以猜到你是爲了燕菜而來的。”
“哼!你說得出我是為燕菜而來,你這樣不是很矛盾嗎?”
“同問,你如果沒搶走我的《青囊經》,你怎麼一聽見我提起《青囊經》就說話結結巴巴?”
“你……算了,我不跟你吵這些。”
文升窛回到家時,下人說皇甫美君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文升窛擔心得抓住妻子的手說:“夫人,你千萬不要出事啊!”
“夫君,我覺得身體越來越熱,怎麼會這樣的?我只是吃了幾口燕菜就這樣,是不是威風藥行的燕菜有問題了?”
“我去問過,他們不承認是他們的燕菜出了問題。我反而覺得是那個老頭搞的鬼,可能是他害你這樣的。”
“是他?我們跟她有什麼仇恨?為什麼他要這樣對付我?”
“夫人,你還記不記得你爹在十年前在河邊建房時見到一疊紙,然後再交給我?其實那疊紙就是那個老頭寫的。那時候岳父跟我說覺得那疊紙很有用,叫我自己保管好,然後參考裡面的藥方。”
“嗯,我們醫館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就開始生意興隆。說起來都是對虧那疊紙。”
“坦白說,我當初根本只是自己拿著幾本醫書去自學醫術的,根本就稱不上醫師。我現在很害怕那個老頭四周跟別人說是我搶走他的醫書。我們對他的來歷毫不知情,又不清楚他住在哪兒。這樣真的很難對付他的。”
“夫君,你不用擔心。大不了我們就花錢去找人殺死他吧!這樣就不怕別人知道你搶走他的醫書了。”
康持仁他們在許都城裏的邸店內等候機會搶回《青囊經》,文升窛派人傳話去邀請他們到府中一聚。李當之說:“師父,怎麼文升窛忽然叫我們去他家裏的?會不會有問題?”
“之前我還跟他吵得激烈,現在那麼快就假裝友善邀請我們到他府中一聚,分明在設鴻門宴吧!好哇!我們去看看他的鴻門宴有什麼特別。”
他們跟著文升窛的下人來到文府,文升窛早就在等候他們到來。文升窛親自倒酒給康持仁說:“康老伯,我先敬你一杯酒,之前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作罷吧!”
“文醫師,你怎麼忽然那麼好邀請我們到你府中一聚的?難道你忽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