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 死不歸還
第二天,文執醫館剛開門,康持仁他們又來了。文升窛看見他們後說:“你們怎麼天天都來的?”
康持仁假裝委屈說:“文醫師,我昨天還沒被你診斷就被你夫人攆走了,我今天覺得很不舒服啊!你快幫我看看吧!”
“康老伯,我求你別給我添麻煩了。你其實是不是真的病了?你是在玩弄我吧?”
康持仁立即中氣十足說:“是啊!我就是故意捉弄你的。誰叫你搶了我的《青囊經》?”
文升窛頓時說話結結巴巴地說:“你……胡說什麼?我何時搶過你的醫書?”
“呵!如果你沒有搶過我的《青囊經》,你怎麼知道這是一本醫書呀?”
“我……什麼呀?是你昨天一開始時就問我知不知道《青囊經》這本醫書的,我當然知道它是一本醫書呀!”
“哦!也對,那既然你知道的話就直接說嘛!何必驚慌呢?你剛纔那個反應真的很明顯要告訴我你搶了我的《青囊經》。”
“我都說我沒有搶!來人,送客!”
文升窛叫人趕康持仁他們走,康持仁說:“大家都快來看看吧!這個文醫師偷了我的醫書不歸還,現在還想趕我走,大家來評評理吧!”
文升窛捂住康持仁的嘴巴說:“你大吵大鬧的做什麼?你這樣說會令我聲譽受損的!”
“你只顧你的聲譽,那我的醫書如何?你用我醫書裡的藥方去醫治病人,理應我不應該怪你,可是你是未經我同意就用,而且還要收很貴的藥費,你這是利用我的善心去牟取暴利啊!”
“《青囊經》上有寫著你的名字嗎?誰可以證明那時是你寫的?還有,《青囊經》裡的藥方都是我原創的,作者是我文升窛,不是你!”
康持仁本來想以《青囊經》的字跡做證據,可是自己跟華佗寫的字有很大區別,無法用此做證據。他罵文升窛:“你真的是厚顏無恥!搶走我的醫書不還,還要自稱是原作者?”
文升窛叫人趕康持仁他們出去,然後把醫館大門緊緊鎖上。康持仁氣得跺腳說:“真可惡!”
吳普問:“師父,這個文升窛死口不認搶走《青囊經》,而我們也的確沒有證據去證明《青囊經》的作者是你,我們該怎麼辦?”
“你們記得華佗開藥方時最大的特色是什麼嗎?”
“師父,華佗不是你嗎?你怎麼問我們關於你自己開藥方的特色的?”
“我有選擇性失憶嘛!你們忘記了嗎?”
樊阿想了一會兒後說:“師父,你開藥方最大的特色就是知識用簡單幾中藥材就可以開藥方。你一般都是用五味以內的藥就可以開方。”
“如果是這樣的話,《青囊經》裡的藥方也應該全都是用寥寥數種藥就可以寫成藥方。”
“師父,你是不是想說只要我們找到那個文升窛平日開藥方的習慣,就可以以此作為證據去證明《青囊經》不是他寫的?”
“不是,這樣做不足以證明,因為每個人的病情有所不同,他也可能曾經只開過幾種藥給病人。我們現在應該要到他府中尋找《青囊經》的下落。”
李當之建議一起假扮下人潛進文升窛家裏,可是康持仁卻拒絕。此時,他們看見有藥商的搬運工人運了藥材來文執醫館。康持仁忽發奇想道:“有了!我們去找文執醫館光顧的藥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