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對，我這厚臉皮的人怎麼比得上您的沒皮沒臉呢？”

    顧言辭端的那無所謂的態度，讓系統氣得咬牙，但是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他，他說的也確實是很有道理啊，自己作為一個系統，連實體都沒有，哪裏來的臉皮，但是就這麼由他說，自己又實在是氣不過。

    “你、你、你……”系統被顧言辭氣得支支吾吾老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顧言辭自己倒是先不耐煩了，發出了“嘖！”的一聲，像耐心終於用盡了似的，“行了行了，人家小兩口在這裏調、情，你一個單身系統來湊什麼熱鬧，乖啊，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

    系統真的是驚了，它真的是從來沒見過像顧言辭這麼不要臉的人，自從它被用資料組裝出來之後第一次見到像他這樣這麼肆無忌憚地秀恩愛的人，這人真的是不簡單啊，竟然能不停地刷著它的下限。

    “哼！”系統沒再出聲了，它決定了，以後再搭理顧言辭，它就是傻逼！

    啊……今天天氣真好，又是個立flag的好日子呢！

    系統一下線，顧言辭差點就笑了出來，有時候和系統談談心真的挺好的，心情會變得很輕鬆。

    這種話要是被系統聽見了，它一定會當場掀桌的，然後啐顧言辭一臉，指著他的鼻子質問他，“你摸摸良心，這他媽是談心嗎？虧你還說的出口！”

    其實系統對顧言辭的好，顧言辭都記在心裏，雖然一開始他們一個是爲了任務，一個是爲了重生，但是後來系統的態度他也看在眼裏，前面幾個世界的時候，自己過得亂七八糟的，就算是完成任務也是抱著奇奇怪怪的想法，但是卻只有系統一直陪著他，有時同自己說說話，後來自己差點放棄的時候，也是系統一直在安慰自己。

    系統可以算是朋友吧，但它一定是自己在最黑暗的那段時光的唯一陪伴。

    顧言辭和系統拌嘴了幾句，鬱長封也終於反應過來了，從懵逼的狀態中解放了出來，也動手將自己從那白色長袍中解放出來。

    慢慢的將罩在頭上的衣服巴拉下來，鬱長封看見他師兄只穿著中衣背對著站在自己面前，微微將頭偏向自己這邊，用眼角斜睨著自己，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好像剛剛的怒氣和呵斥都只是自己一時的錯覺罷了，只是他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拿起了剛剛他脫衣服時已經被他搭在椅背上的那件帶血的衣袍。

    鬱長封有些搞不懂師兄的這一系列操作到底是爲了什麼，而且他發現只要自己不面對著師兄，好像就不會那麼緊張，於是他便壯著膽子將自己的疑問問出了口，“師兄，你這是……”

    雖說不緊張，但是他說這話的時候，手指還是緊緊地抓著顧言辭丟給他的衣服。

    畢竟自己剛剛腦子裏一閃而過的那些不太美妙的想法還殘留在他的眼前，絕對不能被師兄知道，不然就完了。

    顧言辭哪裏會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呢，就算是猜都猜出來了，但畢竟都老夫老妻的了，現在反應過來之後便覺得沒什麼好害羞的了，只是懶得拆穿這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