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黃雀在後
“呵呵,真意想不到,我晚上就隨便撓他玩玩,竟然千里傳音把你們給招過來了..”
我正思慮著會是誰將我們綁在這裏,幽暗地樹林裡就走出來了一個體格高挺地男人。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包頭正裝,顯得略有些神秘,但一看見他那張賊模賊樣地臉,不正是那個唯利是圖,陰險貪婪地“胡七郎”嗎?
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這個遭天殺地胡老鼠,究竟在我們身上搞了什麼鬼?”
胡七郎根本沒把我罵他的那些言語放心上,臉上笑得更靦腆了,不以為意地說:“哎呀小兄弟,要罵啥就使勁地罵,想說啥也就使勁地說,現在你們跟閻王爺就隔著一層肚皮,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好讓我這小羊吃飽了蜜,我就好送你們去見你們的列祖列宗。”
現在的胡七郎,將自己骨子裏邪勁全都暴露了出來,現在的他的臉上無時無刻都洋溢著陰笑,就像來自地獄的魔鬼。
看胡七郎這樣子,是要將我們全部殺死在這裏,而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他單純想殺死我們為什麼不逐個擊破,非得要將我們集結在一起呢?
還有,到現在我也沒弄明白他和胡仙姑到底是啥關係,從胡七郎誘騙進我們進山給胡仙姑通風報信,再結合雪楓所說的胡家墳場來看,胡七郎很有可能是當年倖存的胡家後人。
如果是後人那就是和胡仙姑是一夥的,那他殺死我們就說的過去了,但這些只是我的猜測,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我可能也沒辦法知道了。
只是勞資在妝遲村經歷了這麼多生生死死都能逢凶化吉,最後卻死在這麼個獐頭鼠目的窩囊小人手裏,我不由的大呼一聲:“我不服”
胡七郎一愣,笑容僵住了,噓聲問道:“你說什麼?”
我怒喝一句:“你父親不服!”
這句話一出,胡七郎站在原地頓時懵逼,顯然是給我懟地無言以對,像他這樣滿腹壞水的偽君子,就是不能給他臺階下。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我本以為會因為被我懟地這麼慘而怒掌自己這個不孝子,但很快我就感覺到了臉闊邊升起一陣微風,從下頜撇到耳朵上,然後我腦袋就被掌地左右搖晃,頓時我臉就像是被潑上香蕉水了似的,不知是不是芊蕁地藥起了啥副作用,感覺面部肌肉都不大協調了,有一種要脫落的感覺。
胡七郎氣的面紅耳赤,站在原地暴跳如雷,連肝肺都快氣炸了,聲嘶力竭地嚎叫著:“你特麼再給老子說一句啊!”
說完,胡七郎又對我陰損地笑了起來:“好小子,你沒種了是吧,等著啊,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走到了王雨莛面前,把那隻家狗般的小羊羔抱了起來,王雨莛緩緩收起了笑顏,臉色迅速嚴謹了起來,她嘴角下抿,用憋屈和心疼的神情看了看我。
胡七郎抱起那隻羊羔,先是摸了摸王雨莛嬰兒肥地小臉蛋,淫笑著說:“哎呀多水的一個妹子啊,面板真就跟水掐似的,你等著,大爺把你留到最後,保管讓你不白來世上一遭,香消玉殞在陰間都忘不了大爺的好。”
看著他這幅淫樣,我就知道這貨肯定是沒碰過女人,猝了一口說:“姓胡的,大老爺們的有半分骨氣就別為難女人,只要不怕揹負上弒父罵名,就儘管衝着你父親我來。”
胡七郎一聽見我說是他父親就特激動,轉過身子指著我大吼大叫:“你特麼又有種了是吧,好,那我今天就先拿你餵我的小羊羔。”
他立刻放下了王雨莛,轉回頭摟著那起那隻小羊羔,就挎著步子來找我了。
他將我鞋子和襪子脫掉後,就將那個小羊羔放在了地上,那小羊羔軟綿綿的,從側面往下看就像一叢翠綠地青草似的很是可愛,但當它正面朝向我低頭喝蜂蜜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是錯誤的。
那隻小羊羔地眼球是猩紅色的,充斥著血一樣的詭異,根本就不像普通人家牧養地羊羔。
它眼光深邃,彷彿是能看破我的內心想法。
它向前伸出了它那青灰色地舌頭,緊接著,我又看到它更加駭人的一幕。
它的舌頭上竟的倒刺竟然是會自己往上生長的,剛剛還不是很明顯,而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就長得像釘子一樣。
這要是給它舔上一下,輕則鮮血直流,重恐怕得掉下塊肉來!
胡七郎弓腰扛住了我的腿,麻繩栓得我太緊,我根本用不上力氣,我的腳心離山羊也越來越近,就在我腳離倒刺彈指可觸的時候,一道寒光閃過,緊接著那羊羔“咩”地一聲慘叫,半截舌頭一穿而過,鮮血流淌了一滴,在舌頭中間,穿插著一根鋒利無比地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