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迷離夢境
背後有些疼,迷糊的扶著有些脹的頭,我下了床。
四周一片漆黑,M索著到了記憶中的桌子,想要拿杯水喝。桌上沒有任何的物品,心裏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以為是自己放到了chaung頭。所以並沒有多想,但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走到牆壁邊,試探的伸出手M了M。冰冰涼涼的,腦子被這觸感刺激的清醒了些,又仔細的M了M有些磨礪感。
心中一凜,這不是我的房間!
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四周都有什麼,這又是哪裏?
可惜的是,這最終是沒用的。
太黑了,沒有一絲一毫的亮光。閉了閉眼睛,想緩解一下,企圖讓眼睛適應了黑暗後能看的更清楚一點兒。
哪怕一點兒,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也是好的。這陰暗的環境實在是讓我有些焦躁不安。幸好,我這樣做是有效的,眼睛果然能看的多些,也不在感覺那麼的黑了。
四周有些幽綠,我能依稀辨認出來的就只有一個床,一個我剛纔碰到的桌子和它配套的椅子。就空蕩蕩的了,不知是什麼心思我竟想起了家徒四壁。嘴角扯起一抹笑,大概是遇到的怪事多了,都自娛自樂了起來。
現在的我面對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不像是一開始一樣手足無措甚至還常常無奈。變的從容多了,也更加的淡定了起來。大概這也算是對我的一種磨鍊吧?
我這樣想著,心也跟著放鬆了不少。
直到門開啟,一片光亮映入眼簾,還有一個逆著光的長袍人!
我眯了眯眼睛,又使勁的揉妄想把這個長袍人揉沒……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只能緊緊的注視著長袍人全身戒備著。
雖然模樣我不知道,但是那一身長袍,我絕對不會認錯。畢竟,印象深刻……遇到的怪事都是由先遇到他們而起的。
對長袍人我心中還是有幾分懼怕的,胸口上那塊疤痕……伸手M了M胸口的疤痕,我神色暗了暗。我們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而是這樣僵著。終於,那長袍人開了口打破了這寂靜“我們又見面了,命格——奇異的小夥子。”聲音是中音,逆著光我也無法判斷對方的男女。
那就預設他為人妖好了,一個小小的人在我心中手一攤。
我不禁發笑,看著這個長袍人眼神裡也帶著些許的笑意,他感到驚奇畢竟我和剛纔的態度差別還是有的。但是也沒有太過在意我,自顧自的說著話“可惜了,最後……”我的耳朵嗡嗡的,只能知道他的嘴在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
拍了拍耳朵,還是嗡嗡作響。我只能開口:“你能不能說一下可惜最後怎麼樣?”
他不知道什麼表情,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還是張嘴說道:“最後……他們將你弄了出來。我還想多取一點兒血呢,可惜了。”
他看到我張嘴,彷彿知道我要說什麼先一步阻止了我,“沒用的,你聽不見的。省省力氣吧,也省的我浪費口舌。”
好像是故意的一樣,耳朵每次在他說的重要部分嗡嗡作響。我只聽到“他們”將我弄了出來,不知道是指長袍人還是其他的什麼人。
聽到他要取我的血,我盯著他的眼睛霎時間變得警惕,“呵。”他蝨笑了一聲
“你防著我幹嘛?我想要你命不簡單嗎?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又有多強大,你對我們一無所知。”說的那麼高高在上,風輕雲淡。
可是我的心裏卻猶如被潑了一盆子冷水,剛剛燃氣的怒火就這樣被他的話澆了個透心涼。手無力下垂,緊握的雙拳也逐漸鬆開。
閉上了眼睛,我馬上壓下了萬千心緒,抬起頭冷淡的看著他冷冷的回答道:“你到底來幹嘛的?你不過是我夢境所幻想出來的,我隨時可以讓你消失。”
剛剛我心裏劃過一個念頭,我記得我是睡著了的。而且我如果又被抓走了,長袍人肯定還回對我做些什麼,畢竟我可是奇異的命格。
“他”剛纔也說了想取我的血,可是卻一直沒動手。可能有戲耍我的成分,但是我透過一小系列的測試才確定這是個夢境而已。我想著,心念一動“火符咒。”一張火符咒果然出現在了我手上。
“他”笑了笑,隨後化作一陣風消失不見。
感覺到眼睛上被照著什麼,刺眼的很。
微微睜開眼,是陽光,看了下週圍。是在我的房間裡。而我M到的冰冰涼涼帶著磨鍊感的,竟然是地。雙手扶額,我竟然睡著睡著睡到地上來了。
站了起來,將自己和房間收拾了一番。
站在院子裡伸了個懶腰,好不愜意。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繼續做著我每天要做的事情……
長袍人的事情自從我做了那個夢就在也沒聽過,見過。王九也不讓我在人前說起,我就像是遺忘了一樣將這件事情就此翻篇。
每天不是去採釆草藥就是去池塘捉魚,那魚都不知道怎麼長的,條條肥美漂亮。這個地方大概是快寶地吧?
要不然怎麼能出王九這樣的人,還有小狸呢?
因為阿芙不能日日來,所以我還要每日去給小狸喂下食。小狸和我的感情也越發的好了。日子過得還算悠閒自在。
這一天,王九突然將我叫到他屋子裏讓我拿出許久沒動的揹包裡的無字書。要不是王九說起這件事,我都要將揹包和裡面的無字書遺忘了。
王九眼睛微微眯起打量了我一會兒,我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虛,站的筆直就想老師和學生一樣。
王九轉過了身,緩緩開口道:“你最近表現不錯,剛好我也是閒著。我就教你點兒真本事。”
我心裏自然是高興的,面上的笑意掩飾不住,急忙點頭,生怕他會反悔“您教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
我想他應該是對我滿意的,因為我極快的捕捉到了他一閃而逝的笑意。
王九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