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姚天成回來了
第二天一早,我剛醒來一會,兩個丫鬟就敲門進來了,一個去弄洗漱的東西,一個過來侍候我穿衣服。
侍候我穿衣服的丫鬟一邊替我整理衣服,一邊輕聲對我說:“奴婢名叫畫兒,從今天起,和書兒一起侍候少奶奶,少奶奶有什麼事都可以交代奴婢們。”
“畫兒?書兒?”我挑了一下眉頭:“那是不是還有一個叫琴兒,一個叫棋兒的?”
畫兒整理衣服的手頓了一下,又繼續整理,說話的聲音依舊是輕輕柔柔的:“是的,少奶奶,奴婢四個是一起進府的,所以被起名為琴棋書畫。”|
我點點頭:“那琴兒和棋兒侍候的是誰?”
這次畫兒停頓的更加明顯,但最後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她們侍候的是表少爺。”
“哦,那你們原來應該也是表少爺的丫鬟吧。”
這次畫兒真冷靜不下來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就連書兒也跪了下來,畫兒小聲的解釋道:“奴婢們以前確實是侍候表少爺的丫鬟,但是表少爺既然將奴婢二人給了少奶奶,那以後奴婢們就是少奶奶的人了,絕不會有二心的。”
我微微低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兩人,淡淡的道:“我沒說你們有二心,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你們不用擔心,起來給侍候我梳洗,一會還要去給老爺和太太請安。”
我在這時代雖然已經生活了一個多月,其他的我都能夠自己搞定,唯獨梳頭這項實在不行,不是說不會梳,只是我梳出來的頭髮沒有這麼好看,不太能見人而已。
在兩人的侍候下,我很快就把自己給打理好了,便帶著兩人去給姚章以及何媛請安,不帶著兩人也不行,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姚章跟何媛住在那裏。
而去給兩人請安也算是我計劃的一部分,這李嬌一心想把我嫁進這姚府,無非就是因為姚天成這個執絝子特別的風流不說,還有一些特殊的嗜好,尤其是還有那麼一點的暴力傾向。
雖然以我現在的武力值,要收拾姚天成算是輕而易舉,但是姚章和何媛依舊是長輩,還是有可以拿捏我的權力,我在能對抗之前,還是需要討好一下兩人,至少在我收拾姚天成的時候,兩人不能拖我的後腿。
到了兩人住的正院時,兩人都已經洗漱好,在廳堂等著我了,讓我意外的是,除了兩人,何青書也在一邊坐著。
我走上前去,給兩人敬茶,然後開口,再接受了兩人的紅包,對何青書我也端了一杯茶,他也同樣給了紅包,之後在何青書的提議下,我們四人一起吃的早餐。
吃早餐的時候,何媛對我很是關照,而起發現了一點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姚章似乎有點害怕何青書,相反,何媛對於何青書卻完全是小姑對待侄子的態度。
一頓飯吃完,我跟何媛的關係又親近了許多,姚章的態度就不冷不熱的,從正院出來,我正打算回金芳院的時候,何青書叫住了我。
“表弟妹,你應該對姚府還不熟悉,我帶你熟悉一下如何?”
這自然是好的,我一口就答應下來,在何青書的帶領下將整個姚府給逛了一遍,姚府的結構和我猜測的差不多,只是這後院五個院子,這何青書居然就住在我隔壁的書香院。
在正院另一邊的兩個院子卻是沒有人住,這可就有些奇怪了,而且我昨晚遇到何青書的時候,他明明就是從另一邊院子過來的,怎麼現在卻住在了我的隔壁?
不過我也懶得在意了,因為我看見了進門的男子,幾個丫鬟正向他行禮,叫他少爺,這,應該就是我的丈夫姚天成了。
這姚天成的皮囊還是不錯的,就算在現實世界,那也是小鮮肉級別的,就是這眼神飄忽,腳步虛浮,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樣子,中看不中用。
在我打量姚天成的時候,姚天成也看見了我,微微愣了一下之後,賤笑著走了過來,只是走了幾步就看見站在我身邊的何青書,頓時收斂了態度,變的正經了幾分。
姚天成規矩的給何青書見禮,之後便看向我,神色帶著一絲傲慢的問:“你就是我剛過門的媳婦陸眠?”
我默默的點點頭,沒有說話,這人身上的酒味薰得人不舒服。
姚天成笑了一下,伸手就要來摸我的臉,不等我後退,何青書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臉上滿是不悅的神色:“出去鬼混了一晚上,這一身的酒氣就不知道洗洗?”
何青書這話一出,周圍的幾個丫鬟就過來勸姚天成先去洗漱,姚天成遲疑了一下乖乖的走了。
我不由看向姚天成,看來我之前的猜測恐怕沒錯,這何青書的身份不但神秘,更重要的是這姚府的人似乎都聽從何青書的調遣。
何青書看著姚天成被帶走,一轉頭就看見我正盯著他看,身子頓了一下,表情也僵了一瞬間,隨即恢復正常,疑惑的看著我:“表弟妹,你在看什麼?”
我輕輕地笑了一下道:“沒什麼,只覺得府裡的人好像都在聽表哥的命令。”
何青書頓了一下,笑著道:“那不過是因為小姑寵我,你也知道,姑父和表弟都最聽小姑的話,小姑寵我,這府裡的人便會聽從我的話了。”
何青書的這個解釋雖然和站不住腳,但我也沒有揭穿他,轉身回了金芳院,這次,何青書並沒有再跟著。
在我回到金芳院沒多久,姚天成就進來了是,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那一身難聞的酒味也被洗去了。
姚天成進來後,看我的神色有些奇怪,好一會才問出一句話來:“你和表哥是怎麼回事?”
我抬眼看向他:“你想表達什麼?以為我給你戴了綠帽子?”
姚天成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冷哼一聲道:“就你這樣的貨色,表哥根本不可能看上你,你也別想給我戴綠帽子,否則……”
後面的話姚天成沒有說出來,但威脅的意味卻很是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