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淬鍊兵士體魄膽
第二日天氣晴朗,天空湛藍湛藍的,陽光格外的亮麗。
今天真是好天,朱盡忠早早的起床在丫鬟竹青的幫助下穿好了衣服,看著這個如此這般的美女給自己穿戴,這要是在上輩子那是哪裏感想的事情,想都不敢想,還是封建社會當官僚好啊!這幾日要做的事情太多,等各項事務都進入正規了,定要收了這個小妖精。
對著美女微微一笑,竹青此時不知道自己的少爺是什麼想法,對著少爺也笑了笑,打了下竹青巧嫩的屁股出了房門,竹青害羞的紅著臉蛋。
出門就喊了聲:“朱福,朱福。”
兩聲剛過,一個人影就穿了出來,“少爺,有什麼安排。”
“你今日無需跟我去軍營了,去一品居幫我盯著,看看今日什麼狀況回頭彙報於我。”朱盡忠緩緩說道。
朱福聽了少爺安排回了聲:“好的少爺,那我這就去哪裏盯著。”眨眼就跑出了府。朱盡忠在用過早飯後帶著朱魁十人騎馬奔著城南軍營而去,今日要幹大事。
朱盡忠站在校場中央,此時在他面前站著的是包括已郝董、王強兩個總旗為首的102名兵丁。
這些人年紀都是在十八歲以上三十五歲以下,不能說一個個都是虎背熊腰,但至少他們也是整個鳳陽守軍中滿員百戶和最為優質的一批兵丁了。下面的102人都不弄不清楚百戶大人今日為什麼要集合他們還要練兵,因為在他們心中他們已經就是精兵了,哪裏還需要練,在說哪有那個體力,也沒這個必要。這群人這麼想可以,但朱盡忠深深的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爲了什麼,在過幾個月面對的以闖王高迎祥、張獻忠等率領下十幾萬賊寇將要兵臨城下的危局和滿清八旗會在中原大地上掀起的巨大風暴,這兩群團體將會把整個中原大地都燃燒起來,也將決定未來華夏名族的命運。
說到練兵,這個到底怎麼練,想來想去還是自己來,為此特意看了戚繼光的《紀效新書》《練兵實記》兩本兵書,這兩本書中朱盡忠最為推崇的就是戚繼光說過的一句話:“堂堂之陣,千百人列隊而前,勇者不得先,怯者不得後,從槍戳來,從槍戳去,亂刀而來,亂殺還他,只是一齊傭進,轉手皆男,焉能容得左右動跳?大眾同疑,一人轉移寸步,大眾亦要奪心,焉能容得或進或退?”
意思就是說打仗的時候靠的就是堂堂正正的陣型列隊,千百人列隊前進,不管是勇敢的還是膽小的人都不許後退,無論是多少士兵都要聽從指揮象一個人一樣,要是練到這樣的軍隊就可以說天下無敵了,尤其是以後朱盡忠還要強力發展火銃更加需要這點。
總旗王強機靈的喊道:“都站好了,現在請百戶大人訓話。”
朱盡忠看著這些人大聲說道:“大家都挺好了,今日本官在這裏要問問你們誰要吃肉,誰想每天都吃上一碗肉。”
下面102人散散的回道:“想,誰不想誰是啥子,做夢都想。”。
朱盡忠接著又說:“豬肉我已經讓伙房在燒了,本官要說的就是從今天開始月三練需要改成一日一練,我可以保證的是每人每天操練結束後都可以吃上一大碗的肉,如果有不想練的也可以去其他百戶哪裏,但是走了這個門,以後回來可就難了。”
百人一聽臉上個個微微變色,最後眾人都經不起每天都能吃上肉的誘惑無人願意離去。
其中一名壯年兵士站了出來說道:“大人真能保證每天練完之後都能吃上一打碗肉?若是這樣,兄弟們再累也沒事。”
朱盡忠冷笑道:“本官說話絕對算話,現在大夥都給我站好了,一個挨着一個,左右前後保持一臂距離!快點,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許交頭接耳,在又亂說話的,我認識你我身邊的親兵手中的棍棒可不認識你!聽我口令,全體立正!”。
在朱盡忠的嚴令,102名軍丁站在校場上一動不動,李魁帶領著家丁拿著棍棒已經來到隊伍中來回走動,看到誰要是敢亂動說話,立刻就是大棒子過去。過了近半個時辰後,朱盡忠看到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讓全體休息自由活動一盞茶的功夫。
隨機朱盡忠開始了,列隊訓練,左轉右轉,齊步行進跑步等科目,眾兵士先是新奇,後來便開始亂成一團,開始時,列隊訓練可以說更是慘不忍睹,102人隊伍不但歪歪扭扭不說,而且連最基本的左右都分不清楚。
看到這個情形,朱盡忠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以前在哪本樹上看到的,在士兵的左臂上綁上一條繩子藉此來讓士兵分辨左右。如此訓練立刻又了明顯的效果。
當這些兵士在訓練時,周圍其他百戶營中也在一旁觀看,當他們亂成一團,歪歪扭扭的時往往是鬨堂大笑。
軍士們站著,跑著的時候看到伙房冒起的白煙以及陣陣的香味,還有角落裏豬的哼哼聲,心中都是癢癢的,想到大肥膘子的油水,那些本來站立的兵士搖晃了起來,引來了朱魁和家丁們的抽打。
當天晚上102人都是滿身大汗,渾身痠疼,當每個人碗裡盛滿了滿滿的肉時候,所有人多忘記了一天的辛累,咀嚼著一塊塊三指厚肥膘的豬肉時感覺進入到了天堂,有的人一邊吃著肉一邊看著碗裡的肉,放聲大哭起來,而隔壁營中一個個的看著口水不停的吞嚥,拿起自己碗中的粟米粥罵聲聲連連。城中一品居朱福奉了少爺的令此時坐在角落裏磕著瓜子,今日一品居人生鼎沸,小兒們也比往日更加辛苦的奔跑著為客人上茶和點心。
堪堪人滿的時候,就就見一個青袍書生,年約五十,長鬚面帶微笑,手拿摺扇從幕後走出,走到中間臺子上的空桌後,衝着滿座的賓客茶客一拱手,然後講驚堂木一敲,整個茶樓一樓立刻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等著他的下文。“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堵上,觀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估計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只是這首洪亮的開場詩,便讓許多心懷一樣的人心歎服。
書生開書道:“東漢末年,黃巾作亂,卻說張角一軍,前返幽州地界。由州太守劉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漢路恭王之後也,聞得賊兵降至召校尉鄒靜商談。靖曰:“賊兵眾,我兵寡,明公宜速速招軍應敵纔是。”劉焉然其說,隨即出榜招募義兵。榜文行至涿縣,引出涿縣中一位英雄......”
於是乎,在老年書生的嘴裏,一場跌宕起伏,蕩氣迴腸的三國群雄涿鹿的大戲便開始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如此新鮮的評書,讓滿樓茶客聽的如醉如痴,正大大家欲罷不能的時候,一生驚堂木聲,卻看老書生笑著拱手道:“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