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鎮守太監公公請
父子二人回到家中,朱盡忠把最近計劃全盤托出,包括將從流民挑選青壯補充輔兵中並擴充到2000人,朱國相是一一答應,至於錢糧之事他也沒有過多詢問,知道現在兒子手上產業頗豐,幾樣新鮮買賣都可謂是日進斗金,尤其是那個肥皂,現在家家戶戶洗澡洗衣基本都需要一塊,而且聽說已經遠銷南京、揚州、杭州等地,連他都異常羨慕。
這邊朱盡忠有條不紊的一步步壯大力量的同時,營中兵士都在刻苦操練,連城外朱家莊也在朱魁等家丁的帶領下也是加強了訓練,而此時中原剿寇形式也是異常嚴峻,自從農民軍高迎祥、老回回、羅汝才、李自成等部被困於車箱峽而用計偽降,總督陳奇瑜召撫之。起義軍脫圍後,重又高舉義旗,連克數城,李自成、張獻忠等部更是在漢中脫險以後,分頭進攻西安附近地區和甘肅慶陽、鞏昌、平涼一帶,一時聲威大振,關中大震。
十月崇禎以農民軍聚集陝西,下令河南兵入潼、華,四川兵由興、漢,山西兵出蒲州、韓城,湖廣兵入商、洛,合剿農民軍。崇禎七年(1634)十月二十七日,湖廣兵援漢中,被農民軍擊敗,副總兵楊正芳及部將張士達戰死。
此時明廷和地方官員紛紛上言指責陳奇瑜招撫誤事。朱由檢惱羞成怒,在崇禎七年十一月下令把陳奇瑜撤職,下獄論戍;提升洪承疇為兵部尚書,總督山西、陝西、四川、湖廣、河南軍務。這時,西寧駐軍發生兵變,將領被殺,守道被趕走,鎮守太監也倉皇逃遁。洪承疇被迫親自帶領軍隊趕往西寧。起義軍趁機“分陷關隴。”給事中顧國寶劾奇瑜誤封疆,詔解任候勘。御史傅永淳復劾奇瑜解隴州圍報首功不實,崇禎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詔除其名,逮下獄。
等到洪承疇平定了兵變騰出手來鎮壓農民起義時,起義軍又“悉眾東奔,分道入河南,集宛、洛間。”這是農民軍自從崇禎六年由山西渡河入豫以來第二次大規模地進軍河南。當地官員在奏報中形容賊兵之眾說到:““七年冬,賊騎千餘西來,立馬西郭麥田中。已而大旗飄颺,遙望崖口而南,旌旗蔽空,甲光耀日,南盡南山,北盡河曲,波壓雲涌而至。惟聞馬嘶之聲,自朝至夜,連營數十里。……賊過人畜踐踏,路闊五六裡,不知其眾之幾何也。”
奏報中寫出了農民軍浩大的聲勢。河南巡撫玄默嚇得面無人色,請求朝廷火速調兵堵剿。起義軍到了河南境內以後,兵分三路:一由陝州(今陝縣)渡河,北上山西平陽;一由武關經南陽地區進兵湖廣襄陽;一由盧氏縣東攻河南郡縣。不久,進入山西的義軍又從河南懷慶地區渡河,南入歸德府(今商丘地區);入湖廣的義軍也經鄖陽、上津再度進入河南南陽。這樣,絕大部分起義軍又集中到了河南境內。崇禎八年正月,明兵科給事中常自裕在奏疏中說:“大小七十二營之賊,有二三十萬之多,蜂屯伊、嵩、宛、洛之間,有侵汝寧、鄭、宋之意。”七十二營齊集於河南西部洛陽到南陽一帶,是指崇禎七年年底的情況。到八年正月,突圍後的起義軍的主力已經由汝寧府上蔡、新蔡一線攻入安徽地界。
幾日的忙碌,南營漸漸整訓完畢各項工作都全面的展開,兵士們在各級官員的帶領下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各項訓練,天氣開始慢慢轉冷,朱盡忠面對的大戰也是迫在眉睫,距離流寇們襲擊鳳陽時間越來越短。如果鳳陽城破這些人都活不成,而且朱盡忠知道,因為鳳陽城破流寇燒了朱元璋的皇陵,崇禎大怒直接殺掉了負責鳳陽防務的各路主官將領,自己和家人也是在劫難逃。
“少爺,外面來了一個小公公,自稱送請帖的。”朱福,上前稟報
“哦?莫非是鎮守楊公公派來的?讓他進來吧!”朱盡忠思慮著說道,
只見門外進來一個公公打扮的青年,他笑著進來了施禮道:“請問,你可是朱盡忠朱千戶?”
朱盡忠不知道誰會邀請自己,便點點頭笑道:“我就是朱盡忠,不知公公又今日來訪有何吩咐”
“朱千戶,我家公公今晚在府上已經擺下酒宴,命我來送一張請柬,請朱千戶務必前來。”小公公說著。
說著,他恭恭敬敬地將帖子遞給朱盡忠,朱盡忠接過帖子看了看,是楊澤的邀請他前往府中赴宴。
“好了!請轉告楊公公,今晚我會準時赴宴。”朱盡忠道
“那好,我就回去了,朱千戶千萬別忘了。”小公公說完就離去了。
小公公離去沒多久,朱福接著就接著走了過來。
朱福說道:“少爺,這是誰派來的,何事。”
“晚上我要去鎮守楊公公府上赴宴,你去幫我準備些禮物。”
朱福應答之後便匆忙退了出去準備禮物。
黃昏時分楊澤在這鳳陽城中他算是權力滔天了,這次晚宴城中一些有權有勢的人物基本上都來了,管家陸陸續續的接待著到來的客人。
朱盡忠帶著朱福和已準備的禮品也來到了楊府。
“朱千戶,裡面請,我家公公讓我在這裏等你多時!”管家看到朱盡忠後,連忙上前給朱盡忠引路,朱盡忠將禮品交給管家。
仔細看了看楊宅,這宅子佔地500多畝,在明朝可以算是非常豪華,各種屋舍林立,園中還有一個小小的花園。自從被崇禎大力打擊閹黨之後,楊澤就被打發來鳳陽看守皇陵後,山高皇帝遠楊澤的生活更是變得奢華至極,明朝大臣都們愛財如命更何況太監。傳聞在滿清大軍即將攻入北京時,崇禎讓朝臣捐錢籌措軍餉抵抗滿清大軍,卻遭受強烈的反對。那時哪個大臣府裡不是腰纏萬貫可是的大臣們就是不願意,導致崇禎最後吊死在煤山,他們這些大臣們也是有一定責任的。
朱盡忠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宴會之地,此時到來的賓客都已近到的差不多了,主要都是些鳳陽的官員將領。從政治上來說,鳳陽的地位和北京、南京屬於同一檔次。是所有明朝皇帝的故鄉,明朝在鳳陽設立中都、鳳陽府,有駐守太監和軍隊看守,有宮室,但是沒有向南京一樣設立中央官職。後來被用來囚禁皇家子弟的監獄高牆....留守的大小官職還是有不少的。
“盡忠,怎麼你也受邀了?”朱國相朝外看見到緩緩走來的朱盡忠。
朱盡忠上前回道:“是的,爹,上午一位年輕的公公來軍營中直接下的貼。”
“待會宴上,還需低調行事,萬分小心纔是。”
“兒子明白。”朱盡忠謹慎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