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瘟疫
風叔看著方明百般的痛苦,但卻又幫不上什麼忙,只見方明猶如一隻受傷的野獸一般在四處瘋狂的亂撞,他已經難以承受肉體以帶來的痛楚,拼命的朝著門外跑去,而方明的母親看見方明已經變成了這樣已經承受不了巨大的打擊暈死了過去。
可能是方明還有最後一絲的意識所以根本不想在親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最慘烈的一面,所以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身後跟著幾個人在後麵追著方明,但由於天色太晚,一群人又臨時沒有準備照明裝置,所以當方明衝出去的時候,老村長和風叔在後麵一直追著,但是方明跑向了村莊的深處,也就是這片原始樹林,這裏經常有野獸出沒,夜已經漆黑一片根本就是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知道方明為什麼能夠看得見這一切,只見他拼命的跑向了樹林的深處,當人們追到的時候已經根本看到方明的遺蹟了。
後來村裏的養殖業大片的魚類和畜類都全部離奇的死亡了,村裏的人辛辛苦苦忙活得這些年全部都是白費了,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已,緊接著全村又暴發了一場瘟疫很多人由於沒有來得及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感染了,那場瘟疫實在一罕見的災難,這個村莊從來都沒有發生這種大規模的災難,水中的魚蝦還有一些特色養殖的水產物種,和陸地上的一些雞鴨豬羊牛全部都在這場瘟疫中不幸的被不知道名的病毒所感染,只是短短一個星期左右,原來繁華一片的村莊變成了人間的地獄一般,到處人家的門頭都掛著白旗,哭嚎聲震耳欲聾昏天地暗的一片慘景。
有的人因為雖然身體的抵抗力非常的驚人在這場史無前例的大瘟疫中倖免遇難,但是由於這些倖存的人借了一大筆錢搞養殖業,結果弄得是血本無歸,由於承受不了這種巨大的打擊,紛紛喝了農藥自殺了。
風叔看到這一片慘景心中感到無比的淒涼,他在離開這個村的前一個晚上,在村裏做了法事,整整一個晚上村裏的祠堂裡燈火通明,誦經之聲劃破了村裏的夜空的寧靜。
再後來這個村莊總算是沒有再發生接二連三死人的事呢,厄運總算戛然而止對風叔來說也總算是個安慰,令風叔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場災難確實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根本就是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身陷其中,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悲劇已經無法換回了。
原本這個村莊看起來是那麼的幸福,已經被全縣選爲模範帶頭積極致富的村莊,現在只是一個星期就已經發生了翻天地復的改變。
再到後來省裡面派了一批專家到了當地進行地毯式的消毒,從空中的飛機到地勤人員的噴藥,檢驗水質問題,這批專業們都採集了當地的水質,土地、還有死去的飛禽走獸,但是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的原因,由於沒有一個可以公之於衆的說法。
所以就定義為過度的養殖造成了環境的汙染從而暴過出了一場瘟疫,這個村子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去嘗試著做養殖業了,當時經歷過的孩子的都被那時的場景所嚇壞了,可以說了童年的陰影,他們幸運的讀完了高中後都紛紛的南下打工,也不願意在家裏麵搞什麼發家致富的念頭,確實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雖然有幾個年輕的小夥子都想合夥搞個什麼水產業的專案,但是由於想起了那場恐怖的瘟疫所以最終都沒有達到共識。
而當年的老村長因為發生這一系列的變故之後就發了瘋了,而方明的母親也因為經受不了這接二連三的沉重打擊,在方明離開家的一個月後就在病榻上撒手人寰了。
過了幾年後這個村莊裡的老人說他看見了方明,只見就像一隻動物一樣爬進著,本來這位老人還以為是什麼大森林裏的原始人,但是後來看見了方明脖子上配來的吊墜就認出了他是老村家的兒子方明。
但是當老人看見方明之後,方明只是向這個老頭低聲的咆哮著,在地上作出了一種猶如土狗一般的進攻的姿式,老人都知道像這種情況一定是觸犯了方明的領土,所以也就默默的退去了,讓老人非常的恐懼的是當方明四肢爬在地上想要進攻老人時,只見他咆哮的臉上,一邊是男人,一邊是女人,很是複雜,老人被這突出奇來的恐懼模樣嚇得連滾帶爬的逃回了村子裏,後來這個村莊的後山都成爲了村裏人的禁地。
村莊裡的小孩子從一生下來就被大人們灌輸著,不要輕易的走進後山,那裏樹木太茂密了,終年也見不到陽光,陰氣太重千萬不要在後山逗留,而這個村莊一直都流傳著這個傳說。
這就是我要講的陰婚的故事,風叔從黑暗的夜色中緩緩的說完了最後一句話,而坐在一旁的慕洋卻一直久久還未從故事裏反應過來,也確是這個故事給他的內心造成了強烈的衝擊。
過了半響風叔說道:“雖然陰婚一直在民間存在的,以前也只是古代封建時期所醞釀出來的一場儀式,漸漸的被現代文明所遺忘了,這種不合理的方式就應該要廢除,不要再讓人深受其害了。”
從我幾十年前遇到這次陰婚之後,已經許多年沒有再聽說過誰家死了人還搞陰婚這種事情的了。
慕洋點了點頭覺得風叔說的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這種害人的把戲就應該早些把人們所拋棄,只要做人做事都憑著一棵慈悲為懷的心,相信這些妖魔鬼怪都不會找上你的,而只有那些做了虧心事的人,遲早是會得到報應,不正是有一句話叫作:“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嗎?”而一些做了壞事的人相信他的良心也是終日的在煎熬中忐忑不安的渡過著,這種煎熬的感覺猶如受凌遲之刑的人,終日惶惶不安的渡過著,叫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