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又中幻術!
我身前結交過的女友,也有這麼勤儉持家的,看到夏惠冉,不禁讓我想起了那些年的日子。
那個時候,qq還非常盛行。
順帶著漂流瓶的社交功能成爲了我們青睞的工具。
以此便默默的孕養了一批喜歡收發漂流瓶的忠實群眾。
收發漂流瓶,起初是爲了交友,慢慢的變成了宣洩的視窗。生活中有難以抉擇問題的時候,就會選擇從漂流瓶上得到一絲的靈魂慰藉。
我的女朋友便是一個這樣的姑娘,雖然她轉戰微信漂流瓶,但依舊保持著以往的習慣。
她像往常一樣窩在宿舍,當時已經凌晨快二點,身體不適讓她很晚了都睡不著。
微信漂流瓶視窗的開啟,是她通往睡夢之路的最後防線。
隨著指尖的滑動,終究是向這個世界發出了微弱的鳴叫。
滴滴滴!
手機幾乎是瞬間就收到了十幾條的回覆,她有些驚喜,沒想到時隔多年未發的漂流瓶,竟然在這個鐘點數還有人守著、等著。
她滿心期待,期待著這些回覆之中,能有和她發出共鳴的瓶友。
然而當介面重新開啟之後,她愕然了。
像一個失望的、彷彿從此就失去了某種東西一樣的無助,臉頰滾燙,卻莫名的不服輸。
她刪除了全部回覆,決定重新編輯了一份。
擦乾眼淚,她按下了傳送鍵。
不知道為什麼,她變得有些害怕,心中並不祈禱有回覆。
滴滴滴,提示音依舊響起,是不同的人,也是不同的回覆,唯一相同的,是內容。
她第一次在漂流瓶上受到精神上的傷害,這是對她宣洩視窗的一次粉碎性破壞。
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原來她半夜找了閨蜜,閨蜜碰巧也沒睡,兩人互訴衷腸,這才緩解了不少情緒。
這件事之後,我想實驗一次,我雖沒有玩漂流瓶的習慣,但這事背後的矛盾,卻值得深思。
她是在深夜受到精神傷害,我便選擇在大中午的時間段實驗。
我依照這她的情況編輯了一份,“請問你收過帶顏色的漂流瓶嗎?”
同樣,訊息的迴應很快,但倒不是很驚悚。
人性在見光之下,受到了光明的禁錮,在白天,所有人都安分守己,在網路上危言危行,宛如一條正義大漢操持著鍵盤噴著頭頭是道的教條仁義。
我並沒有收到帶顏色的回覆。
相反,我找到了另外一些受到傷害的瓶友。
他們承認自己受到過這樣的精神汙染,但是都置若罔聞,像一個見過大世面的人物一樣輕而易舉的就關閉了介面,內心毫無波瀾。
我承認女友的心智沒有這些人高,他們見過太多這些,那種見怪莫怪的麻木,我擔憂會慢慢侵蝕了他們的心。
我慶幸女友能夠重新瞭解漂流瓶,我再次掏起自己的手機。
我一連把一天所能打撈的漂流瓶用光,二十次機會中,出去撈到的海星,剩下的瓶子,內容大都是瓶友的自白或問題,我想,很有可能帶壞漂流瓶節奏的,正是那些藉着網上這張不透明的面具,進行胡作非爲爲所欲爲的鍵盤俠!
當世界到處都充滿了物慾橫流的物質碎屑,你心靈唯一能寄託的地方也被物質浸襲,你的眼淚洗刷不掉這些汙穢,你能做的究竟是什麼?
最後,我關掉了她手機漂流瓶的功能,並安慰她,把這個當成一種成長的代價,像分手一樣,告別它。
既然不能改變什麼,那就不要被它改變。
網上收發瓶子受到的汙染不過是一種現象,很多時候我們只要上網,就會收到汙染。
許多人會因此產生抵抗力,因為被汙染得多了,就習慣了。
如果漂流瓶帶上顏色,就把它當做一瓶喝完的易拉罐,隨手丟進垃圾堆便好。
如果心有不甘,也可以點選頭像進行舉報。
古云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古人學習,首先靜心,齋戒三天,沐浴更衣,而後學習。這是初中那會兒老師就告知的知識。
到了現在,有瓶自遠方來,需謹慎視之。
瓶中信,信中瓶,大家都是網路世界的一份子,網路規則並不能成為限制。
遇到不遵守規則的人,就像是在網路上遭受了碰瓷,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流量送出去,把自己帶出來。
人回來了,精神也要回來,碰瓷的人可能會繼續碰瓷,但那又關我們什麼事呢?
他人不道德,我們去譴責,最後累得還是我們。
所以女朋友找對了,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而我大學那段時間,舍友也成了一種聽天由命的事情。
舍友的話題談起來就非常尷尬。
為什麼尷尬呢。
因為舍友這一身份的出現,並不是我們能夠自主選擇的。
它不像友誼,更是一種社會化的或者命運安排的。
舍友的範圍很大,工作了很可能也擺脫不了。
有些學生從初中開始就住校,學校這隻命運之手將來自各縣各地的學生進行排列組合,最後鑲嵌入所謂的溫房。
高中就不用說,爲了未來和夢想,爲了家長的希冀,住宿的機率會更大。
同樣的,舍友的出現便成爲了自然而然。
上了大學幾乎逃不了的就是舍友,全國幾乎都是全日制大學,住校的費用毋庸置疑都已經算在了學費裡面。
那麼大學又是怎麼安排舍友的呢?
我講講我的大學,其它學校可能並不是這樣。
首先從專業說起。
全中國一共就十三大學科門類,往下細分出個種枝葉,每個枝葉形成系別,系別最後再形成班別。
學校會根據我們第一志願選擇的專業進行安排班別,當班別出來的時候,你可能和誰同一個宿舍也就基本確定。
當入學的第一天,你最先知道的並不是自己的班級,而是你的宿舍門牌號碼。
這時候命運之手就已經開始在無形的操控了。
我一個人揹着行囊來大學,身邊沒有家長接送。
很幸運,我走完了入學流程,拿到手中宿舍鑰匙,上樓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是第一個到的。
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擔心如果有人在的話,特別是有家長在的話,很可能會讓我和他的寶貝好好相處和生活,變相成爲了一種依託。
同樣的,也擔心自己身上寒酸的裝扮被人看不起。
我的學校學費很貴,本科B類,能來的人除了家裏不缺錢,就是迫不得已。
後來陸陸續續的其它舍友都報道完畢,我們做了自我介紹,互相加了微信。
我們六個人裡面,一共有四個來自獨生子女家庭,我是唯一的那個窮人。
入住第一天,我教會了其中一個洗襪子,我們的關係從襪子開始,他很感激,說沒有你我們可要買新襪子了。
另外兩個家境很棒,帶來了許多換洗的衣服,有一個因為高中住過校,所以洗衣服上並不差勁。
雖然我們很少接觸,但是建立起來的關係也比襪子緊密,生活中我們還經常調侃那個開學還不會洗襪子的那一位。
這樣宿舍還剩下兩位。
不瞞你們說,有一位長得很壯碩,關鍵是還長著一張並非慈眉善目的臉,我很害怕接近他。
我一度以為他是體育生,當我知道他打需要肢體接觸的籃球之後,這種擔憂更是加劇了不少。
另一位和我一樣身高一樣家境,如今去加入部隊,報效祖國去了。
他是我上課都會經常坐一起的好基友,我們的關係是從一瓶綠茶開始。
那天我們下課回宿舍,我去買水的時候無心多給他買了一隻,他說了謝謝,而我知道,從那句謝謝之後,我們會成為兄弟。
現在想起,多擔心他會補上一句“下回我請”這種帶有撇清關係的話來,如今不過是我杞人憂天罷了。
如今,我們的舍友關係在我一點點小心翼翼之中鑄就起來,我和他們沒有衝突,沒有謾罵,沒有攀比,更沒有勾心鬥角。
上大學前我讀了許多有關人際關係的書,我發現生活中很多矛盾只要在萌芽期扼殺掉,大家將會過的更好。
所以當我發現宿舍的空間相對狹小的時候,我主動讓出了我們每人一桌的桌子,給他們放置一下零碎的小東西。
當我發現原本就不大的陽臺的旁邊有一臺空調機箱,由於那兒吹出的“髒氣”而沒人掛衣服,我主動向他們提出以後這裏就是我的私人晾曬空間。
我們每個人都帶來了洗髮水沐浴露,我開了個先頭,你們可以隨意用,畢竟我的不貴。
同樣,我們也都各自買了衣架,我們借出就不會說拿回。
因為軍訓時間比較緊湊,他們很累,沒時間洗襪子,我就貢獻出自己新買的,雖然他一直說要買新的還我,但我一直說不用,所以到如今也沒有收到新襪子。
除了工具的分享,我知道他們這些貴公子在家一定都是老媽收拾房間,而我每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有個喜歡打掃宿舍的毛病。
所以在我打掃宿舍的時候,他們的桌子順帶被我整理了一遍,久而久之他們都笑著調侃我多點心情不好。
就這樣,我開了好頭,在大家都不知道大學該怎麼過的時候,我就潛移默化的把“宿舍”之間的分享之風傳達出來。
如今,這種益處慢慢的轉化而來。
因為分享,我吃到了很多他們從家裏帶來的特產,有些是真的特產,有些是外出旅遊專門給我們帶的美食。
也因為分享,其中一個貴公子舍友聽說我想玩海賊無雙,從家裏帶來了PSP遊戲機來,雖然我只打了幾分鐘,但還是非常感動。
我沒買電腦之前,一隻都是用著舍友的,就是之前提到過的身材壯碩的那位,我們的關係是從半個學期後建立起來的,因為他一點都不壞,是個會跳街舞上進心十足的好男孩。
等後來我買了電腦,還是習慣用他們的,宿舍加上我一共六臺電腦,每一臺都有我的影子,每一個磁碟上,都有備註我名字的資料夾。
……
聊了一千多字的我的舍友生活,估計大家以為我是來灌輸雞湯的。
我們排斥了這麼久的幼稚雞湯,卻沒有從生活上真正的擺脫幼稚。
如果你認為我的那些做法,有些虛偽,那真的只能證明我們之間的情商不是在一個level層面。
簡單的類比一下我們周圍的宿舍。
其中一個宿舍發生了“投毒”事件。
一個人將花露水倒入了另一個人的水杯中,所幸沒喝,那人報了警,最後也被學校控制住事態,沒有再惡化下去。
更有甚者,有同學嗤笑那人用“花露水”投毒的行為,並不反思自我,卻一副事不關己的幼稚笑臉,並坦然說出“感謝舍友不殺之恩”的朋友圈娛樂言論,實在是不知所謂。
新聞上的宿舍矛盾大事件這裏不再贅述,顯得行文有些拖沓,我也不想命令什麼,灌輸什麼,只是分享一篇我微不足道的做法,你若能有所思,那便是這邊文章的意義。
大學兩年過去,我們的宿舍關係越來越好。
相反,同班之內的宿舍,已經出現好幾個微信群,相互之間“互訴衷腸”訴說他人的不是。
我也很幸運的結交了女朋友,從女朋友身上也發現了她宿舍的矛盾。
想改變已經不可能,因為這也是本篇文章的核心。
是命運把我們安排成舍友,但是能不能進化成友誼最後天長地久,這真的需要靠呵護還有運氣。
我呵護了,運氣也不差,我們的宿舍出現了友誼。
若你依葫蘆畫瓢照我的行事風格去做,說不定還會得到另一種結局,而那時候,你就得放棄宿舍,放棄你所以為的能夠天長地久的觀念。
而女友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在食堂吃小吃的時候,她總會為另一個舍友撥肉片,舍友至今都不會自己動手。
宿舍有飲水機,女孩子需要兩個人下樓抬,但每一次都是形式上的兩個人,女友一米五五,身子瘦弱,一人就抱起桶裝水上三樓。
後來女友遇上了我,我經常帶她去圖書館,每每都是晚上十一點回宿舍,可在別人眼裏,我們每天都在約會。
舍友認為女友忽視了她,上學放學都不再選擇一起,就連座位也都隔了老遠。
女友找我哭訴,我說沒事的,你有我。
如果問題就這樣結束,那也算得撥開雲霧。
可惜她舍友製造出是我女友捨棄她的姿態,當我聽到女友說他們班同學問她“又拋下她一個人?又去約會?”的時候,我就知道,女友宿舍的氣壓已經很高了。
我不評價別人,我只告訴女友,微笑吧,把這個當成磨礪,出了社會,會懂得怎麼更加與人相處。
其實我心裏只想著一件事,就是把她帶出校園,帶出班級,可惜這並不是一個好的處理方式,這不過是一種逃避。
女友依舊在挽回,她有著大多數人共有觀念。
那就是“大家相聚一堂不容易,能珍惜回來就不要放棄”。
觀念對錯我不予評價,我能看出的是女友過的不舒坦。
假使再過三十年,等我們都到了“知天命”的年齡,我們也許就能想開,原來生活還有更多需要注意的事,舍友那點雞毛蒜皮造成的矛盾,和生活比起來,根本微不足道吶。
以前讀過“大學室友不過泛泛之交?”的言論,這裏倒是直接拋棄了運氣成分,估計一成演變成無奈。
我們成為舍友是命運,能否交心卻不是一個人的努力說了算,而努力最後也需要運氣。
即便最後運氣沒有降臨,那也不用灰心,因為現在的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
以前你不能選擇舍友,但是現在你能選擇友誼,妄想把舍友全部變成友誼的幼稚執念,最終只會造成疲累。
培養獨立之人格,自由之精神很重要,舍友的出現,不過是命運的安排,若想把舍友變成朋友,真的只靠人力是行不通。
行不通的時候更不用灰心喪氣,想想你當初爲了踏上大學的門檻費勁多少千辛萬苦,耗費了多少日夜心血,難道如今只不過是爲了進屋聊聊舍友關係的嗎?
顯然不是,對不對。
所以生前的那些事情就另當別論,我們要看到的,是現在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樣的高低成就,是好是壞,都是一個非常難忍的過程。
想到這裏,我非常激動能遇到夏惠冉這樣的女人。
她值得我一生去守護。
所以在我聽到她不需要很貴的包的時候,我開始有些意識到一件事情。
錢並不能滿足一個人的需要。
嗡——
就在這時,我似乎感覺到頭頂一陣眩暈,好像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迎面而生。
“糟糕!是幻術!”我心中大喊,到底是什麼東西對我使用了幻術,難道當初哪一個還不夠受我制裁的嗎!?
清晨,天空一道光落下,露水凝結邊緣的花瓣,沉重的年輕的莖彎曲,扭曲,叮咚,輕拍身體的青年臉上嚴重,青年被驚醒過來,開始眨眼睛,鋒利看前面,嚇唬覓食,因為早晨灰兔隨機逃離。
青年累支援身體,低頭看傷。
“真不應該,該死。”如果我那樣處理的話,就不會那麼痛了。”
閉上眼睛的我皺眉吐道,一雙恨鐵不鋼的心情。
……在遠處
“爸爸,那些無賴……”
嬌小的少女混亂踐踏草地,好薰無比的嘴唇說著這話,但看到周圍沒有回覆的人,踩幾步的玉腳像蓮花,上前拉著的野獸的服裝。
一個壯美的中年男子,挺胸挺胸,眼神暗淡,黑粗獷的眉峰,褐色的面板,表情先是微凝,轉瞬即逝,又用一張充滿愛意和寧靜的臉遮住了原本的神色,有力的雙手捧著面前的姑娘們。
“沒有惡徒,有爹爹在,只有歡笑,你去採會兒野花,爹爹等等找你。”
語畢兩人都咯咯的發出笑聲。
那人放下她,女孩跑了,獨自玩耍,追逐蝴蝶,蜻蜓玩,不久,女孩跑離我越來越遠,角落裏,一個女孩沒有注意,追逐蝴蝶正面打我,不禁啊,閉上眼睛讓我吃驚,同時,也將他的父親強迫年輕女孩。
“怎麼了,有壞蛋?”
那人一手抱著姑娘,一手拿著砍刀,背上揹着幾斤重的枯木。
“你是幹什麼的?”
我感到很無奈,明明是你女兒的事,怎麼也拉不上我,我只是想解釋一下,聽女孩帶頭在你的嘴邊道:“爸爸,不管大哥哥的事,都是雪而自己惹麻煩。”
那個男人雖然親耳聽到他女兒為我辯護,但他看上去還是很緊張。他用大砍刀指著我威脅說:“你威脅我女兒了嗎?”我女兒從小就聽我說話,她從不說謊。
我嘆了一口,這個世界的大愛不止親情,對男人的煩惱,我不但沒有生氣,還衝小女孩笑了笑道:“你叫雪兒?”冰雪很聰明,很適合你。
雪兒一聽,蜷縮在身下,被一個奇怪的大哥哥這樣誇了一下,雙頰竟微紅了兩下。
“嗯,謝謝你大哥。”
看到女兒的羞怯,父親更加生氣了。他的女兒一向有自己的一種表情,但現在她有了尋找別人的眼光。
說了,這不是大哥哥的事,爸爸你不信,哼!
“爸爸你煩了,連雪兒的話都不聽,哼,不理你,哼。”
我一聽,立刻大哭起來,冰雪聰明的女孩,還是對自己,假裝生氣不理的外觀接近父親,嘟的小嘴,看著都想笑,但不能微笑,必須包含,沒有背叛的人。
雪兒看了看大哥的眼睛,發現自己放了出來,還有點紅,但這些都看在了爸爸的眼睛裏,那是存在刮刀的心啊。
看到爸爸也想罵我大哥,雪諾趕緊聞了聞玉鼻子,假裝生氣的冷哼了一聲,嚇得爸爸很快就脫口而出的話回了嗓子。
爸爸真的很怕雪兒不理自己,只把自己好起來,帶著一副哀求的樣子,好像在抱怨,爸爸不說的是,雪兒別生氣。
這一幕在我眼裏,很有趣,是一個父親,所以珍惜女兒,那種保護,即使是犧牲自己的生命,也無妨,這就是父親的家庭啊。
“咳,嗯,下一個我,有很多麻煩,請原諒。”
目前,大氣即將變得極其寒冷。
“哼,獨自一人,獨自在野外,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我的女兒再次提到“惡棍”這個詞時,我的父親突然改變了他的表情。他終於問了我一個友好的問題,但他仍然為我擔心。
“你是嗎?你究竟從哪裏來,一個男人?
“不,還有一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