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新助理
王錚那邊安排人保護好了,李慕白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調查那這張照片上。
兇手不會無緣無故的把王錚引到那裏,一定是有原因的,再者說正常墓碑是有名字的,但是這個卻只有照片,可能是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身份。
更深點來說,是害怕他們透過這個女人的照片和名字,直接查到兇手。
單憑一張照片找人,說難也不難,不簡單也絕對不簡單,而且看照片的風格明顯不是現在,而是從前的老照片。
李慕白一整天都在檔案室,調出了烏蒙市居民檔案,和墓碑上的照片做對比。
這件事需要極高的型別,李慕白對比了一整天感覺頭暈腦脹。
王昊白天的時候又去了一趟墓地,沒有多餘的發現,就連看守墓地的人都不太瞭解對方是何時下葬的,也不知是否有親人。
“李隊長呢?我回來都沒看到他。”
王昊一無所獲,想看看李慕白那邊有沒有線索,可是該找的地方都找了,根本就沒找到人。
“在檔案室,早上進去現在都沒出來。”
有看到李慕白進去的同事,告訴了王昊他的去處。
王昊點了點頭,“我去找他。”
檔案室內,李慕白癱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腦袋裏無數張照片閃過,腦袋脹得發疼。
檔案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王昊走了進來。
“找到了嗎?”
李慕白睜開眼,腦袋脫離了椅背,搖了搖頭,“沒找到。”
“你那兒有收穫嗎?”休息了片刻,他感覺舒服了不少。
王昊嘆了口氣:“說來也怪,就連墓園的人都不清楚這個墓的資訊。”
“不是他們故意隱瞞,就是對方早就對這一天做好了打算。”
李慕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展了一下身體,長出了一口氣。
“我覺得兇手,可能是故意讓我們知道這些的,一步一步都是被兇手牽著走。”
王昊沒有說話,覺得李慕白說的非常有道理,若不是這樣的話,他們根本不會發現墓園墓碑的秘密。
這種能看到,卻查不到,實在是讓人鬧心,應該是對方的目的,在向他們挑釁。
“繼續查墓碑上的女人,她絕對是突破點。”
王錚是因為精神太緊張了所以才暈了過去,很快就出院了。
他出院之後不知道自己該去哪,李慕白讓他繼續回公司上班,和之前的生活一樣。
王錚最開始是拒絕的,這種命隨時捏在別人手裏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危險性極大。
“你若不這樣的話,對方怎麼可能有出手的機會,我們也就找不到兇手。”
王錚最後無奈只好妥協了,接他出院的這一個年輕的男人。
“這位是……”李慕白看著年輕男人皺了皺眉,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這是我新請的助理,譚西。”王錚開口解釋道。
“原來你就是李隊長,我們之前見過。”譚西熱情的和李慕白打招呼。
自然是見過的,不然他不可能覺得眼熟,這是在哪裏見的呢?
“見過?”李慕白故意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看著譚西。
“在漢水公寓,上次差點撞到你,因為當時太著急了,沒有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抱歉。”譚西臉上帶著笑容,非常客氣的和李慕白道的歉。
聽到譚西的話,李慕白這記憶瞬間回籠。
漢水公寓,就是上次追查到IP,也就是發現死者的地方。
想到這裏,李慕白把視線放到了男人的耳朵上,果然那裏有一個淡淡的疤痕。
“原來是你啊,我想起來了。”
“我那天是回去拿東西的,現在已經不住在那裏了。”
李慕白簡直是記憶深刻,難怪手下在漢水公寓守了那麼久都沒有遇到。
譚西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很溫暖很陽光,和李慕白之前想象中兇手的樣子天差地別。
同樣住在漢水公寓,耳朵同樣受了傷,單單是這一點就足以引起李慕白的懷疑。
可是剛剛譚西,對於他住在漢水公寓,還是與李慕白碰到過,回答的都太過坦然,沒有一點心虛的樣子。
難道他猜錯了?
“上次看到你的耳朵受了傷,怎麼回事?”李慕白問的很直白,心中充滿了疑惑。
譚西像是沒想到李慕白會這樣問一樣,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耳根瞬間就紅了。
“這個,這個……”
他一副不知道該怎樣說的樣子。
“有困難嗎?”李慕白卻沒有打算這樣放過他,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線索,難道就要這樣推翻了麼。
譚西長出了一口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和女朋友分手前吵了一架,上面的傷口是她扯出來的,也是這個原因,我搬出了漢水公寓。”
譚西的解釋毫無瑕疵,十分完美。
“看來都是熟人,挺好挺好。”王錚笑呵呵的插了一句,雖然開始挺意外兩人認識的,不過也算是一件好事。
“是啊,是一件好事。”譚西跟著附和了一句。
李慕白也覺得自己衝動了,兩人剛見面他就問了對方那麼多的問題,禮貌上來說是無理的。
“不好意思,職業病,見笑了。”李慕白僵硬的解釋了一句。
譚西擺了擺手,一副沒有放在心上的模樣。
“李隊長不用在意,我沒有生氣,我知道老闆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又突然出現在他身邊,您懷疑我很正常。”
譚西善解人意的模樣,博得了王錚的好感。
據說這個譚西是高材生,剛畢業的,本來王錚還不太相信他的工作能力,可現在卻沒有後悔聘用他,是個聰明的男人。
李慕白點了點頭,臉上沒什麼表情。
“你能理解就好,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李慕白這次來醫院,本來是想詢問一下王錚是否想起來那個女子是誰,可沒想到趕上他出院。
李慕白剛走了兩步,又被身後的王錚給叫住了。
“李隊長,你等等。”
李慕白疑惑的回過頭:“還有事兒?”
“我想起來那個女人是誰了,是我家以前的一個保姆,叫什麼我忘了,記得是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