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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天外一刀

    老者緩緩的看了一眼諸葛天樞,然後輕聲說道:“諸葛少俠,那就得罪了。”

    只見話音未落,便見他將手中的長刀往前一架,便使出了一招海風斷雨,一刀向諸葛天樞劈了過去。

    諸葛天樞見狀,卻是腳下的一晃,便使出了迷蹤步,將老者的這一刀給閃了過去。

    老者見狀,便將刀勢一變,又是一刀看向諸葛天樞的胸前。

    諸葛天樞緩緩的看了一眼老者,便再度將腳下一晃,使出了迷蹤步。只見他的身形一閃,便再度閃過了老者的這一刀。

    老者心中一愣,便停住了刀勢,冷冷的看向諸葛天樞,輕聲說道:“想不到諸葛少俠的輕功也如此高明,但是光憑閃躲,可是贏不了我的。”

    諸葛天樞聞言,便是緩緩一笑,然後輕聲說道:“勝不勝,還是要看最後的結果,可不是用嘴皮子就能夠判定的。”

    老者微微一笑,便是緩緩的看向張洛,輕聲說道:“不錯,諸葛少俠說的不錯,勝負可不是用嘴皮子就能夠判定的。”

    只見他將長刀再度一揮,便使出了一招化外一刀。刀光一閃,便來到了諸葛天樞的跟前。

    這個老者名叫云何雙,乃是長江幫的一個殺手。他在十歲的時候,便已經成爲了長江幫的一員,一直接受者嚴酷的殺手訓練。

    雖然他在江湖上毫無名氣,但是他的武功卻是出神入化,便是蘇長流,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甚至在他的手下,連十招也走不過。

    這個人便是蘇長流帶來的這些殺手中,武功最高的一個。

    諸葛天樞與他僅僅是過了兩招,便已經能夠感受到他武功的高強,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擁有迷蹤步,恐怕這兩刀便足以要了自己的小命。

    云何雙所用的刀法,名叫天外一刀,這套刀法據傳說乃是化外老人所創,不過化外老人在三十年前離奇消失,這套刀法便也隨之失傳於江湖。

    化外老人雖然在天字榜上最多也不過是排到了第七位,但是他的刀法卻得到了天機閣的稱許。

    三十年前,江湖武學榜,這套天外一刀便曾經排到了第三位,甚至排在了鬼刀七殺的前面。

    諸葛天樞微笑著看向云何雙,便緩緩的說道:“天外一刀,雖然凌厲,但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云何雙聽到諸葛天樞的話,卻是一愣。他緩緩的看向諸葛天樞,便是輕聲喝道:“你竟然知道天外一刀?”

    諸葛天樞微微一笑,便是緩緩的說道:“天外一刀,又不是什麼絕世武學,我又為什麼會不知道呢?”

    “哈哈哈哈!”云何雙突然間大笑了起來,“傳聞贖惡谷中藏有天下武學圖譜,想必諸葛少俠也是看過的。”

    諸葛天樞緩緩的看了一眼云何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云何雙冷冷的看了一眼諸葛天樞,然後將長刀輕輕一晃,便是見到刀光一閃,竟然閃出了五個刀影,直奔諸葛天樞而去。

    諸葛天樞見到這五個刀影,便是微微一笑,身形一晃,迷蹤步出,便輕而易舉的閃過了云何雙的這五個刀影。

    云何雙見狀,將刀勢一變,又是一道寒光閃過,便見他的長刀已經出現在了諸葛天樞的跟前。諸葛天樞將身形輕輕一晃,便閃過了云何雙的這一刀。

    云何雙冷笑一聲,又是刀光一閃,便向着諸葛天樞一刀揮去,只見刀風陣陣,彷彿雷鳴。

    這一刀便赫然是天外一刀中的雷鳴一刀。

    諸葛天樞見狀,卻是緩緩一笑,然後便將手中的折摺扇輕輕一拍,便是一道寒光閃過,直奔云何雙的咽喉而去。與此同時,諸葛天樞卻也施展出迷蹤步,迅速的向後閃去。

    云何雙見到這道寒光閃過,便將招式一收,然後將長刀在身前一擋,便擋住了這個寒光。

    只聽到一聲極為清脆的聲音,接著又是一道寒光閃過,便直奔云何雙的頭上激射而去。

    云何雙見狀便是大吃一驚,急忙將手中的長刀再度往前一架,只聽到噹啷一聲,便見這枚銀針,便應聲落在了地上。

    諸葛天樞緩緩的看了一眼云何雙,便是微微一笑,再度將手中的摺扇輕輕的一晃,只見五道寒光疾飛而出,直奔云何雙的胸前射去。

    云何雙見狀,便將手中的長刀在胸前一掄,便使出了天外一刀中的天陷東南。只見他長刀一轉,便形成了一個屏障,擋住了這五枚銀針。

    諸葛天樞再度微微一笑,他將手中的摺扇再度輕輕一揮,便見一道寒光閃過,直奔云何雙的咽喉。

    “也不知道諸葛天樞的扇子裡到底到了多少暗器。”孟長空突然間輕聲嘆道。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諸葛天樞的暗器用光的時候,他永遠也想不到這小小的扇子當中,為何能夠藏下這麼多的暗器。

    “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鞠紅玉輕聲說道。

    云何雙見到這道寒光射出,便是微微一笑,將長刀往前一掄,便擋住了這枚銀針。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這枚銀針便應聲落地。

    諸葛天樞趁勢卻也迅速的向後退去三餘丈的距離,然後微笑著看向云何雙。

    “暗器終歸是下三濫的招式,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云何雙突然間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諸葛天樞聞言,便是緩緩笑道:“江湖之上,什麼時候還要將武功分個三六九等,只要能贏不管是什麼樣的手段,都是本事。你還是長江幫的堂堂殺手,竟然會說出如此令人發笑的話。”

    云何雙冷冷的看向諸葛天樞,厲聲說道:“可是就算你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卻也仍舊勝不過我。”

    諸葛天樞聞言,便是微微一笑,然後輕聲說道:“我有一件事,很奇怪。難道我們之間的比試已經結束了。嗎?”

    云何雙聞言,便是一怔,然後緩緩的搖頭,輕聲說道:“沒有。”

    “既然沒有,你為何言之鑿鑿的說我勝不過你呢?”諸葛天樞說到這兒,便忍不住輕聲嘆息道,“我實在不明白,你們的自信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即便是剛纔對上的幾招,你也並沒有佔到任何的上風,為何卻以為自己是必勝的局面?”

    諸葛天樞冷冷的看了一眼云何雙,然後輕聲說道:“我實在有些想不通,你們到底是憑什麼認為自己穩操勝券的呢?”

    云何雙冷冷的看了一眼諸葛天樞,然後輕聲說道:“當然是憑藉我們的武功,而不是下三濫的的手段。”

    諸葛天樞聞言,便再度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既然你以為我用的下三濫的手段,不可能贏過你,我便叫你的看看什麼是真正下三濫的手段。”

    諸葛天樞說話間,便將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拍,然後便見一道寒光治本的云何雙的咽喉。云何雙見狀,便將手中的長刀往前一揮,然後便使出了一招天天陷東南,將這枚銀針擋了下來。

    隨著這一聲清脆的聲音,只見諸葛天樞將摺扇輕輕往前一指,便見又是一道寒光的閃過,直奔云何雙的胸前。

    云何雙見狀大驚,此時收招已是不容易,便將身形往旁邊一閃,躲過了諸葛天樞的這一枚銀針。

    然而就在他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卻聽見一個細微的風聲破空而來。

    他心頭一驚,便側頭一看,只見又是一枚銀針,向着自己的脖子之處刺了過來。

    云何雙見狀,心中大驚,只好將身形再度一晃,閃過了這枚銀針。

    然而他剛剛站定身形,便聽到一陣風聲再度破空而來。

    他心中一凜,便將手中的長刀往前一架,然後使出了一招天陷東南,再度將諸葛天樞的這枚銀針給擋了下來。

    諸葛天樞見狀,卻是微微一笑,便緩緩的看向云何雙,只見他突然間將手中的摺扇展開,然後往前一扇,就見無數的寒光疾飛而出,直奔云何雙而去。

    云何雙見狀大驚,便將手中的長刀往前一揮,使出了一招化外一刀,便見一股刀風斬向這些銀針。

    但是這些銀針的速度極快,力道也非常大,這一股刀風雖然斬落了不少的銀針,但卻還是有無數的銀針向着云何雙激射而去。

    云何雙心中的大驚,便將手中的長刀輕輕一晃,使出了一招天陷東南,便將諸葛天樞的漫天銀針擋在了身前。

    諸葛天樞微微一笑,卻是將手輕輕往前一指,便見一道寒光再度激射而去,治本的云何雙的胸口。

    云何雙剛剛擊落了諸葛天樞的漫天銀針,接著便見這道寒光射來,更是心中一凜,急忙將手中的長刀往前一揮,想到擋住了這道寒光。

    這一次諸葛天樞射出去的並不是銀針,而是匕首。

    只見這個匕首隻在眨眼之間,便已經來到了云何雙的跟前。

    隨著一聲巨響,這個匕首便撞在云何雙的長刀的刀背上。

    這一聲巨響,甚至在云何雙的耳中震出了迴響。

    隨著這聲巨響結束,便見云何雙哀嚎一聲,半跪在地上。

    他冷冷的看向諸葛天樞,厲聲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諸葛天樞聞言,便是緩緩的看向云何雙,然後輕聲說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云何雙冷冷的看向諸葛天樞,卻是有些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這是一枚銀針。”諸葛天樞的手中突然間多出了好幾個銀針,他舉著這幾枚銀針,輕輕的晃了一晃,然後便緩緩的說道,“這幾枚銀針,便是藏在我的匕首當中。”

    諸葛天樞同時也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匕首。這個匕首的底端拴著一個細小的線,如果不細看,根本的看不見這根線。當這個匕首撞向云何雙的長刀的時候,諸葛天樞便已經將這個匕首給收了回來。

    他輕輕的將手中的銀針再度裝了進去。

    云何雙萬萬想不到的這個匕首當中,竟然還藏有銀針,而且這些個銀針,竟然還像是被諸葛天樞控制似的,擊中了自己的兩條大腿和兩個手腕。

    他現在半跪在地上,用力的拄著刀,才使得他沒有徹底躺在地上。

    諸葛天樞微笑著看向云何雙,輕聲說道:“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三爛的手段,到底會有多麼令人難以接受。”

    云何雙冷冷的看向諸葛天樞,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諸葛天樞並沒有再理會云何雙,便是緩緩的看向蘇長流,然後輕聲說道:“蘇長流,你也許該派出你們所有前十的高手了。”

    蘇長流緩緩的看了一眼云何雙,又看了一眼諸葛天樞,便是緩緩說道:“這一次算是我們輸了,我們這就離開。”

    “將雲長老扶起來。我們走。”蘇長流輕聲喝道。

    其餘的長江幫殺手聽到蘇長流的話,便是一驚,但是卻沒有人提出異議。有兩個人走到云何雙的跟前,將他扶了起來,然後緩緩的看向蘇長流。

    “我們走。”蘇長流輕聲說道。

    於是這三十多個殺手,便緩緩的向外走去。醉醫仙見狀,便也跟他們準備往外走。

    “任先生,你這是準備到哪裏去?”諸葛天樞突然輕聲說道。

    醉醫仙聽到諸葛天樞的話,卻是一愣,他緩緩的看向蘇長流,便輕聲問道:“蘇堂主?”

    蘇長流冷冷的看了一眼醉醫仙,又緩緩的看了一眼諸葛天樞,然後輕聲說道:“我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蘇堂主,你難道要過河拆橋?”醉醫仙厲聲喝道。

    蘇長流聞言,便是忍不住大笑起來:“你說錯了,我們不是過河拆橋,因為我們壓根就沒有將你當成一個橋樑。”

    蘇長流緩緩的看了一眼諸葛天樞,輕聲說道:“我們長江幫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至於你們只見的恩怨。我們也管不著,也不想管。”

    “你!”醉醫仙指向蘇長流厲聲說道。

    蘇長流卻是微笑著看了一眼醉醫仙,然後緩緩的走開了。

    “任先生,我想我們還有些事情該好好談談。”諸葛天樞緩緩的看向醉醫仙,輕聲說道。

    醉醫仙聽到諸葛天樞的話,便將手緊緊一握。

    諸葛天樞冷冷的看了一眼醉醫仙,便緩緩的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也最好不要動用毒的心思。”

    諸葛天樞指了指鞠紅玉,接著說道:“我想就算你用毒的功夫再好,也敵不過藥王谷的人。”

    醉醫仙聽到諸葛天樞的話,緩緩的看了一眼鞠紅玉,然後就放棄了他的打算。

    諸葛天樞說的沒有錯。就算他的用毒手法再高明,在藥王谷的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

    諸葛天樞看向醉醫仙,然後緩緩一笑。他緩緩的走到軒轅鎮主等人的跟前,便是輕聲問道:“你們都沒有事吧。”

    “我們沒事。”軒轅奕風緩緩的看了一眼諸葛天樞,然後輕聲問道,“他們為什麼會走?”

    他感到有些不解,因為怎麼也想不到長江幫有離去的理由。雖然諸葛天樞擊敗了他們中的一個人,但是他們還是擁有絕對的優勢。

    即便是接下來的賭注,長江幫也未必會輸。

    雖然他堅定的支援諸葛天樞,但其實他的心裏還有有些忐忑,他其實並不相信諸葛天樞能夠勝過長江幫的人,他其實也不太相信諸葛天樞能夠贏下這個賭注。

    “誰知道呢!也許他們是良心發現了吧。”諸葛天樞輕聲說道。

    “但願是吧。”軒轅奕風也只能這樣相信了。

    諸葛天樞緩緩的看了一眼醉醫仙,然後輕聲說道:“他到底跟黃泉鎮有什麼糾葛?”

    軒轅奕風也緩緩的看了一眼醉醫仙,輕聲說道:“他其實是我的師弟。”

    “你是說他跟你是師兄弟?”諸葛天樞聽到軒轅奕風的話,卻是一陣驚訝。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之間竟然是這樣的關係。便是天機閣,竟然對這件事也毫無知曉,這倒是令人頗為驚訝。

    “其實他跟我都是從小在黃泉鎮長大的,我們原先都是孤兒,是我們的師父將我們帶回到黃泉鎮的。”軒轅奕風緩緩的看了一眼醉醫仙,便輕聲說道,“可是二十年前,他做了一件大逆不道,悖逆人倫的事情。”

    醉醫仙聞言,卻是冷冷的看向軒轅奕風,冷笑道:“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那混賬王八蛋做了什麼事情,你會不知道?”

    軒轅奕風緩緩的看向醉醫仙,緩緩的說道:“但這也不是你勾引師母的理由。況且師父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他明知道是我先見到小云的,他竟然還要硬娶她。他考慮過我的感受嗎?”醉醫仙厲聲說道。

    軒轅奕風緩緩的看向醉醫仙,然後輕聲說道:“並不是師父要娶師母,而是師母一定要嫁給師父。”

    醉醫仙冷冷的看向軒轅奕風,冷冷說道:“你也不用再替那個老東西講話,既然我落在了你們的手裏,要殺要剮隨你們便,我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諸葛天樞聞言,卻是輕輕一笑,便緩緩的說道:“想死,也許並不是那麼容易。”

    他說完便又轉向軒轅奕風,輕聲說道:“長江幫來到黃泉鎮,是爲了取什麼東西?”

    軒轅奕風緩緩的看了一眼諸葛天樞,然後輕聲說道:“我想他們是爲了那個東西而來的。”

    “哪個東西?”諸葛天樞輕輕的問道。

    “那是一個足以撼動江湖的東西。”軒轅奕風輕聲說道。

    “堂主,我們為什麼要走?”一個身著黑衣的殺手,向諸葛天樞輕聲問道。

    蘇長流緩緩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聲說道:“如果我們不走,我們都會折在那裏。”

    黑衣殺手有些驚訝的看向諸葛天樞,便是緩緩說道:“以他們的實力,想要對付我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蘇長流冷冷的看向這個黑衣殺手,便是緩緩說道:“你以為我說的是諸葛天樞他們?”

    “難道不是嗎?”黑衣殺手有些驚訝的問道。

    “諸葛天樞雖然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人,但是他還不足以讓我們感到畏懼。”蘇長流輕聲說道。

    “那還有誰?”

    這時卻聽見云何雙突然開口道:“難道是張洛?”

    蘇長流輕輕的點了點頭,便緩緩的說道:“不錯,我就在剛纔受到了一個訊息。張洛已經來到了洛陽城。”

    “可是就算他來到了洛陽城,又能怎麼樣,難道他還有飛毛腿不成?”黑衣殺手輕聲說道。

    蘇長流冷笑一聲,便緩緩的說道:“我想你也看見了,洛陽城距離黃泉鎮的距離,這對張洛來說,最多也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你難道以為我們能夠在一個時辰殺死諸葛天樞他們嗎?”

    “不可能。”云何雙輕聲說道。

    “不錯,如果我們不能在一個時辰內擊殺他們,然後從容離開的話,那一切都沒有意義。”蘇長流緩緩的說道。

    “可是他未必知道黃泉鎮的位置。”黑衣殺手說道。

    畢竟他們長江幫找到黃泉鎮的下落,也是廢了好一番功夫。

    蘇長流聞言,便是冷笑一聲:“江湖之上,知道黃泉鎮的位置的人,不過是一掌之數,而張洛便也是那一掌之數。”

    此時張洛正躺在古月軒老闆娘閨房的香床上。張洛是一個非常會享受的人,如果能坐著絕不會站著,能躺著絕不會坐著。每次來到古月軒,他都會躺在老闆娘的香床上。他曾經說過,江湖中最令人快意的事情有三件:荷花池畔飲酒,得意樓上聽曲,以及躺在古月軒老闆娘的香床。

    古月軒是洛陽城最大的兵器店,甚至在江湖中也是赫赫有名,無論是刀槍劍戟,還是斧鉞鉤叉,這裏都應有盡有,每天都會有數不清的江湖人來到古月軒這裏購買武器。古月軒之所以能夠在江湖中擁有這麼響亮的名頭,首要的當然是它的老闆娘何之韻,其次便是這裏售賣的武器都質量上乘,每一柄武器都出自鍛造大師之手,鋒利耐用。據說歐陽光大師最為自豪的紅塵刀就在古月軒中,但古月軒從來都沒有售賣過,因此沒有人知道這把一刀斷紅塵的紅塵刀是不是真的在古月軒中。

    古月軒沒有老闆,只有老闆娘。何之韻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幾乎是每一個江湖少俠的夢中情人,沒有誰會不想與這樣一個美人成為江湖俠侶,追求她的人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然而古月軒依然沒有老闆,只有一個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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