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組織
徐鏡寒沒有阻攔,因為他的沒有任何能力去留下四個帶有武器裝備的面具人,更何況自己除了槍裡還剩下的四發子彈外,再沒有其他彈夾。
但是徐鏡寒可不會給他們機會讓他們把人抬上車。他閉上一隻眼睛,瞄準了抬起雙腳的那個救援者又打了兩槍。第一槍在打到那個人的左邊肩胛骨上,吃痛的他馬上送開了手,條件反射的緣故扭了過來。恰好這時候第二槍如期而至,徐鏡寒本想打中他的後背,誰曾想因為他轉過來的緣故,穩穩地打進了他靠左的胸膛。
另一個人把受傷的人拖上車,眼見胸口中槍的人已經活不成了,他們馬上放棄。
轎車如箭似的衝了出去,直接飛出馬路,來到了還沒有任何種植的荒土上飛奔而去。徐鏡寒連忙起身,跑了兩步跟了上去,在追逐的過程中朝著裝著那些面具男的人轎車後面開了兩槍,但是都沒有打中。
王念跑了出來,不等徐鏡寒叫喊,朝著那個被遺棄的人跑去。
鮮血淋漓的馬路中央,徐鏡寒打倒一個,還有一個正躺在地上。被擊中胸膛的人奄奄一息,雖然還帶著面具,但從嘴角流出的鮮血已經不斷染紅了地面。王念跑到他的面前,用腳踢開手槍,扯下他的面罩。他狠狠瞪著王念,一張一合地嘴像是在罵著什麼。王念沒有那個閒工夫看他的笑話。眼見這個男人的眼神逐漸渙散,王念還想在死之前問出一點東西。他抓住這個人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用力地給了他幾個耳光。
“你們是誰?告訴我,你們住在什麼地方!“
王念是真的下了狠手打。但他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對方本來就是想要殺了他們,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待自己的殘忍。爲了以後不再受到這種傷害,王念必須要問出點什麼東西出來。
幾下耳光下去,他的眼神慢慢集中了起來。
王念用手指狠狠插進他的傷口。
“啊——”
“說!你們是誰?在什麼地方?”
他冷笑著:“不......不......嘿嘿......”
王念又是對著他的傷口打了幾拳,力道比剛剛用手插進傷口還要疼痛。徐鏡寒在一旁看著,擔心著王念會打死對方,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也是要死的人。徐鏡寒把這個人送進了鬼門關,但當有人要把他推進門的時候,他還是害怕了。
“我......我們是......骷髏......成員......”
眼見對方眼神又開始了渙散,王念知道對方徹底沒有活頭了。但是在這之前,一定要知道地方。王念下了狠手繼續擊打他受傷的胸部,想用疼痛讓他更加清醒一些。
但是一切都晚了。本被打中心臟的人就不可能活的太久。要不是王念,可能這個人早就閉上了眼睛。生命力的流逝,不是王唸的幾下痛擊就可以彌補。最終對方還是死了。
三小時後,天色已晚。今天的夜色相比較前幾天的陰沉,天空變得明亮。當王念回到局裏洗了一把臉後,徐鏡寒走了進來。
“怎麼樣了?”
“查出來了,前兩年的失蹤人口。”
“他說的那個組織......”
徐鏡寒走到一旁開啟了水龍頭洗手:“沒有,沒查到。”
“唉......你那個車,還能修嗎?”
“不修了,買輛好的。”
“這樣啊......”
“王念,”徐鏡寒洗好手後,對著他說,“一會你嫂子和小夢來,你看......”
“你放心,”王念擦了擦手,“她們要是問起來,我就說我們沒大事,行了吧。”
“主要是讓她們不擔心,你也知道的。”
“理解理解。”
兩人來到辦公室,王念換了一身徐鏡寒的便衣。雖然徐鏡寒個子可能沒有王念高,但體格比王念寬,所以衣服也算是正好。
徐鏡寒用小壺燒了一壺水,徐鏡寒特意用了兩個喝茶的杯子放在桌上,然後泡好茶葉後給王念倒了一杯:“你今天表現不錯,這是獎勵。”
王念有些不滿地看了看他,說道:“你要不要擦擦桌子?嫂子看到桌上有茶漬,一定會罵你不愛乾淨的。”
“她敢?”徐鏡寒瞪起眼睛,“這我辦公室,和她有什麼關係?”
“先不說這個,”王念吹吹杯子裡的熱茶,“明天要不要再去一趟村子?”
“不用了,王武他們已經去了。”
“這是不是太邪乎了,難道一個村子都沒人?”
“這要等到王武他們調查一下才知道,”徐鏡寒說,“我主要是想,這個村子和唐琪的案子有什麼關聯?”
“果汁的化驗結果出來了嗎?”
“和你想的一樣,有加西酮成分。”
“那就對了,給孫博下毒,然後再害死唐琪。但是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呢?”王念有些不明白,“直接殺了不是更好?”
“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徐鏡寒喝了一口茶,“但是入手,也只能從孫博入手,唐琪的案子就算是現在,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他殺。”
“這我......”
“老公!”“爸爸!”
王念還沒說完,就看到兩個人開啟辦公室的門跑了進來。
徐鏡寒馬上站了起來,微笑著走過來說道:“來了啊。”
“那不廢話嗎?”王念嘀咕了一句。
“你沒事吧老公?”徐鏡寒的妻子萬麗瑩急切問道,一把拉住手檢查了起來,“我聽他們說發生槍戰了?”
“你聽誰說的?一點事也沒有。”徐鏡寒還是滿臉燦爛地說道。
“爸!”徐夢站在一旁說,“你要注意點啊,我媽都擔心死了。”
“知道知道,”徐鏡寒摸了摸女兒的頭,指著王念說,“小王當時也在,你看他那麼弱不也好好的嘛。”
“嫂子好。”王念站起來打了聲招呼,然後對徐夢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萬麗瑩拍了一下徐鏡寒的胸口,“怎麼說話呢?小王哪裏弱了。”
“不弱不弱。”
萬麗瑩笑著,剛要坐下,一看到桌上的茶漬,馬上板起臉問道:“這怎麼回事?”
“劉穩旭喝茶的時候乾的。”徐鏡寒說。
“我就知道!”萬麗瑩皺起眉頭,“你可不要和你手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