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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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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轉院

    錦州注意力也徐徐下移,視線落在他手臂上,開門見山的說道:“你的手,什麼情況?”

    自從醫院出來,楊冷相繼打了幾通電話。

    第一通,問武警醫院此刻與否有空床位,獲得肯定迴應後,讓人立刻給王應辦理轉院登記,轉到武警醫院去,並且派二十四小時保鏢看守。

    接下去幾通,依次打給刑偵大隊領隊趙黍離,省公安廳主抓刑偵的副局長芮俊華,及本次罪案專項行動組”身份上的最高總司.令——省公安廳局長高學靈。

    儘管,之後兩通電話都只不過直接的通報一下工作,只給趙黍離的那通電話就詳細解釋了此事,再改由趙黍離去轉達其餘老大,商議下一步方案,但是,彙報工作這個程式總得走,不然的話怕被人揪住小辮子。

    然後,他們就駕車返回了晉華派出所。

    當然,自然是由於王應招了,招的非常索性。

    洗腳城有沒有問題他不清楚,但是他所任職的東鴻夜總會,和籌劃這樁案件的犯罪集團的確具有非常密切的聯絡:他就是透過店主引薦,就被幾個老大相中,拉去“原始森林”去培訓的。

    和他一同的,有整整兩三百號人,其中就包括了已經被拘捕的那幫示威者。

    其中,半數在平坦山道上鍛鍊貨車駕駛員技術,剩下半數,培訓抓砍劍砍木頭、竹樁。

    據說是半徑大約八到十二釐米的鮮竹,其綜合性延展性,一刀割斷這類鮮竹,或是越來越粗一些的幹竹的困難度不大。

    有人承受不住如此高壓訓練,想逃走並且抵抗,傷害自然非常悲慘——被一子彈打穿膝蓋失去大部分行動力之後,最後被消磨而死。

    據稱,就連其親朋好友,也是飽受這些人無休止的侵擾以至傷害。

    如此數次,無一人逃出魔掌,培訓的男人們膽寒,誰也不想淪為儆猴的羊,誰也不敢以身犯險,最後只好乖乖服從命令。

    這樣的培訓,整整用了一個多星期,就轉入第二輪:持刀和開車的,雙向選擇合作伙伴對戰,展開越野培訓。

    對持刀匪徒而言,站著揮刀砍木頭,和坐在貨車上砍,困難度上全然不是一個量級的;而對於選手來說,純粹的開車在山道見風行電掣,和開貨車去砍木頭也真的不是同一個電子遊戲。

    或許,就純粹困難度攀越而言,完全是不能等同而語的,因為持刀匪徒們也不住哀嚎。

    不只一人,在高速下揮動武器的時候,時常會有人用力過猛,震傷自己的手臂,以至落下終生殘障,不可逆病情。

    這類人,後來自然是被清理出局了,正因如此,可以說每天都有新的淘汰者造成,左右整整將近半數。

    他們被出局,使得同組的選手也都被牽連出了輪,只能返回訓練。所以,後期的總數,也從最初為三四百號人,減少到了後面的兩百個。

    那些被判出局的人去了哪兒?王應並不知道,但是想來,該犯罪集團夥應該也不會喪心病狂到把他們全部殺害。不然的話,如此龐大的人數,屍體將怎麼處置呢?這樣一個數目毫無疑問是很顯眼的,如果真的是那樣,早該被警方發現蛛絲馬跡了。

    何況,他們就算不能得到認同,加入團夥,不象徵其他人也幹不成了,所以說這一點是基本上不用擔心的,他們多半不會痛下殺手。

    如此,左右整整培訓了半年有餘,王應等人透過“培訓”,返回了那片原始森林,整修了一個多月,就起攤派任務了。

    所謂的任務,就是讓他們輪流作案,然後把盜竊來的財物,全部上交。

    最為起初,有部分人只盜竊,碰到抵抗的才動武器傷害他們,但是即便是這一大部分人,過了只兩天就也轉化為直接用武器。

    至於這些被搶的錢財到了哪兒,有什麼用,王應不知道,就連自己接納培訓的地方究竟在哪,他也說不準。根據他說,無論是去還是回來,都有人給他打了一針不知什麼抗生素,等他喪失感覺,就被人拖著上了貨車。

    至於在這之前的吃穿用度,也通通是該公司定時運進來分派給他們的,若是提早用完,要麼管別人搶,要麼乾瞪眼。

    王應就曾經有一回拉肚子,但是自己的廁紙用完了,只得用樹枝擦,結果可以想象。

    至於他的手臂,按照他話說,是那個被稱作“主任”的人動的手。

    他們培訓的時候,共計十二人六輛摩托車為一組,上面派了個主任下去。他並不直接參與到培訓當中,只要專責監管他們,職責方面較相似在教員。

    履行任務的時候,他們事實上仍舊有以“支”為機構,合作犯案,合作與生存,但是,這幾天,“支”這一特定機構突然被殲滅了,各從返回自己的團伙當中,儘管仍然得履行任務,但是毫無疑問權利少了許多。

    王應揣測,這也許是由於,街上警察很多,天橋上也是,再次開車犯案已沒意義,被捕可能性巨大,大家都轉化為入室偷竊、盜竊並且犯案,所以不必侷限在同組共同行動的因素內。

    至於王應本人,他無法回到已“下臺”的夜總會,不然的話很多事情都無法說明,也沒其他地方可去,就被主任留了下來,再次和他成組。

    而突襲方案,實際上也是主任下的指令,之所以如此,是想要藉此減少警員的戒備心,伺機而動。而事實上,若非楊雨與楊冷反應迅速,很有可能真的會讓他得手。

    主任曾承諾,無論他如何得逞,如果照做,都會有人前去解圍,將他接走,給他一大筆錢,並且把他送去國外。

    他一開始自然是深信不疑的,但是,他卻直到最後都沒有看見自己人的出現,心中生出了種被“出賣”的氣憤與沮喪的焦慮。

    再加上,他的至親都已經不在了,也沒有什麼可以值得他牽掛和牽掛他的人,並且保不齊什麼時候那些人會報復他,他倒不如交代了一切,下半輩子就算在監獄度過,至少還有個庇護,不至於下場悽慘。

    這份證詞,完完全全證實了楊冷與楊雨的猜測,這一系列故意傷害以及偷竊案的動機,完全符合他們之前的猜測,一切真相大白,所以他們將這件事整合成了報告交了上去。

    除此之外,有條非常關鍵性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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