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另有隱情
轟的一聲爆響,幾乎把這裏所有生靈的耳朵震裂,他們不由自主的捂上耳朵蹲在地上,哀聲嘶叫。
“欺人太甚!”日不落之王見此情景,大喝一聲,漫天的靈力從他雙掌溢位,沒有任何顧慮的打向對面的千凝。
一聲沉悶厚重的響聲過後,日不落之王同千凝的兩股強大的靈力牢牢的對在一起,此消彼長的對峙著。
空氣中的氧氣似乎瞬間被抽去似的,呼吸都是那麼的困難。
氣氛緊張到極點,所有生靈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處,這樣的鬥法是兩敗俱傷的,甚至還要讓這裏的眾生來做陪葬,可也沒有誰能阻止得了一切的發生。
千凝不用有任何擔心,畢竟她隻身一人,如果有誰趕過來,那當然是強者不說,還一定會幫她善後,但日不落之王這邊則不同,首先是他最最寵愛的愛妃倒在地上,昏了過去,他眼睛的餘光看去,擔憂不已,才失愛子,當然不能再失愛妃,可也不得脫身。
雖然日不落之王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敗跡,可是千凝明白他此時有多焦慮,聲音陰沉的提醒他,“陛下還是給我分析一下事實,做出判斷的好。”
她並不是真心想要痛打,不然只要全力以赴,不管不顧的繼續打下去便是。
日不落之王身處高位這麼多年,哪裏有被如此威脅過?何況他性子剛強,向來不受任何的脅迫,此時當著他這麼多護衛愛妃的麵,怎麼能任千凝如此擠兌?他太想要證明自己。
不僅沒有妥協,反而霍然加把靈力催到最大,嘴裏斥責,“你是代表了哪方的力量來如此處置事情?實在是沒有半分道理。”
千凝只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靈力向她襲來,可是她想要調動更多的靈力時,丹田內那個新產生的小肉球般的東東奇怪的動動,引得她的身體一陣酸楚,靈力的外放竟然有些受阻。
如此千凝的力量難免被壓得向後退出老遠,另外她也相當震驚,難道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不成?
見情況如此,日不落之王更是催動著靈力,如果此時能把千凝完全壓制住,那主動權就會在他這邊,事情再解決起來,自然就會由著他許多。
千凝把心沉下來,只專心而奮不顧身的催動著靈力,終於剛纔的那種感覺消失,她再次強硬而霸道的用靈力逼著日不落之王一點點後退。
這纔是真正的實力,明明已經有些拉下風,可是卻能再次生生的強硬起來。
“這個被傳為魔頭一般的狐狸女君,實力難道真的如此之強大?”日不落之王不由得心裏一陣嘀咕,看來今天這事是會有些難度的,可是面上不敢有任何一點的大意,爲了自己心愛的兒子,也爲了日不落一族的顏面,必須得要強大起來。
可實力是平日裏練就的,哪裏是這一時可以決定的?實力如若不濟,此時太過爭強好勝,也不過只能是讓自己受更多的傷罷了。
由於雙方都互有忌憚又有所堅持,是以誰也不敢掉以輕心,誰也不敢拼盡全力,他們就這樣僵持著,周圍的空氣中充滿詭異而又可怕的味道,沒有誰敢也靠不近他們。
千凝和日不落之王他們帶起強大的靈力旋風,一紅一黑分成差不多的兩半,它們此強彼弱,此弱彼強的把一切東西都向著這個旋風的核心處吸。
“啊!”一聲慘呼聲,一個修為稍欠的護衛被他們兩個的旋風吸進去,然後又從最高處摔出老遠老遠,七竅流血而亡。
這下這裏所有的生靈更是想要遠離他們兩個的靈力旋風,畢竟生命於誰都是隻有一次的,還是必須得要自己保護好自己才行。
就在他們打得難分難解之時,天空裡傳來數聲異響,盔明甲亮的天兵天將及祥瑾一起出現在天空,他們看到地面上正在進行的戰鬥,並沒有冒然出手,而是由胥狼將軍自高空之中將一股強大的能量壓下,它如同定海神針一般,牢牢的扎入到旋風的核心之中。
終於千凝和日不落之王都把靈力猛然收得乾乾淨淨,飄然的後退數步,站穩身形,誰也依然不服誰。
祥瑾公主落到千凝的身邊,淡聲道,“天妃,你怎麼不叫上我一起過來呢?此事本也沒是武力能夠解決的。”
千凝不屑的瞪她一眼,心裏想著,“這六界之內,有什麼是武力解決不了的呢?”可嘴上卻輕哼一聲,“現在公主來了,那就看看你高明的解決方法吧。”
沒有想到祥瑾能帶著天兵天將來得如此之快,可既然如此,就讓他們先來處理看看也好,反正都是爲着博巖的身後事,都是想要他好的,至於事情會如何發展,只要好好控制便是。
日不落之王卻著實的不高興起來,剛纔只有千凝來時,事情還好說,可現在如此之行,就說明天庭已經把他當作就是偷盜玄紫玉棺槨者。
他鐵青著臉質問天將及祥瑾,“你們這是何意?剛纔女君說丟了的東西,難道你們以為我幼子新殤,就臆斷是我所為?”
雖然他一直是歸順著天帝的,可怎麼也不能如此的懷疑他吧?再說這些年,外面各種戰事不斷,他日不落部族還算是安分守已,一直沒有惹什麼事,專心修煉的他,這麼此年修為也是大漲,他的實力有目共睹,這才讓許多不安分的不敢來招惹的。
現在天宮既然把矛頭直指向他,不得已他也得拿出強硬的態度來才行,就算是需要拼命,那也一定是要拼上一拼的。
祥瑾聲音清脆的回,“陛下不要誤會,我等並無此意,既然你已經知道太孫殿下的遺體和棺槨都丟失之事,尤其是那棺槨,那麼大的物件,自然是隱瞞不了的,只要讓我們四處看上一看,如若沒有,我們自當去他處尋去。”
什麼?博巖的遺體也丟了?這可同他們無關的,而且遺體可比那個棺槨的事大多了,此事,難道另有隱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