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今天去學校，上次王奶奶跟我說的故事是發生在倩倩幼兒園的時，今天去拜訪的是她小學的老師或者學習領導，倩倩按照資料上的年紀上算也已經是十歲了。

    昨天從鄭大哥那裏拿回了證明，就收起來放在包裡，省的忘記了，現在發現自己的記性要記得東西太多了，所以後麵記得東西就會擠掉前面的空間。

    一大早，我早早的起床，鬧鐘都不用，直接就醒了，真是神奇，已經睡不著了，在門口買了一個麪包、一個包子和一代牛奶，一邊走一邊吃，好像又回到了上班時代。

    等我吃完了學校的門口也到了。

    學校門口十分非常認真負責的老大爺，我把自己的介紹信給他看，他絲毫沒有懷疑，幫我聯絡教務主任，他直接領我去了教務主任的辦公室，我走進辦公室，教務員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金絲邊眼鏡，看上去有點書卷氣，不愧是學校教育工作的。

    看來鄭大哥為我準備的某報社調查當今孩子的心理狀態的採訪報告還是派上用場的。

    我遞上名片，“主任，你好，我是某報的記者，是轉門做學校教育這一塊，是教育系統的報紙，想必你聽說過。”

    教務主任接過我的名片，他點點頭，“我聽說過這個報社，是專門做教育的，也是非常關注人的心理髮展的，只是沒想到它們現在也對兒童心理感興趣。”

    我繼續編著瞎話，按照某些人的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呀。

    “是的，兒童心理是個比較難研究的話題，本來我們也不是主要做雜誌的領域，只不過碰巧我們主編的孩子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主編下想知道調查一下，現在社會下孩子的心理狀態的真實情況。”

    “現在的孩子不同於十幾二十年前，現在的孩子是越來越難教，學生問題不是我們學校一家說了算的，是社會的問題，可是社會上總是會把孩子的問題說成是學校的事情，這怎麼可能？”

    我對於教務主任的牢騷發火，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想找點切入正題，瞭解好情況快點走人，我要扮演採訪記者，那還能湊合，可是要我扮演一個專業教育雜誌下研究兒童心理的記者好像有點難度了。

    教務主任繼續說著：“比方現在有報道說是有陌生人甚至歹徒闖入學校或者幼兒園傷害孩子的事件發生，所以學校的安全問題就成了頭等大事，也成了社會最關心、學校最重視的問題。”

    我隨口附和道：“主任，你說的太對了，現在學校都把學校關在校園裏，生怕出一點意外，出了意外誰也負不了責任，現在大多數家庭都只有一個孩子，雖然國家開放了二胎政策，但是等到二胎孩子到來，恐怕還要過一段時間的。”

    我在來之前，在網上了查一些資料，關於孩子方面、學校方面以及教育方面的，真的是林林總總都瞭解一個大概，否則我還真不知道如何跟教務主任對話了，自己又沒孩子還沒結婚，也沒經驗可循。

    還好教務主任沒發現我是冒牌的記者，扯東扯西扯了一大隊的，應該說正題了。

    “主任，我聽說你們學校有個學生被殺了是嗎？”

    “是的，是媽媽殺了孩子，想不到現在也有如此狠心的媽媽，實在難以理解。”

    我從主任的語氣中，他也覺得這事非常遺憾，似乎有很多話要說，“我想知道這個孩的情況。”

    教務主任看著我，看的我心虛，我馬上補充道：“我覺得這個孩子是可以拿來做研究的物件的。”

    他聽見我這麼說，沉默了一會也覺得這是不錯的主意，“真是不錯的主意，我查點忘了這事，這的確是最合適的案例，可供研究的。”

    我同意的搖了搖頭，教務主任突然起身看著我的臉說：“你先稍等，我來看下資料。”

    教務主任在抽屜裡翻來翻去，沒找到又去了櫃子裡去找，總算找到一個薄薄的卷宗，走回來，重新坐下。

    在這檔口，我喝了幾口水，剛纔緊張的連水都忘了喝，腦子裏總是浮現被學校保安扔出學校的場景，被當作隨意闖入學校的壞蛋。

    教務主任翻了卷宗，邊翻邊跟我說，“那被殺的孩子叫趙倩，今年十歲，唸的是小學三年級。”

    我連忙打斷教務主任類似於做官方性的報告的回答，“主任，你覺得那個叫趙倩的孩子，平時在學校裡有異常嗎？”

    “我看過她的成績分數，在班裏是前三名之列，忘了告訴你，她念得是小學三年級，腦子非常聰明，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趙倩這孩子，她總是不願意回家，她的班主任老師有好幾次跟我說，放學後，其他學生都回去了，就只有趙倩還一個人在學校，不肯走。”

    “知道原因嗎？是因為父母工作忙，沒空來接，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奇怪的事，只要一說到回家，趙倩就好像顯得異常恐懼，非常不願意，我們也不清楚原因，她的班主任想聯絡她家裏人，瞭解一下家庭狀況，可是聯絡幾次都聯絡不上，她好像只有媽媽，沒有爸爸，老師只看見過她媽媽，從來沒見過她爸爸出現。”

    “會不會是父母已經離婚了？”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而且這涉及到個人隱私，這個就不是我們該管的。”

    現在瞭解的情況還不夠，只是成績好，是個好學生，還不夠，所以我又繼續問：“她又沒有跟同學吵過架，爲了家裏的事情。”

    “這讓我想一想，好像有次數學老師發現有個同學說倩倩是個野孩子，是個沒爸爸的的孩子，可是沒想到的是還沒說上幾次，倩倩就發了瘋的衝上去，打了那孩子，當時把那老師給嚇得，她從來沒有發現倩倩這個孩子，平時不說話，可是發起瘋來卻也是非常可怕的。”

    我手上拿著的是錄音筆，把教務主任說的話全部錄了進去，等回去之後再慢慢研究。

    我準備起身告辭，突然教務主任喊住了我：“還有一件事，就是有人反映倩倩把別人畫好的畫故意破壞，好讓自己的畫被老師選中，不過這件事，老師們都不相信，因為以倩倩的實力，根本不需要那樣做，沒必要破壞別人的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