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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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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 卦象

    劉建業驚呆了,這居士果真不是一般人,此刻他收起一切的懷疑之心,變得非常誠懇起來。

    “你養父對你的打擊甚大,但是你六歲的孩子自小聰明懂事,在那場洪水中喪生對你夫妻倆的打擊更大,因此讓你頹廢了好些年,終於在大約十年前,你才振作起來,並且舉家搬至華東發展,在華東建立了基業,但是你心中仍在掛念被洪水吞噬的孩子,所以每年你都會回紹興一次。”

    聽到這話,劉建業眼圈已經紅了起來,強忍住不讓淚水落下。

    居士卻再次握住劉建業的手,然後再仔細的看了看手掌的紋路,目露驚訝之色。然後,拿出了一對年載頗為久遠的貝殼,說道:“這對化石貝殼已經有五千多年的歷史,輕易的我不拿出來使用,今天就為你破一次例”

    “先生,請指點迷經。”

    居士將貝殼合在手掌之中,然後逆時針旋轉三次,又順時針旋轉了三次,然後張開掌心,只見貝殼合攏在一起。

    劉建業趕緊問道:“先生,這說明了什麼?”

    居士說道:“如果我告訴你,你的兒子並沒有在當年的那場洪水中喪生,你信不信?”

    “什麼?我兒還活著?真的。”劉建業就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從卦象上看,但是卻很模糊。”

    “那麼我兒現在在哪?生活的怎麼樣?”

    “這個目前我的學識有限,對卦象的參悟有限,無法查到他的行蹤,只不過卦象看看,一直以來都是孤苦伶仃,坎坷渡世。”

    聽到兒子這麼悲慘的過日子,而自己幾乎可以說是錦衣玉食了,聽到這,劉建業終於忍不住落淚了。

    “若能夠換與我兒相見的一面,我寧願少活十年。”

    “先生切莫悲哀,如果上天還有機緣讓你們父子再次重逢,那麼你們就一定能夠重逢,或者說,你們父子早見過麵了也不一定。”

    劉建業詫異道:“我與我兒見過麵了?”

    居士說道:“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但願能夠如先生所講,我與我兒見過麵了。”

    居士說道:“現在天色已晚,今日就到此為止。”

    劉建業忙說道:“請問先生卦金多少?”

    “隨緣而給。”

    劉建業看了看四周這裏廟宇不廟宇,民居不民居的建築好像成舊了些,於是問道:“我想請先生下山,在蒲城為先生購置一間公寓,不知您意下如何?”

    聽雨居士說道:“我是個出世之人,紅塵俗世已經與我無緣。”

    竟然這樣,也不能勉強這個居士,於是說道:“能否容在下將您這裏進行重修一番。”

    “先生果真是個慈善之人,一切但憑先生決定便可。”

    劉建業大喜說道:“好,改日我一定派人前來將這裏重修一番。”

    “如此多謝。”

    劉建業臨走之時還是將五百元大鈔交到聽雨居士那裏。

    正如居士所說,隨緣而給,一分錢也收,一萬元也收。劉建業交給五百元作為卦金算是高了的,最重要的是他還應承將這裏重新的修飾一番,那從山腳下到這裏的運費、材料費、工人費等等少說也要數萬元。但不管怎麼講,如果兒子真的還活在這個世上,他就是花再多的錢也值得了。

    劉建業告辭聽雨居士後,快步下山。一路上想著,這件事畢竟太過玄妙,如果仍然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或者找不回兒子,那麼又將是一種打擊,所以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妻子好了。

    走著走著,他漸漸冷靜下來。當務之急,女兒的事情也要放在心上,至於找兒子的事情,慢慢的發出人手去查訪。

    荷茜茜和蘇紅及蘇紅的男友一路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冪毛羽的下落。等到夜幕降臨之時,荷茜茜懷著非常疲憊的心情回到了小閣樓。她滿心希望,冪毛羽會在小閣樓那裏等待著自己,可是進去之後,卻發現空無一人。一切的擺設還是和今天剛剛離開的時候一樣。

    其實荷茜茜不知道,冪毛羽本來是想好好的與她過完兩天的假期,只是想不到中途殺出了個程咬金,劉建業回來了,迫使他不得不臨時改變主意,所以連包袱行李什麼的都沒來的及拿走。

    聽到聲音,劉建業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自己和自己一起創辦建業集團的梁關山,只不過他在前五年接受了家族的基業傳承,將股權轉給劉建業之後,出示梁氏集團的總經理。

    “呵呵,老梁。好久沒見你了,你可是難見上一面。”

    梁關山說道:“老劉,這話應該說你才更合適吧,誰不知道你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一年到頭在蒲城見不了幾次。”

    劉建業嘆道:“是啊,這些年來我確實在蒲城這邊少待,不過也許以後就不會了。”

    “哦,這話怎麼說?”梁關山好奇的問道。他與劉建業是最要好的朋友和兄弟,並且同是戰友。

    “對了,那麼多年過去,你有沒有打聽到於海的訊息,當年我們兄弟三是一塊回來的,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獨獨沒有於海的訊息。”

    劉建業口中的於海竟然是冪毛羽的義父,如果劉建業知道冪毛羽的義父就是於海,不知又作何感想?

    “可不是嘛,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打聽他的下落,但是三十多年過去,也不知道他身處何地?”梁關山說道。

    劉建業卻是非常自責的說:“當年我的命就是於海所救,那次的圍剿時,要不是他替我擋了那一顆子-彈,恐怕今天我就不可能好好的坐在這裏。找不到於海的下落,我始終欠這個兄弟的情。”

    “我知道你的於海兄的感情,放心吧,我會幫你繼續留意的,一旦有他的訊息,第一時間便告訴你。”

    劉建業接著又是一番感慨道:“我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我們兄弟三也是聚少離多,於海就更不用說了。”

    梁關山說道:“是啊,我們聚少離多,所以你也應該多留下來。”

    劉建業卻反問道:“你應該知道我之所以少留在蒲城是因為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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