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不辭而別
劉建業卻怒道:“穎兒,穎兒是你這個畜生叫的嗎?趁我還沒改變主意,趕緊走!否則我定對你不客氣!”
冪毛羽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於是孤零零一個人離開山道,他將一個人獨自面對死神的挑戰。
“毛羽,毛羽。”荷茜茜此刻慌亂了,她聯絡到幾天以來的冪毛羽異樣,她擔憂發生了什麼變故。
她沿途尋找,不斷的呼喊,幾乎是一路哭腔。
劉建業在後一直緊追,心中卻暗暗奇怪:“那個叫冪毛羽的竟然這麼得女兒的心?”他向來知道自己的女兒優秀,一般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眼睛,這個冪毛羽看起來並沒有突出的地方,並且還是宿仇之人,難道會什麼迷魂之術,將女兒的心牢牢虜獲?想到這兒劉建業更加憤怒冪毛羽的手段可恥,倘若再有機會見到冪毛羽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荷茜茜快步飛奔至山腳下,冪毛羽杳無聲息,她不甘心再次飛奔回來。
“穎兒的功力好似更加強盛了。”在荷茜茜身後如影隨行的劉建業不由得詫異道。
就在半山腰荷茜茜停了下來,劉建業側旁看去,只見女兒臉上掛滿的都是淚珠。他心裏暗驚:“冪毛羽已經進到穎兒的骨子裏去了,這個冪毛羽到底耍了什麼手段?”
“毛羽,你去了哪裏?為什麼不聲不響的離開我?到底有什麼難以逾越的坎?這茫茫天地讓我去哪裏找你?”此刻的荷茜茜梨花帶雨,動情哭訴。哭聲引來了好些遊客。
女兒的哭訴聲,令劉建業感到即心痛無比,又更加好奇,到底那個冪毛羽施了什麼迷魂術,讓女兒這麼的死心塌地。
這時人群中,有兩個人走了過來。
“茜茜。”
荷茜茜轉過臉去:“蘇紅。”
原來是荷茜茜的好閨蜜蘇紅,此刻她看到荷茜茜這麼的傷心,不由得問道:“茜茜真的是你,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並且哭的這麼傷心。”
“是毛羽,他今天和我一同來九盤山的,卻想不到他竟然不辭而別。”
“不辭而別?會不會他臨時有事先行下山了。”
荷茜茜說道:“不,不會的,他有什麼事情肯定會先對我說,只是近段時間他好像滿懷心事一樣,人也像變了個人。”
蘇紅有些奇怪道:“真的這樣啊,那這樣好了,我們陪你一起尋找。對了,你們離開的時候冪毛羽有沒有帶著行李走?”
荷茜茜搖搖頭道:“沒有。”
“那有可能是臨時有事先走了,剛好手機沒有電,所以先行離開了。”
荷茜茜稍微放下心來說道:“那麼麻煩你們了。”
三人便一同沿著山道尋找而去。
劉建業對蘇紅這個人是有一定認識的,見有她陪著女兒,可保萬無一失,更何況他更知自己的女兒不會輕易被打倒。
“冪毛羽,你小子竟然打主意打到我女兒頭上來了,是耍了什麼鬼點子,讓穎兒這麼死心塌地跟著你,下次別讓我撞見你。”劉建業心中撂下這句話後,想到自己還沒有找到那個聽雨居士,於是覓路而行。
就在接近山頂之時,只見側旁一個小建築物,這建築物廟宇不像廟宇,民居不像民居。不過大門的正中書寫著蒼勁有力的三個大字“聽雨軒”。
“聽雨軒,應該是這了。”
劉建業走了進去,卻看到好些的問卜問卦的往來遊客從裡面進進出出。
“這個聽雨居士倒是很受遊客信賴呀。”
他正想著,從裡面走出些人來,一路走口中不住的說道:“實在精準的離譜,我真的是無法相信,我家的事情竟然比我知道的還多,我的天,這世上真的存在有這樣的奇人。”
劉建業心裏嘀咕了一下:“真的有這麼的準確?”
他懷著半信半疑的態度走了進去。只見裡面尚有數十個人在等待著,自己算是靠後許多的,此刻也是太陽日漸西落。
他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反正也不急於一時,他倒是不在意後面的幾個先行問好後,自己在最後一個上場。
他目睹著一個個遊客滿懷著半信半疑的上到臺上問詢,一個個滿懷著驚訝離開。
總算輪到自己了,但自己要問的事情比較多,時間會比較長,不如先讓後幾個先問。
劉建業還沒開口,聽雨居士居然自己先開口了:“你們後幾個先問吧,那位先生恐怕要耽擱比較長時間,所以他也希望你們後幾個先看。”
單憑這話劉建業不由的詫異了:“我還沒開口,甚至還沒與他交上一句話他怎麼能夠洞察我內心所想之事?”
他按捺住內心的詫異神情,等待著後幾個先行問詢,他們幾個也都是半信半疑而來,滿懷驚訝之色而回。
總算等到劉建業了。到目前為止,劉建業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因為他軍隊出身,自小以來都信奉唯物主義,對一切違心的東西都持懷疑態度,但是他實在又放不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一塊壓著他十幾年的石頭,所以還是四處打聽有什麼相師之類的奇人。偶然的一次聽朋友說起過九盤山的聽雨居士,他雖然不是很相信,但還是爲了自己的心願,來到了這裏。
劉建業心道:“這個讓我來看我也能夠猜的出來。”可是居士下一句話卻讓他不淡定起來。
“你早年是個孤兒,後來被人收養至嘉興。”
劉建業驚呼:“你怎麼知道?”出身於孤兒,收養至嘉興這個事情他是怎麼算出來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居士慢條斯理道:“手掌就是卦象,包羅宇宙,萬事永珍,皆可透過手掌的紋路找出答案。所以莫要小看了古人的智慧,現在社會雖說科技非常高明,但古人的智慧說不定已經包含宇宙萬物,參透了天地玄機。”
這回劉建業對居士的信任多了兩分。
“你的心願源自於十八年前的一場洪水,你的養父和你的年僅六歲的兒子在洪水中喪生,只不過你只見到你養父的屍首,沒見到你的兒子屍身。”
說話的時候,居士竟是閉著眼睛的,好似在冥想著當年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