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大手術
冪毛羽說道:“阿姨,不要傷心,說不定浩楠哥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又說不定你們早就見過麵了,只是您不知道而已。”
陳雅雅嘆聲道:“毛羽,我知道你是在安慰阿姨,我卻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看了看這個相貌依稀與丈夫有些相似的冪毛羽。接著她走近病床前。
“難怪心怡與穎兒長得這麼相似,原來是對親姐妹。從今以後,心怡和你們姐妹倆就是親姐妹了,媽媽也有三個女兒了。”
之所以沒有提到小陳,小陳僅僅是名義上的義女,與荷茜茜和林心怡有著質的區別。
“媽,謝謝您。”荷茜茜含淚謝道。
劉心怡卻在這時說道:“可是我叫心怡,穎兒的妹妹也叫心怡,媽到時豈不是給弄糊塗了。”
“那麼等心怡傷好痊癒之後,我們徵求她的意見,要不要改名字?”陳雅雅說道。
大家一致同意了。
不久主治醫師走來,陳雅雅趕緊走過去詢問病情。
“醫生,我女兒傷的怎麼樣?”
醫生看了看昨晚給出的病單和化驗結果,分析一下後說道:“夫人,幸虧你女兒送醫及時,昨晚是營救的最佳時機,現在基本可以肯定,傷情已經脫險,只是由於腦部受到重創,一時半會還沒能甦醒過來,今天還要做一個開顱手術,有一定的風險,不過我們醫院有把握。”
“開顱手術!”大家一聽開顱,感覺到很是擔憂。
醫生看出他們的擔憂說道:“必須經過開顱手術,把腦部的淤血清除乾淨,否則腦內積血,形成腦水腫,也照樣危及生命。”
陳雅雅看了看荷茜茜,因為荷茜茜纔是林心怡的真正血親,必須經過她的同意,才能決定。
荷茜茜點了點頭。
“好,醫生就麻煩您了,花多少錢都不怕,只要能夠還一個健健康康的女兒給我。”
荷茜茜聽後一陣感動。
接著,她們便在手術單上籤了字。
開顱手術是個大手術,時間要四五個鐘頭,做好一切準備之後,醫生護士便將昏迷中的林心怡推進手術室。
他們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手術的結果。
就在等待的過程中,派出所的人走來。
“警官,兇手查出來了嗎?”
警官說道:“持刀刺傷女子的兇手已經透過兇器上的指紋比對找出,是一個叫林玫瑰的行的兇。”
“玫瑰!真的是她。”
冪毛羽覺得很是氣憤又很傷心,他覺得自己有愧面對荷茜茜。
“穎兒,實在對不住你,想不到玫瑰竟然這麼的狠毒,也都怪我平時沒有好好教育好她。”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荷茜茜自然不會因為玫瑰而遷怒於自己的心上人。
“這事怪不得你,你也是剛與她相認沒多久,根本不知道她這些年來經歷些什麼?與什麼人來往,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心狠?這些你都無從知曉,所以責任也不要往自己身上攬。”
警官接下來卻又說道:“真正致命的傷卻不是她的那把刀,而是另外有一個人用木棒重擊,所以真兇應該是另外一個人。”
“是另外一個人?那麼有線索了嗎?”冪毛羽問道。
“至目前止還是沒能查出,所以今天特地過來將案情告知。”警官說道。
“沒有,我只是在想另外一個行兇之人是誰?”
荷茜茜卻說道:“不管另外一個是誰?如果我妹妹有個三長兩短,我都不會放過他們!”
冪毛羽聽後心頭一涼,但是又沒有任何的反駁餘地。回想起來,自己確實有負恩師的恩,當年若不是玫瑰的父親出面,自己根本進不了校園,也沒有錢繳納學費,也不會有嶄新的課本,漂亮的新衣裳。如今恩師與師母遇難,留下的女兒卻流落社會,缺乏管教,犯下如此罪行,自己確實有愧於師恩。但是這些話他怎能說出口來?
荷茜茜是個心思細膩之人,更何況這世上唯有她最瞭解他,當然知道冪毛羽此刻心裏所想,只不過此刻心憂妹妹的生死,待會就要去做開顱手術,想到好好的腦袋開啟來,她就覺得心裏不寒而慄。
這時,陳雅雅和劉心怡走了過來,警官來時,她們前去交費了,自然不知道行兇之人是誰?
“心怡待會就要去手術室了。”陳雅雅說道。
“媽,我們留在這裏就行了,您和姐還是先回去吧。”
陳雅雅說道:“從今以後,心怡也是媽的孩子,我留在這裏豈不是一樣?再說你和毛羽昨晚在這裏守了一夜,先回去休息吧。”
“不用,阿姨我們年輕沒事。”冪毛羽趕忙說道。
劉心怡說道:“毛羽,你和穎兒就聽媽的吧,回去先休息,下午再回來。”
荷茜茜說道:“不,媽,現在妹妹做開顱手術,我怎麼也放心不下,最多等手術完成之後,確定成功我纔回去。”
陳雅雅心想也好,這個時候讓她回去,她肯定是放心不下的。
“毛羽,你先回去吧,另外到盛楠學園說一下,培訓課程有變動。”
冪毛羽心想也好,不如趁這個時機查訪一下玫瑰去了哪裏?另外也去一下學校告知一聲。於是便告辭離去。
冪毛羽首先來到盛楠學園,學校與往常一樣,一片琅琅書聲。但是這個校長卻顯得心神不寧。在她的校長室也看到,她將校長室整理的很有秩序,並且還看到了一個行李箱。
“校長,你怎麼收拾行李了?”
校長嘆了口氣說道:“正該怪我沒將林心怡老師送到學校,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並且心怡老師是總經理失散多年的親妹妹,我哪裏還有顏面見她們?”
原來這個校長還是對昨晚的事情耿耿於懷。
“校長,現在事情已經發生,再嘆息也沒有用,躲避更不是辦法,你現在唯一要做的是穩定學生和教師的情緒,不讓這樣的事情波及到全校師生,如果你現在一走,學校誰來管理?別心怡老師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又突發其他的事情。公司將學校這個重任交付於你,可不希望再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你現在該做的事情是什麼?你應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