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強龍地虎相顧忌
自己出了手,而敵人卻不接招,這種場景,真是最詭異不過了,對於這種情況,張平他們這一方感到一股風雨欲來的壓力的時候,同時,也倍感無奈,或許因為之前的交手,讓他的對手,對他有了一定的瞭解,所以到了現在,他這樣挑釁對方,人家卻還能這樣忍耐著,這一時間也點進退維谷的情況。
那十一個人,都是派來的細作,從抓走前兩個人開始,後面的人很快都被他們供了出來,可是,讓張平他們感到意外的是,這些人哪怕就到了臨死的那一刻,卻依舊沒有說出長在他們後面的那道黑影,對於這種情況,雖然也有所猜測,不過,也僅僅是猜測而已。
“各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想你們的心情都不會太好,事情到底是什麼樣子,你們也有所瞭解,自此,你們也看到了,不是我們想要相安為是,人家也一樣有著同樣的心事,所以,從今天起,你們要隨時保持警惕,做好浴血殺敵的準備。”
廣場上就擺著那十一個人的屍體,傻子都能看出來,一定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因此整個軍營,這幾天的氣氛,都變的非常的凝重,那些活著的人,再知道那十一個人為什麼而死了之後,他們看向這邊的眼神,總帶著懷疑的目光,覺得從他身邊經過的每一個人,都是別人派來的細作,甚至有些人神經質的懷疑自己都是別人派來的細作,整日惶恐不安,就連訓練的時候,也總是錯誤連連。
當然了,犯這種錯誤的,自然是那些新來的人,而且那些細作,有九個人都是新來的人,僅剩下那兩人,也是跟著張平拼過命的,但是,就算到了現在,他也有些想不明白,這兩個人為什麼要背叛他,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們就是對方的人。
張平那麼說話,讓他們所有的人本來就十分凝重的表情,這個時候,變的更加沉重了,戰爭,沒有人會喜歡的,而且,他們想起年前的時候,發生的那兩件事情,想想在那個時候,死去的那些兄弟都這個時候屍骨都寒未寒,別人又想挑起爭端,他們心裏面,都恨不得他去死,可是他們也明白,就以人家的家世,別說是現在還沒有對自己出手,就算出了手,還不是跟上次一樣,拿人家沒有辦法嗎?
張平從他們的表情上,也猜測出了他們的一些想法,對於這種情況,在事情沒有發生的時候,他卻不能給他們任何保證,只能等待著煎熬著,或許,等那人動手之後,在那個時候,纔能有所表示。
不過,儘管如此,作為這裏的老大,他卻不能讓所有的人,都失去了心勁兒,所以,有些話,他卻不得不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哪怕是一些廢話,可是他也不能讓這些人,從他的身上,看出一絲的,好像認命的樣子,否則,他這個當家的,都這個樣子了,軍心必然也會受到前所未有的重挫。
“各位,我們現在這種情況,正處於最危急的時候,我們不能自己亂了陣腳,大風大浪都熬過來了,難道就栽到這個小陰溝裡面嗎?我知道你們心裏都想著什麼?別說你們了,說真的,我也拿那人沒辦法,可是,也不是一直沒有辦法,你們跟我這麼久,或多或少也有所瞭解,莫非你們覺得,我張平就是那種軟骨頭的人嗎?”
張平說這話就有些重了,那些人,原本還沉浸在,那種低迷的情緒之中,可是當聽到他這麼說話的時候,一個一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激發了身體裡的荷爾蒙,都把自己,最血性的一面表現了出來,大聲的迴應著他,以此來表示,剛纔這是一時間的情緒低落,其實他們,依舊是那砍敵人的頭顱如砍瓜切菜的鐵血兒郎。
……
張平他們這一方,是這種情況,而那姓那的他們那一方,卻也並不是如他所想一樣,就真的不把那是一個人的性命當一回事兒,只不過,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讓他都有些措手不及,而且,張平動手的時候,可是頂著皇權軍制而來的,就算他那家的勢力再大,也大不過那高高在上了愛新覺羅氏,所以,出於這種情況,他也只能想毒蛇一樣,盤縮起來,等待著出手的時機,可是就是他這種做法,卻是給張平他們,帶來了一股不敢有任何麻痺大意的壓力,畢竟,那姓那的可是一個喜歡,在背後麵捅刀子的人。
“廢物都是廢物,去的時候都怎麼說的,他媽的,還沒過幾天,就被人家全部挖了出來,就他們那些人,還想著,用自己的狗命,給自家人換一生富貴,真是妄想,你們壞了老子的好事,不讓你們家破人亡,老子也算格外開恩了。”
張平抓住了那些人,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就直接砍頭示眾,這讓那姓那的,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差一點,就調動,整個dt府的綠營軍,把他們這些人給平了,但是,那種打算,也只是僅僅想想而已,畢竟,他是一個無職的人,那綠營軍,不是他想調就能調的動,而且,就算能夠調得動,因為他們兩方的私仇,而那麼大張旗鼓的去做,雖然他姓那的,家大業大,可是,他又不是沒有與他家世相等的敵人,如果他敢要那麼做的話,到那個時候,那些人背後,只要一使勁兒,雖然不能讓那家傷筋動骨,可是讓他這個那家的小輩,把這個黑鍋背下來,那根本沒有問題,所以,一直囂張無比的他,纔會像現在這樣,保持沉默。
這姓那的和張平,在這個地界兒上,其實就是強龍與坐地虎,他們二人,各自有各自的底蘊,各自有各自的手段,第一次交手的時候,彼此都不太瞭解,所以兩方,各有勝負,也因為那一次發生的事情,這讓他們兩方,卻不敢輕易地把戰火引到對方的身上,因為他們二人,對對方都極其的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