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催眠的屁話並沒有什麼卵用，一開始坐懷不亂，但是睡覺的時候龍曄動來動去撩撥我，我咬牙切齒的心癢癢。

    “龍曄，你要是再亂摸我，我就把你給趕出藏書閣！”

    身後人一下子就安分了，只是那條尾巴像小孩子一樣時而掃著我的腳底，時而環繞上我的腰，我拿龍曄沒辦法，轉頭怒目瞪著他，龍曄清明的雙眼此刻一派認真的望著我，我怔了怔:

    “你這個騙子，你分明就沒有醉！”

    龍曄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去解我的衣帶，然後抱住了我。

    一夜沉淪。

    直到破曉的時候，司命星君放的公雞大叫，我才從一片痠軟之中起身，龍曄單手撐著頭在我身側看我，我看向他，他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看的久了，我忍不住臉騰地一紅。

    “有什麼好看的？”

    龍曄把被子往下扯了扯，指了指自己白淨胸口的幾道指痕，這是我昨日夜裏掐的。

    “夫人掐的可真狠。”

    “……”

    我直接一個枕頭砸到了龍曄的臉上去，龍曄也不氣，拿下枕頭，然後湊近我:

    “今日龍歡，龍珏，龍懷清都不在，聖殿只有你我二人。”

    我挑了挑眉頭:

    “錯了，還有人。”

    “誰？”

    “諾，你從凡界帶上來的大公雞。”

    “那些不礙事。”

    龍曄壓到我，長髮垂在我的身側，我挑逗心起，主動去吻龍曄的薄唇，本想淺嘗輒止，沒想到一吻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龍曄今日興致似乎是特別高，五個時辰都不肯放過我，我渾身痠軟，最後直接昏了過去。

    然後小嘴一片幽怨。

    一直到下午，我都躺在床上不想起身，龍曄也任由我躺著，給我捏了捏身子，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我聽到鳳凰鳴叫的聲音，然後緊接著是門口小吏的嗓音:

    “拜見天帝！”

    緊接著是男人沉穩的聲音:

    “玉羌帝君還未起身嗎？”

    “回稟天帝，東澤帝君交代不要讓任何人進入聖殿，還請天帝改日再來。”

    “那好吧，麻煩幫我轉告一下玉羌帝君。”

    “諾。”

    我爬起身，白夙這麼早來找我做什麼？一定是有事情纔對，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前來找我。

    “白夙！”

    我換好衣服直接千里傳音了過去，白夙那邊正在雲端之中聽見我的聲音頓下腳步，然後回頭粲然一笑。

    我站在雲端之上看他:

    “有什麼事情回聖殿說吧。”

    “嗯。”

    龍曄在藏書閣，我和白夙自顧自的喝茶坐在涼亭下面，一杯茶水暈開，濃濃醇厚的茶香味道，我輕輕嗅著都覺得這茶是上品:

    “茶葉精華在於提煉，這茶葉似乎是雲上仙人親自栽種送到聖殿的，天帝覺得如何？”

    “不錯，比起龍炎香來講味道確實不錯。”

    龍炎香是天界最上乘的茶葉，我挑眉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其實這只不過是落塵老祖壓箱底懶得喝送過來的。

    這種友好的互誇，在仙人之間本來就是敷衍之詞。

    “玉羌帝君”

    “說吧，你今日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最近有三大不解。”

    “既然有三大不解那你可以去問龍曄，我也許無法替你解答。”

    “玉羌帝君又何必那麼對我如此客套疏離，無論如何曾經你我都是一個時代的人。”

    “說的也是，只不過山水有相逢，如今你已然成了天帝，你我之間也沒有那麼關係可言了。”

    白夙如何做的這個天帝，雖然外界傳聞是天選，但是先天帝靜淵並沒有到圓寂離開的時候，靜淵按照輩分來說是白夙萬年之前的長輩，雖然因為我們的到來，所有一切都提早發生，但是也不至於世事倫常，連壽命也一併更改了。

    之前靜淵該死於我魔化後之手，如今，我眸光晦澀不明，瞧著面前的白夙，說到底穿越的反噬已經到他的身上了。

    他要是想要活下去，那麼只能去殺死那個天帝，取而代之，靜淵提早離世，那麼白夙作為天帝一脈的傳承，自然也就成了天選之子。

    白夙唇角翹起一抹苦澀:

    “玉羌帝君平時看著什麼都不知道，意氣用事，但是實際上心裏什麼都清楚的很。”

    “嗯，那是自然，天帝你可以說說你的三不解了。”

    “其一，江南水患按理說只是凡界之事，但是玉無邪如今為妖魔界尊主，暗地裏操控罪大惡極。其二，往後千年發生的事情雖然一一應召，但是我依舊感覺日食之日，有心無力的感覺。其三，雖然你與我玉無邪三人得以回到現在，但是萬一下一次再有那麼強大靈力碰撞，是否這個世界都會跟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