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生死一瞬
“沒有什麼好說的,對於我妹妹的事情,你只有以死謝罪。”
聽到杜維楨這麼一說,孟浮光的臉上只帶著一絲苦笑,別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既然杜維楨心中這麼想那就只好這樣了。
對於孟浮光來說,有苦自知吧,還說出來什麼別的?
正當孟浮光被那兩個士兵架著向外麵走的時候,本來孟浮光已經絕望了,卻聽到外面突然響起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
“不知道皇帝陛下可否聽我一言?”
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老者,白眉白鬚,身穿一身道袍。
看到出現的那個人,孟浮光也愣神了一下,沒有想到關鍵的時刻這個人會過來,他不是別人,正是穆生白。
就是孟浮光的師父。
“師父,你這是?”
那兩個士兵也呆住了,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應該怎麼處理好了,所以他們都只能把眼神想著上面的杜維楨看了過去。
這穆生白並沒有什麼可以在朝堂之上所炫耀的身份。
但是穆生白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代表了整個在野的力量。
也就是武林的領袖。
對於這些人,雖然杜維楨有些不以為意,但是他卻不敢不關注和不尊重。
所以想了一下,只好對著穆生白點頭,看了一眼孟浮光之後便走了進去,幾個信封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皇帝陛下,我想你應該看一看這個,看完這些之後我想你應該能明白。”
“呈上來。”
此時杜維楨心中很不爽,但是他可不敢不給穆生白的面子。
歷史擺在那裏呢,弄不好的話,這些武林人士真的能直接就給他們的這個皇權給顛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杜維楨也就只能忍讓。
那太監聽從杜維楨所說的,畢恭畢敬的把那幾封信放在了杜維楨的面前。
杜維楨只是簡單的瀏覽了一圈,便把眼神看向了穆生白。
“你的意思是說,當初所發生的那個事情不應該怪他了?”
穆生白對著杜維楨一鞠躬,“皇帝陛下,我相信您是一個好皇帝,應該是對於這事情很清楚,究竟孰對孰錯,孰是孰非,這裏麵孟浮光是否有苦衷,我想您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所以我相信您的決定。”
說到這裏穆生白就站在了一邊不再說話了。
而杜維楨的眼皮是一跳一跳的,雖然穆生白這話說的很客氣,但是在杜維楨聽起來這就好像是威脅一樣。
如果今天自己不放了孟浮光,可能就會有危險。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杜維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想了許久之後,他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龍椅之上,麵露黯然的神色。
看到此時杜維楨的這個樣子,孟浮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呢,他現在都有點討厭自己的思想了。
因為他現在對於杜維楨居然有可憐之色,雖然他剛剛還想殺了自己。
孟浮光就是這麼感性的一個人,他也沒什麼辦法。
過了一會之後,杜維楨擺了擺手,年紀就像是瞬間蒼老了好多一樣,“滾吧,不要讓我再看見你,讓我再看見你我就殺了你。”
雖然杜維楨這話說得並不是很官方,但是在場的眾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於是立刻那兩個士兵就放下了孟浮光。
孟浮光只是對著杜維楨鞠了一躬之後便和穆生白一起離開了。
而就在皇宮的前面,穆生白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孟浮光。
孟浮光連忙對著穆生白點頭表示感激,但卻沒有想到穆生白擺了擺自己的手。
“能幫你的事情不多,可能這是最後一次幫你了,而且以後最好我們兩個人也別再見面了。”
“師傅,你為什麼這麼說?”邊上的孟浮光一臉不解的看著穆生白,這明明是自己的師傅才救了自己,為什麼還要和自己不見面了?
穆生白嘆了一口氣,“我今天出現在這裏,你知道為什麼皇帝陛下會放了你嗎?”
孟浮光搖了搖頭,對於這一點他還真的不是很清楚。
所以他就很好奇的想著穆生白看了過去。
穆生白拍了一下自己的腰間,這個時候孟浮光纔看到在穆生白的腰間有一塊玉牌。
這塊玉牌飾龍雕鳳首,精美異常。
而這一塊玉牌的價值可不僅僅是它精美的事情,更重要的一點,它是一個身份的象徵,象徵着武林當中的領導人。
孟浮光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這一次杜維楨會放了自己。
絕大部分的原因都是這塊玉牌起了作用,雖然穆生白在整個朝堂上面和杜維楨是客客氣氣的。
但是那死者對於杜維楨來說是一個威脅,威脅他必須放人。
畢竟前朝之事就擺在那裏,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所以你明白了,我能幫到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以後我們兩個人不見面是爲了你好,同樣也是爲了我好,所以,離開吧,你可以自由的做你想做的事情,如果我們再見面,這兩個力量和人聯合在一起,那麼究竟杜維楨會怎麼想?我想我們兩個人都清楚。”
聽到穆生白對於自己的解釋,孟浮光點了點頭表示清楚了,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是還聽不明白,那他就是傻了。
告別了穆生白之後,孟浮光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麵,開始收拾著有關於自己的一切東西。
他已經有了想法,也已經有了計劃,雖然這個事情是一個讓羿丹國頭疼的事情。
但是對於孟浮光來說,他卻不能不管,只要羿丹國的國王還是徒蘭察娜。
就這樣時間一直過去了三天,而在三天當中,在整個羿丹國的王庭舉行了不止一次的密談。
就是關於察度蘭的事情。
察度蘭的事情最近讓羿丹國的民眾波動很大,本來羿丹國和昆國簽署協議的時候,有一部分人就心生不滿了。
而趁著這一次機會,那些心生不滿的人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也有不少人開始支援察度蘭。
如果要是按照這個情況下去,那麼事情可能危險的就大一些了,所以對於這個事情徒蘭察娜不可能等閒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