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暴露了
甚至連和他關係最好的陸愈安都已經不敢和他實話實說了,杜維楨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好了。
看到大家這個樣子,杜維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想了一下他無奈的搖頭,對著文武百官說道,“你們有什麼想法你們就說吧,不要讓我一個一個點名。”
雖然杜維楨這麼一說,但下面還是沒有一個人說話,沒有辦法,杜維楨只能從自己下屬第一排開始點名,讓其他人表露出自己的態度。
而且兩個選擇明確就得做一個,因為現在羿丹國的人也把眼神看向了杜維楨這邊。
如果要是杜維楨做出來的選擇不好的話,不利於他們的話,羿丹國恐怕他們的人會第一時間對整個昆國抱有警惕。
那處理兩國的事情不太方便,而他下面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明和陸愈安。
兩人一文一武站在了首位,所以有什麼事情也是他們兩個人率先決定。
而他們兩個人好像就商量好了一樣,蘇明支援和察度蘭那邊搞好關係。
在另外一邊的陸愈安則是支援和徒蘭察娜他們站在一起。
而看到他們兩個人這個態度,在底下的那些大臣們心中都是十分無語,搞不好這兩個人已經商議好就要這麼說,搞得他們也不知道該支援誰好了。
不過想來想去之後他們就有了自己心中的一個想法了,既然都要支援,那還不如就像是蘇明和陸愈安兩個人所說的一樣。
文官站在一邊,而武官站在另一邊。
就這樣他們都選擇了各自想要的站隊,接下來的一切都得看剩下的人了。
不過看來看去在上面的杜維楨眼神卻一下子凝住了,因為他看到下面的一個人,實在是太像當初她所認識的那個人了。
搞不好的話這個人應該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正當的大臣還沒有表示完自己看法的時候,杜維楨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給眾人都嚇了一跳,大家都不知道杜維楨這是什麼意思,突然站起來有什麼事情。
而杜維楨則是把手指向了其中的一塊區域,“那個地方,站在角落裏的人,你說一說你的看法吧。”
杜維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當中還帶著一絲冷笑。
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淮唐,就是孟浮光。
孟浮光的眼神有所閃躲,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和麪前的蘆圩鎮說了。
現在面前的這個人地位和當初可是不同了,他現在是皇上。
孟浮光眼神閃躲了半天,發現好像沒有能閃躲開杜維楨眼神的意思,於是他尷尬的撓了撓頭,“我認為我們應該幫助徒蘭察娜,而且我們也可以派兵過去。”
“呵呵。”杜維楨笑了一下。
“你當然會幫助徒蘭察娜了,因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的情人。”
聽到這麼一說,在場的眾人都把眼神向着孟浮光看了過去,他們也很好奇這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怎麼還能是徒蘭察娜的情人呢。
那是一國的公主,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人不應該是國王嗎?
一看,只是一個武將的副官,他們心中差異是越來越深了,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孟浮光,你不用再掩飾了,我已經看穿你的身份了。”
聽到杜維楨所說的,孟浮光在邊上尷尬的撓了撓頭。
既然看穿了,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而在上面的陸愈安心中有些焦急,實在是他不知道這事情應該怎麼繼續處理好了。
如果要是搞不好的話,杜維楨還惦記著當初的事情,那樣的話他就會怨恨孟浮光。
很有可能直接就給孟浮光給幹掉,而至少從現在的情況來講陸愈安是不想讓孟浮光有事的。
孟浮光對於他們的幫助將會有很大,而且這新王登基,處處還需要留意和關注。
所以說這種情況下,如果要是孟浮光能站在他們這邊,那對於他們的幫助可是有很大的這個人的才略。
陸愈安心中清楚的很,但是他現在想來想去,也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勸說杜維楨。
其實他也有點不太敢勸說杜維楨。
畢竟杜維楨現在是皇帝,如果要是陸愈安這話說不好的話,很有可能自己也會有危險。
所以現在的陸愈安大腦瘋狂的在思考著,思考著現在應該怎麼辦。
而在邊上的孟浮光只是尷尬的張了張嘴,現在的事情已經說的很明顯了。
事情也已經擺在這裏了,自己究竟怎麼樣就要看杜維楨的意思了。
天賦皇權就在這裏,就算是孟浮光想要掙扎,也沒有什麼好掙扎的,就得看杜維楨的決定了。
而杜維楨決定起來好像很快,他很輕鬆的就一揮手,“來人,控制住他。”
杜維楨雖然知道自己是一國之君,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可能還得多加考慮。
但是對於現在的杜維楨來說,他根本想不了那麼多。
雖然自己的妹妹不是死在孟浮光的手裏,但是和孟浮光或多或少都有那關鍵性的關係。
所以他不可能放過孟浮光的。
而孟浮光的臉上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而這個時候沒有猶豫,皇帝的命令就是金口玉言,所有人都要來聽的。
立刻就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人夾住了孟浮光的胳膊。
在場的那些大臣們此時都屏住呼吸不敢說話,雖然他們知道此時就算自己說話了可能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他們都聽說過孟浮光的這個名字,也聽說過孟浮光和杜維楨兩個人之間究竟在哪裏出問題了。
畢竟這些大臣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當初在洄游臺所發生的事情,也知道杜維楨的妹妹,也就是公主是怎麼死的。
所以對於這個事情,他們對於孟浮光心中就只有悲哀,畢竟當初孟浮光被邪神酒所坑害的事情眾人完全都不清楚。
就連杜維楨清楚的也不是很多,他只知道孟浮光可能是有一些自己的苦衷。
但是杜維楨沒有詳細的去問,不管有什麼苦衷,在杜維楨心裏就是一點,那都不能讓自己的妹妹有危險,更不要說現在他的妹妹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