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厲鬼現身
什麼,柳媽也說福伯沒有兒子!
這說明什麼,說明福伯對我有所欺瞞!
為什麼會這樣呢,我心事重重的在大廳走動了起來。
昨晚的一幕一直縈繞在我的眼前,看我悶悶不樂,柳媽迅速的離開,白大龍走了過來:“楊浩啊,你沒有發現這個宅子裡面的人都非常的古怪嗎,而且那個老頭為什麼要將你認作兒子?”
我一直以來認為廖沙洲的腦袋出了問題,可是在見到白琦以後,我頓時覺得這件事情絕不這樣的簡單。
想了想,我就朝著廖沙洲所住的房間走去,我覺得廖沙洲商量一下,帶他去醫院檢查檢查。
雖然做闊少的日子非常的愜意,但是我也不能糊里糊塗的趁人之危。
我緩步推開了房門,然而推開房門以後竟然發現,廖沙洲匍匐著身子趴在地上,而白琦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飲酒:“老東西,給我爬,給我爬兩圈,像狗一樣的那樣爬!”
廖沙洲順從的一圈圈的爬了起來,而且在爬動的時候,白琦不時的將他踹倒在地上。
廖沙洲雖然和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是兩天來待我確實很是不錯,看到他被如此的侮辱,我走上前去,立即將他扶了起來。
“你是誰,你究竟想要怎樣?”我眯著眼睛說道。
白琦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我是福伯的兒子,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怎麼你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
我冷笑:“糊弄誰呢,福伯根本沒有兒子,你充其量一個孽鬼而已,少在這裏故弄玄虛!”
我說他是孽鬼完全是猜測,而他身子向後一滑,嘴裏發出了一條鎖鏈一樣的長舌。
這條長舌直刺我的喉嚨,而就在即將刺中的時候,另一條長舌以迅疾無匹之勢,和它交纏在了一起。
“楊浩,你沒事吧,幸好我來的及時!”謝鴻喘著粗氣說道。
謝鴻雖然說著,但是表情極為的擔憂,而白琦邪魅一笑收起了自己的長舌:“不自量力,梁秋娥都是我的傀儡,你想和我動手?”
他竟然提到了梁秋娥,我忽然間挺身而出,站在了謝鴻的身前:“原來梁秋娥竟然是受你的指揮。”
白琦極為的得意:“對,想要控制掌控萬方的是我,這一點你的朋友再清楚不過!”
忽然間,我明白了過來,梁秋娥根本不是墜崖,她是被白琦所殺,白琦見他一點小事都難以辦妥,所以徹底的結果了她!
“你可真是毒啊,小鬼,在本爺爺面前你還敢嘚瑟,你有多大的能耐!”我說道。
在我說他是鬼魅的時候,他並沒有什麼異議,所以我明白了他的身份。
“小鬼,陰差大人,你可真是沒有眼力,我是十三厲鬼之一的百年縊鬼,你現在的境界還不是我的對手。”白琦高傲的說道。
百年縊鬼!這纔是他的名字!
我嘿嘿笑道:“你就一個,我們現在可是兩人,打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白琦道:“是啊,你們是兩個,也許更多,不過呢,我現在對打架不感興趣,我現在只對錢財有些興趣,我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走了不送!”
他雲淡風輕笑了兩聲,化作一道白影竄出了屋子。
寂靜,寬敞的屋子裏格外的寂靜,廖沙洲頹廢的倒在了沙發的裡面,臉上的溝,壑一般的皺紋清晰可見:“他,他拿走了廖氏集團的所有的財產!”
廖沙洲語氣極為的無力,而我在打聽之下,原來白琦逼迫廖沙洲轉讓了所有的股份,還有別墅的地契!”
嗚嗚,我才過了兩天富豪的生活,現在又成窮光蛋了!
我摟著謝鴻十分的鬱悶,而謝鴻道:“我們去跟那個縊鬼要回來不就是了,我們怎麼能夠讓他得逞!”
對啊,我是陰差,怎麼能夠讓一個厲鬼囂張,我捲起袖子道:“奶奶的,幹了,看我怎麼收拾這個小子。”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柳媽帶著一個傻里傻氣的小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老爺,少爺,你們可以滾了,現在這棟宅子是我的了!”
她伸手就將廖沙洲從沙發上揪了起來,然後一把推倒在了地上,廖沙洲倒在地上半天難以起身。
這女人真把自己當盤菜了,看她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我伸手將她給拽了起來:“昨天的時候,放你一馬,你可真是不知好歹,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對你手軟。”
柳媽高高的仰著脖子:“不就拿你們幾件小玩意嗎,竟敢訓我,還想將我送進局子,現在啊,還不都是我的,這裏的首飾我想戴多少就戴多少!”
她炫耀的將自己的晃了晃自己的手指,我睜眼一瞧,她的十根手指上竟然全部戴著閃閃發光的寶石戒指。
這女人仗著白琦撐腰,可真是有些不可一世,看著那些玲琅滿目的寶石戒指,我將陰力化為一道道細線,將她手上的戒指全部的給扒拉了下來。
“我的戒指,我的首飾,你還我的首飾!”她潑婦一樣的衝了過來。
就她還想和我撒潑,看見她衝來,我身影一閃,她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當場的摔了一個鼻青臉腫。
“你的,什麼是你的,敢搶主人家的東西,這是給你的一次教訓,再敢囂張,可不就是鼻青臉腫這樣的簡單了哦。”我晃了晃手中的寶石說道。
柳媽不住的揉著自己的腦袋:“我現在的主人是白琦公子,不是你們,你們不要忘了,你們已經將所有的財產轉給了白琦公子。”
她有些擔心我動手,狡詐的把白琦那個死鬼抬了出來,聽她如此一說,廖沙洲抓著我的手臂道:“我們走吧,走吧,錢財乃是身外之物。”
廖沙洲讓白琦那個傢伙折騰的沒有了膽氣,而我卻有些咽不下這口氣來:“我才做了兩天的少爺,眼看這麼多的財產被人奪走,我怎麼能夠淡定,屬於我的東西,我絕不不允許他人過來搶奪。”
我說著伸手抓住了柳媽的衣領,她嚇得臉色一片蒼白。
我現在滿肚子火氣,真想抓住柳媽狂扁一頓,可是又怕對一個女人下手,會被別人笑話,於是轉身抓起柳媽那個腦滿腸肥的兒子就給狂削了起來。
柳媽的兒子雖然長的身材高大,可是打起架來簡直熊包一個,我還沒打過癮,他竟然抹著鼻涕哇哇的哭了起來,她這一哭,柳媽頓時的好像死了親爹一樣:“哎喲,少爺,別打了喲,我現在離開,我馬上離開,你別打他,別打他!”
不打,你們娘倆都欺上門來了,我當慫包是嗎,我說著抓起那小子的腦袋就給撞在了牆上:“跟我嘚瑟是吧,跟我嘚瑟,你們在嘚瑟一個試試。”
那個小子的腦袋被撞的咚一聲巨響,柳媽慌張的不斷轉圈:“哎喲,哎喲,少爺,我們走,我們搜,求你高抬貴手!”
柳媽和他的兒子連滾帶爬的奔出了屋子,看著他們的背影我大聲的道:“回去告訴那個吊死鬼,想拿走我的東西,讓他不要痴心妄想,識相的給我趕緊的送來,否則我將它打進十八層地獄之中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柳媽和他兒子跑的比兔子還快,廖沙洲激動的握著我的雙手:“我,我並不是想要利用於你,只是你長的太像我死去的老大,我想在家庭變故之前,和我的兒子享受幾天天倫之樂。”
他很是內疚,而我卻一點也不在意,我一直疑惑他為什麼將我認做他的兒子,原來是這麼個情況。
我能感受到廖沙洲真摯的情緒,他在明知道大難臨頭的關頭,刻意的趕走了廖子恆,而且對我非常的真誠,看著他內疚的眼眸,我道:“沒什麼,沒什麼,反正也就是喊幾聲老爸,對我又沒有什麼損失。”
不但沒有損失,而且還賺了一千萬塊,這一千萬深藏著一個父親對兒子的關愛的情誼,聽我如此一說,廖沙洲道:“如此甚好,甚好,只是你以後還會喊我老爸否?”
我笑了一下道:“喊,為何不喊,像你這樣有財有款的老爸,我真恨不得多上那麼幾個。”
雖然只有兩天,但是廖沙洲真的將我當場他的親生兒子,他現在落難了,我怎能一走了之,我的語氣極為乾脆,廖沙洲苦笑著道:“可是,可是你這個老爸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也許過幾天我們就要去街上要飯,哎,真沒想到我這樣做竟然連累你了。”
他苦悶的嘆氣,而我拍著胸脯道:“既然喊了你老爸,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就是咱家的事情,我一定會向那個白琦討回咱家的一切。”
廖沙洲道:“那你可要小心,那個白琦,可有些非同尋常!”
他不尋常,我就尋常了嗎,他是厲鬼,我是陰差,我還能讓他在我的脖子上拉屎,我笑著道:“嗯,嗯,你老就放心吧,我已經想好了對策。”
廖沙洲睜著明亮的大眼:“你已經有了對策,你這麼快就有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