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李青 梅子
剛開始,沈雪還有些掙扎抵抗,沒過幾秒徹底就淪陷了。
正在熱烈的時刻,我推開沈雪,深情的看著她說:“雪啊,你看這麼大的床,咱們一人睡一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你怎麼樣,我對天發誓。”
沈雪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咪,躺在我的懷裏,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躺在沙發上緊緊摟著懷裏的沈雪,我們都沒有說話,靜靜的感受對方的存在。
幸福是什麼?
記得以前我還在思索這個深奧的問題。
現在我已經深深的明白,幸福就是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我明白生哥和洛洛嫂子對視時,那種特殊的眼神,慢慢的愛意。
我嗅著沈雪的髮香,輕輕的說:“我認為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見了你。”
“算你還有點覺悟。”沈雪帶著笑意說道。
沒過多會,生哥和洛洛嫂子來敲門。
生哥說:“老闆讓我們下去一起吃個便飯,走吧。”
我們跟著生哥下了樓,不得不說東北人的熱情好客實屬第一。
一樓的大廳內放著張大桌子,上面極少有碗,大部分都是用小盆來盛菜。
而且全部都是硬菜,一盆一盆的肉,看的我口水都要出來了。
旅館的老闆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夥,跟我們的年齡相仿,二十多歲吧。
另外一個是年輕漂亮的女孩,是這家店的老闆娘。
老闆熱情的招呼著我們,濃郁的東北話聽著格外的舒服。
“坐坐,別客氣。”老闆示意我們坐下。
老闆開啟酒每人倒了一杯,說道:“咱們旅館啊有個習慣,就是凡是入住的客人,我們都會邀請他們一起吃晚飯,今天人比較少,就你們一夥,最多的時候啊,得要放三張桌子。”
我有些感激的看了生哥一眼,剛纔生哥說房間沒有了,完全是爲了我啊。
生哥給我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青,這是我媳婦梅子。”老闆看著我們說。
從生哥開始,我們也一一做了介紹。
隨著幾杯酒下肚,大家的熱情高漲起來,隨後不知道誰問了一句,李青為什麼開這家旅店?
李青笑著說:“我和我媳婦都是喜歡旅遊的人,後來我們盤下了這個旅館,第一呢是希望能結交更多的朋友,二來也是爲了完成我媳婦的一個心願,她一直想開一家屬於自己的旅館。”
梅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歉意,對著李青說:“對不起。”
李青寵溺的摸了摸梅子的頭,溫柔的說:“傻瓜,說什麼呢,咱們不都挺好的嗎?”
有故事啊。
我們眼中燃燒起濃郁的八卦之火,李青和梅子的談話能看出一些端倪來。
生哥坐在李青的旁邊,和李青碰了一個酒,喝了一口說:“說句不見外的話,你剛纔說的話。”
“我媳婦得了一種怪病,聽醫生說沒有太長的時間了。”李青彷彿在說一件很隨意的事情。
洛洛嫂子和生哥對視一眼,對梅子說:“梅子,我能給你把下脈嗎?”
梅子一愣,洛洛嫂子笑著說:“我是名中醫,所以想給你看看。”
李青豪爽的說:“行,那謝謝你們了。”
洛洛嫂子坐在梅子的身邊,三根手指搭在梅子的手腕。
片刻,洛洛嫂子收回手,李青的眼中帶著一絲期待。
洛洛嫂子看著李青說:“我有個請求。”
“你說。”李青說道。
洛洛嫂子指著我說:“能不能讓他給你媳婦把一下脈。”
李青雖然不清楚怎麼回事,還是點了點頭。
洛洛嫂子起身,示意我坐下,我知道洛洛嫂子是讓我摸魂。
我把梅子的手翻過來,三根手指搭在梅子的手背,仔細的感受。
剛搭上的時候,魂象很平穩,沒有任何問題。
也許是我喝酒的緣故,我在把手拿起來的時候,無意中按的有點用力,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點異常。
我重新把手放到梅子的手背上,按下去的力度開始一點點加重,魂象似乎有點弱,按理說是正常的事情,但我總有種別樣的感覺。
“你們等會啊。”我起身到樓上拿了一粒硃砂,本來這次出來遊玩是不需要帶裝備的,也許是職業病吧,我很自然的都帶來了。
我把硃砂放在桌子上用酒瓶碾成粉末,輕輕的撒在梅子的手背,再次把手搭了上去。
這次很明顯的能感覺到脈像的減弱,我開始一點點加深力度。
“哎呀。”梅子皺著眉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
李青緊張的問:“怎麼了?”
梅子說:“有點疼。”
我現在的力度還沒有剛纔的一半,剛剛她不說疼,現在突然疼了,就是不正常。
“什麼感覺?”我鬆開自己的手。
梅子說:“就跟火燒的一樣,鑽心的疼。”
我知道,梅子說火燒的感覺,是因為硃砂開始起到作用。
我抬頭朝四周看一眼,繼續說:“我大概能確定一部分,不過我還得需要驗證一下。”
李青露出喜色說道:“行,我們全力配合你們。”
我看著梅子說:“一會你可能會感到很疼很疼,希望你能忍住。”
梅子點了點頭。
我深深吸了口氣,重新在梅子的手背上撒上硃砂粉,手指開始逐漸加力往下按。
“嗯”梅子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眉頭緊皺,李青則緊緊握住她的另一隻手。
隨著我力度的加深,梅子已經疼的額頭冒出了汗,手開始微微顫抖。
我急忙說道:“堅持住,手別動。”
萬一梅子的手動了,我又得重新再來。
梅子已經疼的眼淚都掉下來,身子開始微微發抖。
李青著急的看著梅子,一直把自己的胳膊放到梅子的嘴邊。
在我按到底的同時,梅子實在是忍不住,一口咬在李青的胳膊上。
我沒敢感受太多的時間,最多三秒,我便立刻把手鬆開。
因為我知道梅子所承受的痛苦,也是因為我確定了梅子的魂象。
梅子在我鬆開手的同時,也鬆開了嘴,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散發都被汗水侵溼。
李青的胳膊被咬的都流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