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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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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黑衣人之謎

    我雖沒有使出殺死男人的招數,但男人對我痛下殺手,招招致命,反置其身,身受重傷。我輕而易舉地用一隻手勒住他的脖子,一隻手反抓著他的手臂,將他制服。

    他試圖從我手中掙脫,使出渾身解數,最後還是功虧一簣,不得不向我屈服。

    這個普通人和他的手下,究竟是在耍何種陰謀?蜀南之地陷入恐慌之中的又是否是他們在背後所為?而藥材小隊成員屍體上有鬼氣這又該如何解釋?

    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想要了解清楚。而冥冥之中我有一種預感,我手上的這個黑衣男子他是答案的知曉者。

    至於為何他的手下將剛纔上廁所的黑衣人殺死,又是另一個我所需要解開的謎。

    “說,你為何要派倆人監視死者,還下黑手讓他亡命於糞池中?”我用力勒著他的脖子,將他的手臂再反方向延伸的撕拉著,我倒是要看看他是否能忍得下疼痛,開不開口。

    “啊!”男子只一身大喊,隨即便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忍氣吞聲,不肯開口吐露出半個字。

    倒是把硬骨頭,我心裏想著,這反倒勾起了我的興趣,一個普通人,沒有特別的道法,武功不高,骨頭雖硬,有倆手下為他賣命,但他真的是我要找的幕後黑手嗎?

    現在我只能靠猜測,也只想到嚴刑逼供這一法子,讓僅有的犯人提供線索,找出蜀南之地人離奇死亡,局勢混亂的真正原因。

    “行,你有本事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掏出隨身攜帶的長皮鞭,朝向本已傷痕累累的男人身旁的地上猛的一抽。

    男人,把眼緊閉,身子微微一顫,聽著鞭子的聲音雖響,但身上卻一點都不感到痛,為此他露出奇怪的表情。

    單看男人現在的身體狀態,我這皮鞭子一下去,他極有可能氣息奄奄,直接暈倒過去。別提我想問出什麼,到頭來還得為他療傷,這樣的虧本買賣我可不做。

    “鞭子聲你可聽到了?這是先給你的警告,你且做好心理準備,現在說還來得及,待會可別後悔”我把他按在地上,讓他跪在地上,用鞭子將他反過身子的手緊緊綁著。

    接著我從揹包裡掏出一把剪刀,一屁股徑直坐在他跪地的腳上,拿著剪刀對著他的頭髮就是一通亂剪,怎麼醜就怎麼剪髮,縷縷髮絲掉落在男人的眼前,他無法想象自己將有一個怎樣的頭型,可還是繼續無動於衷。

    真是挺得住,看來我要使出大招了。我把男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帶他離開茶莊,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髮型,到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跪著,看他守不守一個男人的尊嚴。

    當然這些何以顯得我三生的英明神武,我點住男人上身的穴位,用手繞過他的臂膀,然後從他肚臍的方向開始,把他的上衣脫掉,讓他光著膀子跪在地上。

    “上下其手”放到這兒使用,再合適不過了。接下來我便要把男人的褲子脫掉,我把他的腿從地上拉直,從解釦子拉拉鍊開始,男人因上身動彈不得,雙腿很是抗拒。

    而我當然是不會讓他得償所願,你不開口,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讓你說;若我發現你欺騙我,說的都是假話,你一樣會身不如死。

    男人的褲子正慢慢滑落,他全身上下現只留有一條內褲,那是他最後的底線,而此刻,他與光溜溜的泥鰍相比倒也沒有多大區別。

    “你!”男人想伸出手,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但因被我點穴,雙手被綁著,身體不受控制,一時氣結。

    我用手指勾著褲子,在指尖上轉了轉,然後用力一甩遠遠的扔了出去。男人惡狠狠的看著我,我照舊不予理睬,要把他身上最後一條褲子褪去,他緊緊的併攏兩腿,在地上扭動著避開我。

    “你這又是何苦呢?把自個兒弄得狼狽不堪,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不會為難你的,不然你的內褲也別想留。”說完我便一把抓住男人,順勢就要脫掉他的內褲。

    只聽見,男人大喝一聲“你停下,我說!”然後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他不想街上過路的人認出他這個**男。

    “看來,你還算聰明,有羞恥心。不過別和我耍花樣,不然照樣處置。”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伏在他耳邊說道。

    “哈哈,我為何殺人?因為他們都罪該萬死,一個個都是充滿銅臭味的為錢賣命的狗奴才,都該死。”接著便聽見他瘋狂的大笑,似是一個瘋子那般。

    “他們?你除了殺了剛剛那個人,還殺了其他人?你還真是個瘋子?”我對著眼前這個殺人如麻的人,頓感恐怖。

    “哼,這蜀南本就不是什麼安生的地方,地方治安差,人也一樣,沒有好人。”他不屑一顧的說,更是用輕蔑的眼神掃視周圍經過的路人。

    “何出此言?他們和你無冤無仇,你倒是不停製造慘案,讓這兒民不聊生。”這人簡直是有病態心理,他用自己丑陋邪惡的心靈,去給無辜的人判罪。

    “我口出狂言?你可仔細看看,這世界是不是病了?人人自私,利慾薰心,我的家人妻子就是被這樣一群你認為無辜的人所害死的?可有人問我們無不無辜?他們都得死,為我家人陪葬!”他頂著那一頭被剪的凌亂的頭髮,邪魅的大笑。

    我看著這已被複仇心理佔據的男人,一時語塞,甚至覺得他很可悲。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何必沉浸於復仇世界,硬要拉著那些毫不相干的人一起陪葬。

    “冤冤相報何時了?更何況你和沒有結怨的人報什麼醜?陪什麼葬?”我試圖去罵醒他,讓他看清世界。

    “他們沒錯?他們是最麻木不仁的圍觀者,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我家人死的時候,怎麼沒出手相救,我倒要看看,他們自己死的時候,會不會痴心妄想有人營救或是跪地求饒。”他還是執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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