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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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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思緒

    刺冷的寒風開始襲來,剛剛天空上的餘暉已經被暗色包圍,已經沒有任何的溫度。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少,街道上行駛的車子,也加快了速度。站在遙望塔的穆白目送著父親遠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野中。

    “嗒嗒”平穩的雨聲響起,在這夜幕下清脆欲耳。林雪坐在書桌臺,想著今天早上穆白的所作所為,也在想著為什麼我會對他心跳加速。林雪痴痴注視著空空如也的書桌,心中每每想到穆白便是一陣內心波動。

    穆白已經早早的躺倒床上,準備明天一早去歲月酒吧探個究竟。但穆白眼中流露出無盡悲傷,也有一絲興奮讓人難以琢磨。穆白舔了舔嘴,笑道:“花開花落,終是雨季”。

    寬曠的大道,穆心赤站在中間,周圍沒有任何人。穆心赤雙手交叉抵在大腿,眼睛深深的注視著面前的街道。穆白站在街道旁的行人道上,在父親的最側面,但不在父親的視野內。穆白終於看到日夜想念的父親,心裏審視激動,大叫道:“爸爸,我在這......我在這”。

    穆白迅速起步跑了過去,還沒有走過去多遠,就被迫停住了腳步。似乎街道外邊有一個無形的屏障,穆白手抵住屏障使勁的推,大聲的喊著:“我在這,爸爸我在這”。穆白始終推不開,他開始向着父親的視野轉了過去。

    父親這時把身子轉向了穆白,穆白停住了腳步。有人會問世界上兩個的注視會是什麼,那就是親情最濃厚的愛。父親彎起了嘴角,露出最真摯的笑,細膩道:“穆白”。

    穆白連忙答應:“是我,爸爸”,穆白深沉的笑了。

    “我的時間不多了,你答應我一定要醒過來”父親微笑著說道。

    突然街道不遠處露出明亮的燈,劇烈的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讓人避而遠之。穆白下意識不好,大叫道:“爸爸,快離開,有車........很危險的”,穆白雙手使勁捶著街道外邊的屏障,流出眼淚,淚水洗滿了整個面部。

    “嘭”的一聲,父親面目全非,在空中留下了最難忘的線條。

    “啊”,伴隨劇烈的呼吸聲坐了起來。旁邊居然還坐著林雪,手裏拿著溼漉漉的毛巾,林雪軟聲說道:“昨天晚上,你一直說夢話,而且很大聲,我怕你會出什麼事,所以我拿了鑰匙開門,之後就一直陪著你,毛巾上的水都是你的汗水”

    穆白這時才發現,外面已經充滿了陽光。明媚的陽光灑進屋裏,屋裏異常的溫暖。穆白唯一覺得不妥的是,林雪白織的臉上眼角黑了一大塊,似是笨拙的大熊貓。但穆白怎麼笑不起來,雙手抓過林雪的胳膊,往自己懷裏送,嫩聲道:“傻瓜,為什麼不去睡覺”

    林雪揉了揉眼睛,無辜的說道:“你太吵了,我睡不著”。

    穆白彎起了嘴角,撫摸著林雪的頭,輕柔細膩的聲音從穆白口中流出:“花開花落的雨季,你是我見過最美的牡丹花”

    林雪不解的問道:“你喜歡牡丹嗎”。

    穆白翻了翻白眼,像是認錯的孩子,“不知道,這是我見到你的發自內心想說的”穆白拍了拍林雪的腦袋,“或許你就像牡丹一樣美”。

    林雪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喃喃道:“你可要把握好哦”

    穆白想到了昨天花店裏發生的事,也就沒有接林雪的話。緊迫道:“去歲月酒吧”。

    林雪的表情甚是失落,對穆白很氣很氣,認為穆白是故意的。林雪心理還是高興的,這是穆白第一次誇林雪,林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在意穆白的看法評價,就是想跟著他。

    歲月酒吧在一條廢棄的街道上,基本上街道上的店鋪都早已關門。歲月酒吧是這條街僅剩不多的店,所以警察一般不會光顧這裏,這裏都是一些小混混最愛的聚集地,打架鬧事無人管。

    穆白在趕往廢棄街時,想到了自己做的夢,他發現夢中的父親很年輕。就像自己五歲時見到的父親,那樣的年輕活力,給人一種家的溫暖。這時腦子又突然裡又閃到,昨天早上林雪爲了不打覺自己睡覺,在門外苦苦等候了很久,門內睡意正濃,門外愁意正濃。穆白內心說不上的複雜,甚至自己都沒有告訴過林雪自己的真正姓名。

    穆白看著林雪在自己身旁歡快的走著,內心既然有一種要守護她一輩子的想法。想要長大嘴巴告訴林雪自己所有的事,甚至自己還不是這個時間線上的人,最重要的是以後的你讓我遇見過去的你。我仍然還沒有明白你送我來之前對我說的話,可能很快就會明白吧。

    穆白的手慢慢的拉住了林雪前後甩動的手,笑道:“你這麼不老實的手,讓我來管教把”,林雪微微的轉過身衝着穆白露出羞澀的微笑,沒有一點的反抗。

    時間過的很快,可能印證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時間會過的很快。他們到達這條廢棄的街時,空無一人。他們往裏走著,到達歲月酒吧時,門卻緊關著。林雪低聲嘟著:“可能還沒有開門吧”。

    穆白擠擠眼上的眉毛,無奈道:“只能先回去了,晚上再來”

    林雪沒有任何的反駁,立馬的答應了,他們手牽著手在陽光的照射下走了。顯得格外的溫馨,但穆白心頭有一種莫名的不真實,像瞬間即逝。穆白稍微的用力的握緊林雪的手,感覺到了林雪手中的溫度,此刻穆白內心像釋放一樣,把林雪裝進了自己的心理。

    空氣還伴有濃厚的溼度,夜色悄悄來臨。H市失去了陽光的照射,城市的街燈亮起,花花綠綠光芒的讓人眼花繚亂。

    穆白和林雪坐在花店門口,觀賞這美麗的夜市街燈。突然一個畫面從穆白腦海閃過,自己站在街邊。遠處是自己的哥哥穆宇,哥哥拿著手槍指著自己,穆白傻傻的注視著哥哥,這時穆宇突然開槍,林雪突然出現為穆白當了一個子彈,林雪深深的倒在地上,深情的看著穆白。

    穆白低下了頭,剛剛閃過的畫面已經讓穆白沒有任何的心思看街燈了。穆白突然起身,拉著林雪的手示意我們走。“去歲月酒吧”,穆白輕聲的說道。

    穆白很快的趕到那條被人廢棄的街,快步的走到酒吧的門口。酒吧的門已經開著,門的寬度不過一米,高度不過兩米,還建在臺石階下面,被臺石階黨了個大半。

    穆白緊緊的拉著林雪的雙手,正要走進去一探究竟。雖然林雪很願意進去,但是看到穆白堅定的表情,還是挪著步子進去了。

    裡面確實是另有天地,裡面光線很暗,但可以辨析整個酒吧的脈絡。裡面響著節奏感極強的音樂,聲音大的讓林雪耳膜震痛。放眼望去人數圍的最多是在跳舞臺,跳舞臺上的舞女過度裸露,基本就是內衣加內褲。歡呼聲最濃的還是在跳舞臺上,跳鋼管舞的人。使得周圍人不斷的沸騰,瘋狂的搖著頭與手中的酒瓶,明顯吃過***。

    穆白下意識的捂住了林雪的眼睛,因為就在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青年,已經開始身體上的接觸。男青年把手伸進了女青年的褲襠,女青年的臉變的談談微紅,男女青年身體配合的極為勉強,按照相同的頻率動著,他們表情中流露出盡是享受。最為瘋狂的是旁邊的一對男女青年,男青年已經開始扒女青年的衣服......穆白瞬間咬牙切齒,慢慢的拖著林雪走出了酒吧。

    穆白走出去數米遠,確保林雪不會看到酒吧的任何東西和事。穆白開始在心理責怪自己愚蠢,並且慢慢地放下了捂在林雪眼睛上的手。

    眼睛被穆白強行的遮住,到了外面遇見強光,眼睛開始產生微微的眩暈。林雪也沒有責怪穆白突然遮住自己的眼睛,只是好奇的問:“穆白看到的了什麼”。

    穆白的臉色瞬間通紅,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剛剛看到的經過。林雪看到穆白通紅的臉,內心一陣發狂的笑。談談的說道:“不願意說算了”

    穆白順了順,摸了摸胸口,讓自己迅速平靜下來。半響後,擠出一句話:“你先回花店,我過一會在回去”

    林雪覺得穆白身後垃圾堆旁邊有什麼東西鼓鼓的,低聲嘟噥道:“晴天,你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

    穆白瞬間不知所措,“東西?”內心裏滿是疑問。穆白慢慢的轉過身子,原來穆白站在垃圾堆旁附近。穆白轉過身子發現垃圾堆旁有好幾個黑黑的巨大袋子,像是裝死人的裝屍袋。穆白心裏打了一個寒磣,慢慢的走進想一探清楚。

    穆白猜的不錯確實是裝死人裝屍袋,問題來了為什麼這個會有裝屍袋。而且還是鼓鼓的只能說明一點,裡面有一具屍體。爲了更加確信,穆白悄悄地走進,林雪在數米遠的地方看著。

    不開啟還好,開啟還真的下了一跳。開啟的第一個袋子里居然是昨天鬧事的青年,還是最擔心的那個。穆白細細的數了數袋子居然有三個,穆白內心打了一個寒戰。穆白呼呼氣,其他的兩個袋子裡也知道是誰了。穆白還是慢慢的開啟了另外兩個袋子,和他想的一模一樣,他們三個都死了。

    林雪看見專注的穆白,很是好奇。想走進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當林雪邁出兩步時,忍不住的大叫起來:“死......死人”

    穆白很是無奈,便轉眼看向林雪,林雪臉色憋的煞白,明顯是被驚嚇的不輕。穆白突然發現街道口異樣的光點,及其小的細細光點,但絕非燈光。穆白下意識不好,迅速起身跑到林雪的肩膀旁,尖聲說到:“快點藏起來”

    穆白瞬間又以一個健步向前衝去,驚人的速度不像是他這個年紀所擁有的。

    穆白離光點源越來越近,光點源處的人意識到不好。反向迅速的奔跑,跑向人流密集處。雖然穆白的穆白速度很快,但距離還是相對過遠,用了相對較長的時間,使敵人還是留到人流當中,穆白只看見一個寬大的身影,很是熟悉。

    穆白傻傻的待在原地,不知道要做什麼。回憶著剛剛看到的背影,極像自己記憶中父親寬厚的背影。穆白滿腦的疑問,“他到底是誰?.........”,穆白的眼睛深不見底。

    一切都顯得過於迷茫,穆白閉上了眼睛。思考看到的一切與腦中飄過的一切,這時突然傳來林雪的叫聲........“大英雄,又要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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