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暴力花店
雖然是十年前,穆白看著年少的自己,卻說不上來的驚喜以及驚訝。每一天對著鏡子傻傻的笑,不知道他內心想法的人,絕對會以為他是一個瘋子。
仍然是深秋的季節,冷風拂過臉頰,刺痛的的讓人更加清醒。H市種植的不是柳樹而是楓樹,嫩紅的楓葉從空中飄落,深藍色的天空多了紅色的點綴,亦是美妙。一個少年痴痴的看著窗外美景,時不時的笑著,他的故事開始了。
鳥兒響起了凌晨的號角,青翠欲滴。一個不大的單人床,穆白平躺在床上,小聲的說著夢話:“不要走,不要走,拜託,回來.......我一定挽救你”
一陣劇烈而急促的腳步襲來,“咚咚”一陣平穩的敲門聲,伴隨靜止的腳步而緊接響起,屋裏麵沒有任何的動靜,門外的人急了。“喂,死人嗎,知不知道起床了,帶你去看病”一個柔嫩的聲音罵道。
門內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也沒有腳步聲示意要開門。站在門外的林雪把眉毛擠在了一起,嘴巴張的很大,似乎成堆的話一瀉而出,可她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靜靜的站在門外,眼睛注視著前面的香木門,像似在等待最重要的事情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屋裏轉來“咯咯”床的摩擦聲,片刻後,門被開啟了。或許是視角犯了最大的錯誤,輕輕靠在門上的穆白微微斜向下飄著眼神。
林雪微微抬起頭,用純潔般的大眼睛深沉的看著穆白。兩個眼神的不斷摩擦,一個火花似在心中燃燒。
“你為什麼,現在纔開門”林雪憋紅了臉,但眼睛還沒有離開灼熱的摩擦,“不要用**的眼光看著我”林雪細細的說道。
穆白露出潔白整齊的白牙,撅起嘴角邊一個小小弧勾,戲弄道:“你放心吧,你頂兩個男人,一個打十個男人,誰敢**你誰找死”隨即穆白鬨堂笑起。
“晴天,找死呀,姑奶奶的回頭率很高的,而且我是淑女”說完林雪順手拉住穆白抵在門邊的耳朵,使勁的往門外拽。
忍不住疼痛的穆白只能跟著林雪任由他控制,不僅出了門外,還被林雪拉住耳朵走完了兩條樓梯。
到了樓下陣陣濃厚的花香,洗空了惱怒的林雪,但他仍然拉著穆白的耳朵。穆白一路咬牙疼痛的無法容忍,“姑奶奶我知道你是最善良,最美麗的人,總不能這樣拽著我的耳朵吧”
花香包圍整個店鋪,讓人心情愉悅,再加上穆白好聽的哀求。林雪輕輕的鬆下了手,歉意道:“抱歉,我應該沒有弄疼你吧”
林雪無辜的眼睛的靜靜的看著穆白髮紅的耳朵,穆白憋的一口氣嚥了下去。他開始觀察四周,被眼前的佈置確實有所驚到。
地鋪不大,後院還有一個花園,屋內的花香似是咖啡的濃厚。樓梯邊擺著一個圓形方臺,門兩邊擺著精美的長方形櫃檯,櫃檯的單邊放著兩個圓形的桌子,上面整齊的擺著花瓶,把店鋪的框架分成了五個區域。最為點睛的一筆還是在長方形櫃檯上面掛滿了薰衣草,彌補了櫃檯上的花瓶呈單調的一字形排列,上下顏色的互動,一種黯然靈性開始舞動,在中間的過道上顯得格外漂亮,花園邊一對蝴蝶停在花上。
正當穆白欣賞周邊的美景與芳香時,“啪啪”,排外傳來急劇的敲門聲。門外三個頭髮微黃的青年敲著門,大叫道:“開門”
穆白髮現他們的眼中有一絲被隱藏的兇光,三個人的一隻手同時保持著微垂的形式,只有最前面的一個人敲著門,另外兩個人在環顧四周。
穆白閉上了眼睛,開始思考。
垂下的手說明他們很不自在,似乎有人迫使他們做什麼事,前面的人口袋鼓鼓的,可以斷定不是香菸,太有條線感。他們環顧四周,肯定不是看風景,那肯定是看人,肯定是觀察周圍的人數多少,表情流露出一絲驚恐雖然被強行壓制,仍然清晰易變。
穆白下意識的叫到:“不好,他們不是來搶錢就是來砸店的”
這時林雪已經走到了門前,並且順手把門開啟了。門外的人瞬間一擁而進,把林雪撞到在門邊的長方形櫃檯下,林雪一隻手捂著頭,眼睜睜的看著三個陌生人進到店裏胡作非爲。
三個人到達屋內,有條理的散開來,他們根據店裏結構,中間的人站在過道中間另外兩個站在左右兩邊,隨即中間的人喊了一聲:“砸”
穆白瞬間明白了所有的細節,這三個人受人指使,幕後人給了他們一筆豐厚的報酬,並且威脅他們如做不好後果嚴重的無法想象,還有一點什麼樣的人會砸一個花店呢?
就在穆白想不通時,站在中間的小頭目,正欲推到長方形櫃檯,穆白下意識不好。一個飛步過去,一個健越式跳躍,雙手緊緊的抱著中間人脖子,弧勾式的歪曲,使他的脖子不斷往下陷。大叫道:“住手”
站在兩邊的小混混,被眼前一幕驚的合不攏嘴。一個俊美的少年,居然一個飛撲,把一個成年人狠狠的壓在地上,雙手還緊緊的制服著他們頭目的脖子。他們的頭目已經疼的咬牙切齒,掙扎道:“不想死的,給我砸”
左右兩邊的小青年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時間就在此時僵持住,站在右邊的一個青年舉起一個花瓶快速的跑向眼前少年。穆白勾起嘴角笑了笑,雙手瞬間向下按了一下,默唸道:放心,我的力度只不過傷了你兩根肋骨,兩個月可以修養好。
穆白看到正要跑到跟前的青年時,下意識的往後平躺下去,雙腿用力蹬在跑到跟前青年的腿上,青年重心不穩,狠狠的壓在了事先躺在地上的小頭目。穆白雙手撐地迅速的起身,衝着左邊拿著花瓶卻不知道該幹什麼的青年笑了笑。
青年的內心寒看起來,大笑道:“我是來買花瓶的,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穆白迴應了他的笑:“好巧,今天店裏不歡迎你們,你是選擇自己躺過來,還是我把你打的爬過來”青年臉色瞬間癱了一地。
臉色煞白的青年笑道:“不用你麻煩,我自己來吧”,青年慢慢的拖著步子,趴在了第二人身上。
穆白一隻腳踩了上去,順順氣說道:“誰派你們來的”
腳下的三個人臉色瞬間變的驚恐,半晌上說不出話來。穆白急了,你們要是不說我可報警了。腳下的人沉思片刻後道:“我們說了之後,你可以放我們走嗎,而且不報警”
穆白覺得好笑,這麼擔心的人也敢明目張膽的砸店,穆白順口答應:“那要看你說的好不好了”
原來他們三個在酒吧裡喝酒,剛巧遇見酒吧實行一個賭球遊戲。他們三個把所有的錢壓在自己喜歡的球隊上,在他們眼中這隻球隊一直髮揮的不錯,認為他們三個一定可以賺大錢,沒想到上半場這個球隊1:0落後,導致他們輸了所有的錢。
由於還有下半場,結果兜裡已經沒有錢了,也就不難參加了,內心很是著急,他們知道這支球隊經常逆襲。只要下死注一定很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頭腦被撐的很大。就這最著急缺錢的時候一個蒙面神秘人拿了一袋子錢給他,說讓他們繼續,他們頭腦一熱繼續開始賭球。
沒想到一連幾場自己支援的球隊連連失誤,一個大袋子裡的錢就只剩最後一大。他們合記一會利用上廁所趕緊跑:“正當他們溜出後門時,
那個神秘人已經站在後門外抽菸,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巴。他們三個合計著要不要把他打一頓,順便還能搶一些錢,沒有反對的低聲嘟噥的答應了。
三個人開始散開,漫步的走進黑衣人,黑衣人還悠閒的抽著煙,他們慢慢的靠近黑衣人,最後一米遠時,他們正要飛撲時,黑衣人掏出一把手槍。他們三個連忙下跪求饒。黑衣人低聲笑道:“不還錢可以,除非不要命,如果想要命,請去砸毀一家花店”
穆白被他們的求饒聲吵的實在太煩,大叫道:“你可知道那個神秘人,為什麼砸這家花店呢?”
三個青年支支吾吾的答道:“神秘人,什麼也不肯多說,給了我們地址,讓我們來,還威脅我們要是做不好就死翹翹”趴在地上的三個年輕人同時舉起了右手,“我發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穆白拿起了自己的壓在他們身上的腳,示意讓他們走,他們三個立馬的起身道謝,拉開了店門往外跑著。
穆白的警覺的問了一下:“那個酒吧叫什麼名字”
跑在最後的一個人吞吐的答道:“歲月酒吧”
林雪看見站在自己前面的穆白很是歡喜,他不僅保護了花店而且還打走了小混混,但他又為什麼放走小混混不交給警察呢?。林雪的感激佔據內心的疑問,示意的叫了一下“好疼”。
穆白仍然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門,很是專注。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畫面,五歲的穆白,獨自一個人在家看著電視,父親總會很少在他面前停留,他很少看得見父親面孔,看到的都是父親健壯的背影。
“哎呦喂,疼死我了,誰扶我一下”林雪裝模作樣的大聲叫道。
穆白這時才發現還躺在地上的林雪,漫步的走了過去,蹲到了林雪旁邊,摸著林雪的頭,細膩道:“還疼嗎”
林雪被穆白關懷的眼神吸引,內心的心臟迅速跳動,林雪內心有一種極大的衝動就是抱著眼前的穆白。
“不疼了”林雪柔軟的說。
“你知道,歲月酒吧在哪嗎”穆白低聲的問。
“你去哪幹嘛,哪裏很亂,基本上沒有什麼治安可講”林雪好奇的說。
“我感覺到我的父親了,那是多麼純真的記憶,我迷失了很久的記憶”,穆白激動的說道。
“父親?那好吧,既然強烈要求去,我就勉為其難的帶你去吧”林雪細聲驕傲的說。
穆白心裏默默地念叨:“父親,我來了,我要尋找你”。